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培訓費呢？”上班這種事就跟打遊擊一樣，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老板強勢，咱們當孫子聽話，老板有需求，我們該提啥要求隻管提。

    宋經理笑了笑：“你小子還真會找時間，這樣吧，連續一周的培訓照常進行，培訓費我跟王總申請，爭取給你免掉怎麽樣？”

    沒問題，我大概一個小時後到。”其實我就在皇城壹號附近沒走，因為我爺爺在醫院躺著，爹媽輪流照顧，錢沒掙到我實在沒臉見他們。但我還是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說出了時間。

    宋雅雯也不在意，叮囑我晚上八點半之前一定趕到就行。

    我到網吧看了會小學生打LOL，進可衝鋒送人頭，退可搶錢搶經驗，我氣的一巴掌胡到那小學生腦袋上，奪過鼠標幫他們操縱。

    風。騷的走位巧妙使用了以空間換CD時間的戰術，在一番激烈的團戰後，成功帶走對方老家。接過小學生遞來的假玉溪，我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八點多我到了皇城壹號後，服務生說宋經理這會在忙，讓我稍等片刻。

    我跟一個穿著吊帶打底衫的公主搭訕，詢問了解他們這的情況。

    這個公主叫蔣潔婷，剛入雞窩不久，也是正經大學剛畢業。

    蔣潔婷跟我很投緣，我倆坐在沙發上，我嗅著她身上香水味，有些情不自禁。

    十分瀟灑地點了一根煙，蔣潔婷跟我說，來這裏的新人全都得經過係統培訓。說白了，就是跟做銷售一樣。

    先是了解我們的的產品，當然，我們的產品就是自己，賣身跟赤。裸裸的賣B不一樣，得先包裝，把自己弄得高大上，不是火車站對麵二十塊錢送炒麵的那種。

    其次，就是如何推銷自己。想讓客戶多花錢，得拿出屬於你自己的特色，否則客戶憑什麽在你身上花錢？

    隻要能把這兩點吃透，遇到什麽樣的客戶都可以解決，畢竟這裏是夜總會，來玩的都是圖個樂，圖個消遣，肯定有需求。隻要對症下藥就可以了。

    蔣潔婷跟我說，如果有老板喜歡上自己，一定不要把真名字透露出去，不然家裏麵知道會抬不起頭。

    我點點頭，給自己也起了個假名“陳化翔”。

    我聽著蔣潔婷分析哄騙老板花錢的經驗，一邊暗自思考自己如何運用。等宋雅雯扭著誘人的屁股來了後，朝我急匆匆一擺手：“你待會跟四樓主管王牛過去，他會安排你接客。我這邊王總找我有點事，我處理完會過來。”

    牛哥好。”我跟著一群梳著小平頭，穿著幹淨帥氣的小男生一起給牛哥鞠了個躬。

    牛哥大概一米五稍微高點，挺胖的，不知道他是怎麽混到鴨頭的位置。

    似乎察覺出我的話有些隨意，牛哥狠狠剜了我一眼，“待會機靈點，這裏麵的人咱誰都得罪不起，記住一句，就算待會有人讓你舔她屁股吃她拉出來的屎，你也得給老子咽下去，不然別怪我王牛收拾你們。”

    知道了。”我們一起答道。

    牛哥帶我們穿過洗浴區，踩在奢華柔軟的地攤上，我妄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當老板開這麽大的夜總會該多好。

    皇城壹號有六層樓，第一層屬於公開區，裏麵有KTV，有酒吧風格，第二層第三層樓是貴賓區，大多數都是一些商場老板，政府領導們吃喝玩樂的地方。

    第四第五層是貴婦們的休閑區，也就是我的主要辦公場所。

    第六層沒聽蔣潔婷說是幹什麽的，有些避而不談的感覺。

    一進包間大門，我們幾個男的就橫著一拍在門口，同時朝正在那喝酒的幾個女人鞠躬“晚上好”。

    牛哥由雞頭轉換成狗腿子的時間也不到一秒鍾，臉上露出跟沙皮狗一樣的笑容：“吳姐。您看，這幾個小少爺都是我們新來不到半個月的，您物色物色，不滿意的話我在給您換。”

    我站在最門口的地方，也是視線最清晰。那叫吳姐的女人也就三十歲出頭，骨感但很豐滿，奶。子有點小，估計一隻手就能抓住。吳姐穿的也比較保守，不像她身後那些人露背露溝的。

    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吳姐翹著二郎腿，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後，長長的紅指甲朝著我們一群男人點了點。見到這幅場景，我仿佛領悟到了封建社會皇帝晚上翻牌子的感覺，想跟誰交配就跟誰交配。

