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當變態養變態成功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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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想要花花啦!

    ------題外話------

    埃爾法突然間說,“奧克斯丁,我……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燃^^書庫][][4][buy][]”

    “淡定,淡定,淡定。”奧克斯丁不停地在心裏告誡自己,“該來的總會來,不要緊張。”

    當天晚上,埃爾法過來找奧克斯丁,奧克斯丁冷淡地看著埃爾法,淡定地開了門,側身讓埃爾法進了他的房間。

    個人一看看我,我看看,賊兮兮地笑開了。

    歐陽即天搖搖頭,難怪這麽一個人還是單身,活該,“有沒有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你說有,那就有,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感情方麵單純的奧克斯丁,又憂心忡忡地說,“可關鍵是我沒有喜歡的人啦!”

    對二貨,歐陽即天無話可說,對奧克斯丁,他全力以赴,“我覺得你都不如說你有喜歡的人了,讓他知難而退。”

    洛伽耐心不算好,胡亂地抖動自己得頭發,“這不行,那不行,歐陽你上。”

    奧克斯丁的心確實心動了,不過隻是一刹那,一刹那後,奧克斯丁憂心忡忡地說,“在我看來,埃爾法就是一個傻瓜。我覺得傻瓜聽得懂人話,就得放鞭炮慶祝了,要是還能夠理解那些花花腸子,他還得算得上是一個傻瓜嗎?”

    洛伽還以為是什麽大事,不以為意地說,“有什麽好擔心的,實在不行你就直接說,‘你是一個好人’,或者‘我怕失去一個好朋友’,不直接,夠間接,就算是一個傻子,也聽得懂你的話裏話。”

    奧克斯丁對洛伽和歐陽即天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一股腦地把自己的煩惱倒給了洛伽和歐陽即天這兩個垃圾筐。

    歐陽即天拉了洛伽一下,慢慢地開口,“奧克斯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心煩的事情?我們是好朋友,可以跟我們說說。”

    洛伽吐血,我這都是為了誰啊?人家得一番心意,你要喂了狗是嗎?負心漢,人家討厭你。

    歐陽即天還沒來得及問,奧克斯丁疑惑地說,“洛伽,你有病,是嗎?”

    歐陽即天和洛伽找上奧克斯丁,洛伽看向歐陽即天,對著他擠眉弄眼,心裏急得要命,“你倒是快問啊?”

    奧克斯丁的苦惱樣,歐陽即天和洛伽他們兩個都看到了,作為隊友,作為男人,他們不管是因為義務,還是因為戰友情,他們都得幫幫忙。

    真是煩人,為什麽他卻甘之如殆呢?真奇怪。

    阿布蓋爾的瘋癲,遠在宇宙一邊的奧克斯丁全然不知,到了這會兒,他還在苦惱埃爾法的事情。

    瘋癲的話語傳到門外的仆人耳,麵如死灰的臉,微微一笑。

    阿布蓋爾雙捂住臉,露出一雙像是魚眼般吐出來的眼睛,“奧克斯丁是我,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不能被搶走,不能被奪走,誰都不可以搶走我的奧克斯丁。好痛,好痛,好可怕。這裏好黑哦,奧克斯丁你在哪?爸爸好想你,爸爸需要你,爸爸身上好痛,奧克斯丁快來給爸爸呼呼,好痛,真的好痛,爸爸要死了。”

    阿布蓋爾坐在全新的沙發下,強忍著發笑,到後來振聾發聵的狂笑,“好啊,好啊,又有人想跟我搶奧克斯丁。該死,全都該死,全都得死。”

