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吳婉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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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何況吳婉如長的也不醜,就算被吳婉如操了,也總比喝劉姨的聖水好,而且指不定是誰沾光誰吃虧。

    我跟吳婉如出來的時候,坐上一輛紅色的奧迪TT,我以為她會帶著我趕緊到一個酒店玩耍,爽完之後上。床走人,沒想到她竟然領我去了我們晉市消費水平最高的三維商城。

    不僅給我買了一套阿瑪尼的衣服,還連眼都不眨又拿了一塊一萬多元的天梭表給我戴。

    找到一家做造型的美發店,吳婉如又掏錢插隊,讓兩個美發師給我重新打理一遍,弄了個陳道明那樣的皇帝頭。

    照著鏡子,才發現裏外不是人的我竟然也有那麽帥的一麵。

    不錯,我們家小翔打扮打扮還挺帥的。”吳婉如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誇我了。

    受寵若驚的我滿心困惑,打個情感擦邊有那麽多步驟嗎?除非吳婉如是打算跟我建立長期的那種特殊關係,否則不會對我不會那麽精心打扮。

    果然,在把我收拾的漂漂亮亮後,吳婉如領我到了維多利亞酒店,開了一個商務大包間。

    一進房間,吳婉如躺到沙發上,用胳膊肘撐起來,小手托著腦袋:“小翔,來給我捏捏腿。”

    我早已經麻痹了,尊嚴什麽的就像你買手機一樣,買的時候你很愛惜,但是當手機提示內存不足時,你就會覺得扔了都無所謂了。

    在皇城壹號裏我沒敢赤。裸裸地仔細看吳婉如,現在近距離上下打量一番,我被她驚豔到了。

    簡直是人間極品!完爆什麽麻生希蒼井空。

    為人不識吳婉如,閱盡小片也惘然。

    沒有見過吳婉如的身材,你根本都理解不了什麽叫大的要炸天。

    我坐在沙發上,吳婉如很自然地將腳翹在我大腿上。

    聞著她身上散發酒精的香味,我兩隻狗爪在她的腿上按摩,觸碰著柔嫩的皮膚,我內心的原始想法竟然有些讓激發了起來。

    察覺到我的下麵有些隆起,吳姐將腳趾在我的腿上輕輕撫。摸。

    叮!”

    像是觸碰到閃電一樣,我渾身麻酥酥的,兩顆賊溜溜的目光盯著吳婉如的肩膀以下,肚臍以上,一動不動。

    我那充滿殺氣的的地方撐的老高老高,時刻準備掙脫束縛與吳婉如香汗淋漓的大幹一場。

    將腳收了回來,吳婉如眼帶迷離地將我壓在沙發上:“我的好弟弟,你真是越看越讓姐姐喜歡。”話罷,還讓我親她的耳朵。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賤,跟一條狗一樣聽話。

    含住她的耳朵,吳婉如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一聲“嚶嚀”,跟我激烈的狂吻起來。

    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少婦,竟然這麽簡單的就要跟我發生關係。

    真棒,就是這樣子,來把舌頭到我嘴裏。”滿麵春風的吳婉如竟然要跟我舌吻,雖然我內心是拒絕的,可說實話,確實很舒服,這就是當鴨子的好處,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送上門的女人,不護白不護,護了還有錢拿。

    如果你們也想來我這裏上班,請找地方留下你們的郵箱。

    月亮當空照,司機對我笑,保安說,好好好,你為什麽戴上XX套。

    我要買木耳,天天吃不到,愛用手,愛用嘴,總有一天我會吃完了。

    吳婉如比我更主動,把我新買的衣服連扣子都不解就給撕開,脖子上都給我勒出一道鮮紅的印跡。

    把手伸到我的胸膛上,又是撓又是抓,把我上身能摸的地方全部摸完之後,吳曉如又將我褲子的拉鏈解開,舌頭在紅唇上抿了抿,其味道不言而喻。

    我無法想象這麽瘋狂的女人竟然真的能讓我遇到,理智告訴我說,就算我被女人上了,也一定要保持男人的尊嚴,起碼得自己主動!

    我一個餓虎撲食將吳婉如反壓在沙發上,手拚命摸著她的大腿,然後“啪”地一聲,打在她的翹臀上,一邊抓她一邊把褲子脫掉:“別說話,含住朕的龍根!”

    我不知道這件事對她來說算不算恥辱,但是對我來說,是一個宋朝北伐成功,收服幽雲十六州揚眉吐氣的日子。

    我好幾次都搗著吳婉如的喉嚨,引起她一陣劇烈咳嗽。

    可越是這樣,她的目光越癡迷,等我抓著她腦袋,狠狠一抖時,帶著滿足的表情我躺在了沙發上。

    吳婉如很會照顧人,將我弄出來的東西咽下去後,又用舌頭給我清理幹淨。

    將嘴邊的特侖蘇擦幹淨,吳婉如用昆侖山礦泉水漱了漱口,用一副調侃地語氣問:“弟弟,你爽也爽夠了,難道想拔鳥無情睡覺去嗎?”

