160 少女癡念成狂狠下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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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歐陽即天理清了前因後果,總覺得自己真他媽的冤啊!
歐陽即天,寧小雅是不準備放過的,誰讓歐陽即天是奪了她清白的無恥之徒呢!
寧小雅決定要報複,剛好肉團子就在她身邊,寧小雅先下了。[燃^^書庫][][4][buy][]
相思成疾,相思成病,寧小雅思念主人不得見,最後超過了她的承受極限,發狂,發瘋了。
而肉團子的回歸,則是寧小雅發狂的導火線。
慢慢地,寧小雅的主人出現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直到今天,寧小雅已經有將近兩年沒有見過她心心念念的主人了。
奈何天意弄人,歐陽即天強要了寧小雅,寧小雅奔潰了。之後,寧小雅的主人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為了報複歐陽即天,寧小雅出牆了,並且生下了孽種。
隻要她還是曾經美好的她,她就還有會成為主人的入幕之賓,褲下之人。
寧小雅知道自己配不上主人,於是,準備為主人守身如玉,潔身自愛一輩子。
寧小雅有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主人,少女春心萌動,愛上一切皆有可能的主人,一顆芳心落在主人的身上。
又過了五天,加上之前的兩天,一共天,歐陽即天從寧小雅甩鞭子等等酷刑發泄,綜合了一下,得出了寧小雅發狂的原因。
好在,歐陽即天也是一個變態,痛著痛著,歐陽即天習慣了,不再因為寧小雅的痛下狠,而動不動兩眼一翻,不省人事,丟男人的臉。
兩天了,隻有少量的水喝,沒有一粒飯進過口,加上寧小雅變態的折磨,歐陽即天身心俱疲。
兩天了,沒吃過一口飯,隻有寧小雅怕藥效失效,所以摻雜了特殊藥物的水,透過被粗糙縫合起來的嘴,灌進少量的水給歐陽即天。
過了兩天,歐陽即天才從這樣的情況下緩過神來,掌腳掌被烏黑的鎖鏈貫穿,鏈接到牆壁上,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
眼皮好像有千萬斤重,很難很難睜開來,全身上上下下都疼痛得很,掌腳掌好像被什麽穿透過去,想要喊喊話,有沒有人,卻發現自己的嘴被縫了起來。
因為藥物的關係,把感覺放大了無數倍,而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歐陽即天在寧小雅把刀紮進了他的大腿的一瞬間,果斷華麗暈倒了。
寧小雅站起身,走去廚房,出來的時候,拿了一把刀子,看準了歐陽即天的大腿,狠狠一紮,又快又準又狠地拔了出來,帶出來的溫熱鮮血落在寧小雅的臉,曾經甜美的笑容,變得麵目可憎,異常恐怖。
歐陽即天張口準備說話,寧小雅看準時,又把拖鞋塞進了歐陽即天的嘴裏,“你不要再說了,你不要再說話了。隻要你說話,我就恨不得殺了你。可是,我不想那麽簡簡單單地了結了你,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欲生欲死之後,再一刀摸了你的脖子,自己看著自己失血過多而死。”
寧小雅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兒,“誰讓我是你的女人呢,我就要給你戴綠帽子,讓你在人前挺不起腰板,被人戳脊梁骨,讓你心甘情願為別人養野種。你們男人不就恨這嗎?而我偏偏就做這樣的事兒了,我就是要讓你不好過。”
歐陽即天不明白,一點兒也不明白,“竟然你恨我要了你,為什麽你又要生下珝兒呢?”