    相比之下，我感覺吳姐應該算個文化人，很有可能是某個領導的小三耐不住寂寞，這樣我也不吃虧。總比跟後麵那群濃妝豔抹，而且體型嚴重影響審美的黑木耳要好很多，心中不由得雀躍起來：“選我啊，選我啊。”

    仿佛聽到了我的召喚，吳姐手指點到我的時候停頓了下，似乎在思考。

    王牛年齡都三十多了，機靈勁不比我們差，馬上給吳姐倒了一杯酒：“吳姐，您好眼光，他叫陳化翔，是今天剛到我們這裏上班，第一天接您的桌，真是他的福氣。”

    把我狠狠誇獎了一番，王牛回頭瞪我一眼，說我不識好歹，吳姐都相中我了還一點表示都沒有。

    我尷尬地走到吳姐邊，接過酒瓶，給吳姐往裏麵倒酒。

    不錯。”嫣然一笑，吳姐的擺出一個“停”，將我的手拉過去坐在她旁邊，然後握著我的手，在那摸著我的細胳膊。

    很好，我很喜歡跟鹿晗一樣的小鮮肉。”吳姐將手依靠在我的大腿上，旋即收了回去：“可是呢，吳姐今天沒辦法點你的鍾了，因為今天劉姨才是主角，嗬嗬，你可得把劉姨照顧好哦。”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沒等我在幸福溫暖的懷抱中躺夠，一個酷似賈玲的女人摟著我的脖子，捏了捏我耳朵：“小鮮肉就是水手裏那句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我才不喜歡小鮮肉，倒是我看這小翔也挺有男人味的。”

    劉姨身上的香水味我沒聞過，後來我才知道是畢堅香水，俗稱液體鑽石，在國外一盎司能賣好幾百美元。

    被劉姨摟在懷裏，我內心咆哮道“在牛逼的香水，都擋不住姐的狐臭。”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賤的體無完膚，放著好好的富家上門女婿不去當，非過來做一隻低賤的鴨，我爺爺要是知道了，興許能氣的從病床上跳起來，簡直愧對列祖列宗。

    吳姐在我之外，又點了兩個男人陪劉姨，其她女人各叫了一個，大多數都是小鮮肉。而吳姐自己，則是讓叫了個長相最普通的少爺陪她。喝酒玩骰子的時候，貴婦們都跟少爺玩的不亦樂乎，又是摟又是抱，還有更饑渴的直接躲在沙發後麵打。炮的。

    而吳姐顯得有些另類，跟那個矮冬瓜少爺撈起來家常家短。

    都說男嫖客找小姐的時候喜歡犯賤，為什麽呢？因為爽完之後就會勸失足女子從良，誘良家婦女下水。

    可我感覺，女人的內心，比男人還要狂十倍。

    當我把酒給劉姨倒滿，她抿了一嘴，朝杯子內吐了口痰，然後從LV買菜包內掏出三千塊錢摔在桌上：“先來個開胃菜，誰喝了就是誰的。”

    高。潮來的是如此突然，以至於我措手不及。

    咕咚，咕咚。”一個少爺三兩口懟幹淨，完事還說一聲劉姨的口水真香，讓再來一瓶。

    劉姨肥胖的臉“哈哈”一笑，果真又倒了杯酒，不過這次不是朝裏麵吐了，而是直接擤鼻涕往裏麵，從包中掏出五千塊，話還沒說完，另一個陪劉姨的少爺先發製人，一飲而盡後，還打了個飽嗝。

    旁邊的那群貴婦跟著起哄，讓劉姨在來一杯。

    喝高喝大了，在這個包間內，劉姨就是我們所有人的老大，她就是天，她就是主宰。

    所以劉姨沒有任何顧忌，把高跟鞋一脫，蹲在桌子上，裙子往上一掀，拿起酒杯往下麵那放，竟然當眾小便起來！

    也不顧尿液滴到手上，反正很快就有少爺給她舔幹淨，劉姨把盛滿尿的杯子遞給到我麵前：“誰喝了我的聖水，我給他兩萬塊！”

    那倆少爺隻是稍微猶豫了片刻，便要伸手去奪杯子。我也長舒一口氣，這錢沒賺到可能會遺憾，但我起碼保留住了一絲尊嚴。

    可是，不知道哪個老黑木耳嫉妒我，竟然喊了“停”，然後給劉姨提意見，讓她用這杯聖水先給我開苞。

    我真是嗬嗬永無止境。

    正在我尋找出主意的老貴婦時，劉姨把帶著騷味的聖水遞給我：“小翔，趕緊喝了這杯聖水，讓劉姨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