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真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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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天大地大,工作最重要,麵子還能值幾個錢?

    我小心的問道:“那唐總,既然公司管吃住,我現在就能不能搬進來。”

    我總不能在黎宏彥家住一輩子吧,而且,有時候總有不方便的時候,還挺尷尬的,所以為了我好,你好,大叫好的原則,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搬出來了。

    唐默清冷的聲音隔著話筒傳過來:“這麽急?”

    我忙不迭的點頭,想起隔著電話唐默也看不到我點頭的樣子,隨即連忙說道:“嗯嗯,是有點急。”

    唐默輕聲說道:“南山路,68號,你過去就行了。”

    掛了唐默的電話,我感覺到太陽曬著人也沒有那麽毒辣了,路旁的花兒開的也是那麽可愛,滿大街都是帥哥美女。

    我高興的恨不得滿大街亂跳,真不容易啊,我竟然還能找見工作,而且還包住。怪不得早上我走的時候,喜鵲一直在我耳旁叫喚。

    一路上往家裏趕的時候,我心情愉悅的一直哼著曲兒,開門的時候,我的聲音戛然而止,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黎宏彥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幹笑了幾聲,僵硬著麵孔:“嘿,原來你在家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黎宏彥抖了下報紙,打趣道:“你這曲兒哼的不錯啊?”頓了一下,又說道:“真是能把死人唱活,活人唱死。”

    我得意的表情立馬奔潰了,惱羞成怒:“黎宏彥,你才唱的難聽呢。”

    我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不說話,黎宏彥看了幾分鍾的報紙,覺得看不下去,就起身拿報紙戳我。

    我扭過頭不理,黎宏彥給我端過來一杯水,我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正好,此時我口渴了,一口氣把一杯水全都喝了,喝完之後,我高興的跟黎宏彥說:“哎!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說著還做出一副你猜的表情

    。

    黎宏彥想也沒想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找見工作了吧!”

    我得意的表情立馬扭曲了,黎宏彥真是太聰明了吧,一點都不好玩。

    黎宏彥看著我的表情,臭屁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找到工作了,就你那臉上什麽都寫著。”

    我狐疑的摸了摸臉,真能看出來?

    黎宏彥大笑了兩聲,沒有再說別的,就簡單的說了一聲恭喜。

    我喜滋滋的開始收拾行李,黎宏彥奇怪的問我:“怎麽,要搬出去?”

    我笑的見牙不見眼:“對啊,公司給管住的。”

    黎宏彥點點頭,表情難得的正經了一回:“房間我還給你留著,到時候,不方便的話,就過來住。”

    我眼淚汪汪的點點頭。

    收拾完行李,黎宏彥就開車送我過去,美名其曰幫我考察考察環境。

    還別說,這宿舍環境還是可以的,真不愧是本市有名的大公司,對員工的待遇還不錯。

    當天晚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就住了進去。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我就起床了,雖然說宿舍離公司挺近的,但我這不是第一天上班嗎,(上一次的不算,它已經被我深深的封印在了腦海。)畢竟要給同事們留下好印象,我捯飭捯飭自己,滿麵春光的就去公司上班了。

    我忐忑的走進公司,生怕被人給認出來,可顯然我是高估了自己,誰會閑著沒事幹,去記一個剛上了一天班就被老板給辭了的人。

    我看沒人注意我,把高高掛起的心給放下來,熟練的去人事部報道。

    人事部經理已經不是那個麵試我的老頭了,一想到老頭被我牽連丟了工作,頓時沒有了剛才的興奮感。

    這次沒有經過培訓,直接就讓我上崗了,所以也沒有見過我認識的那幾個同事。

    我被安排到了一個新崗位,恰好是我熟悉的工作流程,我很快就上手了。

    時間就在忙碌中度過去了,我感覺到特別充實。

    下班的時候,張雨給我打電話過來,說是約我去酒吧喝酒。

    我已經好久沒跟張雨見麵了,每次打電話都不通,不知道叔叔那件事怎麽樣了,還有我找到工作的事兒,迫不及待的想跟張雨分享。

    我遠遠的看見張雨在吧台上向我招手,費勁的穿過擁擠的人群,終於挪到了張雨的身邊,乍一看過去,我險些沒有認出張雨。

    昔日那素麵朝天,紮著馬尾的女孩子不見了,現在的張雨畫著大濃妝,燙著亞麻色的大、波浪,穿著露背的小紅裙,說不出的嫵媚,妖嬈。

    張雨看著我發呆的樣子,喝了一小口酒笑著說:“怎麽認不出來了,比以前怎樣?”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連忙說道:“變得比以前性感了。”

    張雨笑了笑,沒說話,隻是輕搖著玻璃杯中的紅色酒水。

    我不知道張雨最後在老家到底發生了什麽,竟然變化如此之大,就感覺好像裏裏外外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不敢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無措的陪著張雨一直喝酒。

    耳邊震天的音樂聲喧囂著,好多的青年來回隨音樂擺動著身體。

    但我感覺,這一切都離我們好遠,像隔著一層空間似得。

    張雨打了一個酒嗝。醉眼迷離的說道:“小沫,你知道我是做的嗎?”

    我疑惑的搖頭。

    張雨笑著特別瘋狂,陰森森的說道:“我找了個有艾滋病的人,跟她發生關係。”

    我頓時毛骨悚然,僵硬的喝了好幾杯酒來壓壓驚。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們到底喝了多少酒,隻模模糊糊的記得我好像拉著喝醉了發酒瘋的張雨艱難的趕到宿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第二天,我如願以償的遲到了,當我火速趕到公司的時候,每月開一次的早會已經開了一半,我硬著頭皮無視周圍同事竄到自己位置上。

    可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逃開唐默的火眼晶晶。

    唐默輕瞥了我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有些人,總是目無紀律……”

    我被唐默說的麵紅耳赤,不敢抬頭,終於熬到了散會的時候,唐默卻叫我去他的辦公司。

    我以為這回又是挨罵,完了再把我給辭了,結果沒想到唐默卻是讓我好好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