    回歸本色的阿布蓋爾叫來了仆人,麵如死灰的仆人,見怪不怪地收拾了房間裏的垃圾,很快的,房間煥然一新。

    將自己身邊的物品都毀之殆盡後,理智一點點的回歸阿布蓋爾的腦子,扭曲的麵容,慢慢便會了藝術家的空靈,身上的書香氣息代替了濃濃的殺意和血腥,臉上的微笑,無懈可擊,可是,怎麽看,怎麽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阿布蓋爾看著智腦裏,他潛藏在軍營裏的人傳來的訊息,平靜如水的臉,像是麵具一樣,一點點的破裂,暴怒將懷裏的少女摔在地上,還不解恨,補上了幾腳,因為力度過大,少女的身體有幾個凹下去的洞。

    少女不喊不叫不哭,如同一個洋娃娃,有著美麗魅力的身材樣貌,卻沒有靈魂。

    另一邊阿布蓋爾懷裏抱著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女,保養得極好的指甲,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少女姣好的麵容上留下深深的溝壑,平靜如水的臉,表示這隻是日常活動而已。

    這一邊奧克斯丁正苦惱該怎麽說才能在不傷害埃爾法弱小的心靈下,能夠把埃爾法那不該有的小心思掐死在萌芽的狀態。

    漸漸地,軍營裏的一些瘋言瘋語傳入了奧克斯丁的耳,為了埃爾法著想,他必須找埃爾法談談。

    管他是不是,奧克斯丁並沒有說破,帶著埃爾法,偶爾外出執行任務。

    奧克斯丁麵上鎮定自如,泰山崩於前而不驚,實則內心深處,早就翻滾如潮水,平靜成為了遠古的神話。

    奧克斯丁對此不予置否,輕蔑地看著傻瓜似的的洛伽,不帶走一片雲彩,輕輕地走了。

    洛伽也調侃過奧克斯丁,“奧克斯丁將,埃爾法那小子不會喜歡你吧?”

    一個人說,一個人聽,奧克斯丁和埃爾法的感情越來越好,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出雙入對,形影不分。

    埃爾法也看到了奧克斯丁的微笑,頓時再一次被亮瞎了眼,即使如此,埃爾法也無怨無悔,說著說著,拚命的說著,好像這不是談話,而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百分百的認真對待。

    奧克斯丁不自覺被埃爾法【小士兵的名字】的傻氣感染,嘴角竟然裂開了一條大大的弧度。

    小士兵完全沒有被嶽母大人盤問女婿祖宗十八代的自覺,高高興興地一個一個無比認真地回答了奧克斯丁的問題。

    來到奧克斯丁的寢室,小士兵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東忍不住看看,西耐不得摸摸,忍無可忍的奧克斯丁拖著小士兵坐在椅子了,盤問敵人似地說道,“你叫什麽?哪裏的人?今年幾歲?家有何人?婚否?有沒有女朋友?”

    嗬斥了好事之人,奧克斯丁又勒令小士兵跟他走。

    被小士兵一係列的舉動狠狠打擊了頭的奧克斯丁,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士兵就隻剩下一件褲衩了,而且周圍已經圍滿了好事之人。

    小士兵邊說邊寬衣解帶,因為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臉,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好了,越說越嚴重了,等到小士兵察覺自己犯了大錯,慌張地捂住嘴,一雙明亮的大眼滿是濃濃的歉意和譴責,“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將大人不僅武力超強,而且智商超群,我很佩服很佩服。將大人不知道我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先給將大人看看的。”

    看到奧克斯丁黑如墨水的臉,小士兵以為自己說對了,戳到了將大人那小小的傷心地,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將大人我不是在嘲笑您眼神不好,隻是覺得您的智商有問題。”

    小士兵傻笑又苦惱,看了一眼奧克斯第,似下了什麽決心之前,試探性地問道,“奧克斯丁將,您真的不知道我是男是女嗎?”

    小士兵大睜著眼,滿臉的錯愕,惋惜了一會兒,又一副沒心沒肺傻笑的樣兒,奧克斯丁不禁扶額,神啊,收了這妖孽吧!

    覺得自己少了幾年的命,再加上自己的閑情逸致被人打斷,火上澆油,奧克斯丁忍不住火氣,大聲說道,“有什麽說什麽,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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