    我拍拍腦袋,一時爽蒙逼忘記我的身份了。

    吳婉如可算是我的主子,現在我是被她“包夜”,客人還沒玩夠呢,小姐敢去睡覺?

    我笑了笑,旋即將吳婉如按在沙發上,用手脫她的褲子,想用我超高頻率的手指來幫她解決生理問題。

    可是剛才還春風滿麵的吳婉如瞬間拉下了臉,馬上換了一副神態:“你什麽意思,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人,想用肮髒的手來……你不覺得惡心嗎?”

    我讓吳婉如這番正義凜然的說嚇得屌炸天了,老子剛弄完,非得逼我再來一發。

    床頭櫃旁邊有偉哥,那玩意對身體傷害不小,我隻有吃那東西才能連番開炮,如今隻能硬著頭皮吃了。

    未曾想我誤解了她的意思,而且誤解的很深很深。

    吳婉如壓根沒有跟我做的打算,甚至對我產生這種想法都很鄙夷。

    正義凜然的訓斥完我,吳婉如又伸手去摸我的腿,一副嘴饞的模樣,讓我頭腦有些不夠用。

    難道說吳婉如是一個含根狂魔?我心裏不好的預感出現。

    我實在是硬不起來了,跟吳婉如說要不休息一會,等我緩緩勁。

    哪知吳婉如一巴掌扇過來,指著我鼻子說我是個性無。能,那麽大人沒本事,要不是在皇城壹號她騙劉姨說老公來了,那泡聖水我非得喝下去不可。

    最後吳婉如還說,要是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她,她以後也不會在管我的死活。

    我心中滿是屈辱,真想一腳踹死她,明明是自己饑渴非得說我無能。

    仿佛是覺得話太嚴重,吳婉如讓我把褲子穿好。

    用我以前語文老師的教育口吻,跟我促膝長談,時而真情流露,時而義憤填膺,時而感天動地。

    我倆的對話簡直驢唇不對馬嘴,反正我搞不懂她想表達什麽。

    到最後吳婉如看我實在是智商存在問題,急的她臉一紅,掀下了虛偽的麵紗:“小翔,以後姐就是你的金主了,你們王總那邊我會打電話說的,宋雅雯那邊我也交代過了,除了我以外,我不允許你在接任何客人,知道了嗎?”

    後來我才知道,吳婉如應該是有心裏方麵的疾病,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性癮。

    而她這個疾病更多是心理方麵造成的,並不是真的說是多饑渴,因為吳婉如除了願意給我吹以外,我連解她褲子拉鎖都會遭到猛烈的打擊。

    更頭疼的是,吳婉如不知道是不是參加過國家音樂隊,連吹三個小時不帶停息,能把我從小吹到大,從大吹到小,樂此不疲。

    把我折騰到淩晨三四點,吳婉如才吹的心裏有了一些滿足。期間加上最開始那一次,她一共給我吸出來五次,前麵四次都讓我弄她嘴裏,全咽進去吞掉。

    最後一次我想玩點花招,給她來了個顏X,弄得她高傲地臉上布滿我的液體,誰知吳婉如更癡迷了,把臉上的液體擦幹淨連紙都咽下去後,嚷嚷著要我再來一次。

    我感覺身體實在扛不住了,抱著吳婉如的腦袋,把疲軟縮小的幼年龍根從她口中把出來:“姐,要不咱洗個澡睡覺吧。”

    這麽晚了,不能玩的過火。

    吳婉如點點頭,她自己先去洗,洗的還很仔細,還讓我跟服務員要了一套刮毛刀,說要打理一下她的毛發。

    透過衛生間的屏風,我依舊能看出吳婉如誘人的輪廓,隻是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太累了,根本生不出任何爭霸天下的想法。

    苦苦等一個心思,我還不敢睡。

    終於熬出來了,我自己進去衝洗的時間連他媽十分鍾都不到。

    倒頭準備睡覺的時候,吳婉如又提出讓我給她推拿按摩。我心裏把宋雅雯那個女人給罵了一頓,哥一直強調做人要低調,但是你們非得給我掌聲和尖叫。

    這下好了,半夜又睡不成覺了。

    按了半個多小時,吳婉如心疼我太累,讓我也鑽進了被窩。

    確切的說,我們是在兩個被窩裏。

    關了燈,吳婉如說睡不著,讓我配她嘮會嗑。

    蔣潔婷跟我講過,不管男的女的出來偷腥,歸根到底都是寂寞,要麽是想發泄發泄對家庭的不滿,要麽就是想尋求尋求安慰,找一個紅顏炮友。

    這一關很關鍵,能不能鎖定顧客,完全都看炮火後的真情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