寧小雅對歐陽即天還是有兩分的感情,想了想,決定讓歐陽即天做個明白鬼,“你是不是因為覬覦我的美色,殺了我全家?我全然不在乎。我都記不得他們的臉,他們的聲音,他們怎麽樣,我是一點兒也不關心。我恨你,隻是因為你要了我。”
歐陽即天終是對寧小雅寒心了,“嗯,是你自己的事情,是我逾越了,是我犯賤了。不過,看在我們相交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麽那麽恨我?恨不得我不得好死。我是不會相信你口,我覬覦你美色,而殺你全家的托詞。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我是一個這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寧小雅絲毫不在乎歐陽即天對她的冷嘲熱諷,階下囚有什麽好在意的,下賤的蟲子罷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多說。”
歐陽即天用了自己發明創造的辦法,很快就頭腦清晰,“不小心看到他洗澡?他是在你的房間洗澡,還是你去他的房間帶著不知名的目的閑逛,看到了他的真正身份?”
久病成醫,久痛了,歐陽即天也總結出一個辦法,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恢複神智,雖然事後的副作用挺大的。
好在吃苦耐勞多時,勤儉節約是習慣,小病小痛常有的事兒,大病大痛,咬咬牙,歐陽即天還是撐得過去的。
當寧小雅大發慈悲停了,歐陽即天的腦都是空白空白的,恍惚不知世事。
疼痛被放大無數倍,寧小雅每一次打臉,歐陽即天比起之前就更痛一分。
被惡心的寧小雅心情很不好,拿著沾著津液的拖鞋,朝著歐陽即天的俊臉拍啊拍啊,整張臉都腫了,寧小雅才意猶未盡,訕訕停。
寧小雅談不上潔癖,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吧!
隨即,寧小雅把拖鞋拔了出來。沾著歐陽即天口水的拖鞋,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歐陽即天又“啊啊”叫嚷著,寧小雅因為與歐陽即天扯破了臉,連跟歐陽即天虛以為蛇,假意周旋都難以做到了,更不要說揣度推測歐陽即天的心思了。
寧小雅跟歐陽即天生活多年,對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不然歐陽即天現在也不可能躺在地上,圓扁任她捏了,“我不小心看到他洗澡,所以我知道了。”
歐陽即天說不出話來,隻能扭動不可能扭動的身體,嘴裏發出“啊啊”聲音,麵容沒有一貫的冷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已成為昨日黃花,惱怒,不可思議,懷疑,不確信,在臉上交織成複雜的情緒。
寧小雅戳戳歐陽即天腦袋,“你跟洛伽還有奧克斯丁,在戰場一起生活多年,你和洛伽居然都沒有發現他是一個雙性人,你做人還真是失敗啊!”
寧小雅看著歐陽即天,同情和蔑視顯而易見,“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你了,你不是美,就是醜,不是聰明,就是傻。當然你還有你的難兄難弟,洛伽,不會孤單一人。”
寧小雅疑惑地看著歐陽即天,後恍然大悟,驚喜說道,“哦,我知道了,因為你的腦袋真的下地獄了。”
寧小雅把自己的拖鞋脫下來,用蠻力塞進了歐陽即天的嘴,沒有在聽到蒼蠅嗡嗡的吵鬧聲,滿意地點點頭,“你吵死了,你個大男人,像個女人似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個頭啦!說你們男人粗心大意一點兒都不對,你們根本就是白長了一雙眼,就那腦也隻是個裝飾。你是不是腦袋下地獄了?那為什麽你的智商這麽低?”
歐陽即天怒視寧小雅,極力否認,一點兒也不相信寧小雅的托詞,“不可嫩,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我。”
如果,林希在此,並且有讀心術般的異能,一定會跟歐陽即天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把酒言歡,磕頭盟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相見恨晚啊!
他一個男人,如何能夠戰勝奧克斯丁呢?
同性之愛,才是真愛。
歐陽即天這會兒,已經不覺得寧小雅背叛了他,我去年買了個表,這瘋狂的妞從來就不屬於他,談何背叛,談何一枝紅杏出牆來。
寧小雅溫柔一笑,蹲下身在歐陽即天的耳邊,呢呢喃喃一番,“珝兒是奧克斯丁的親生兒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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