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去表媽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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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沒什麽收獲,心裏懊惱不已。

    自打田欣欣上班後,穿的都是小襯衫包臀裙,外帶絲襪黑高跟,車裏,辦公室裏還常備著各種場合能穿的衣服,我甚至懷疑她的辦公抽屜內,是不是塞著情趣內衣,皮鞭之類的。

    這麽多優秀的作案條件擺在麵前,她想不出軌都困難,甚至這個時候,田欣欣可能就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喘氣,身後一個六十歲的老男人正賣力的玩耍。

    我想報複她,硬拚肯定不行。

    我將矛頭指向了她的表媽,我手裏有王雪的把柄,一股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第一次,在沒有田姥爺的邀請下,我來到他們家。

    保安已經認識我,沒有攔路,院子裏那兩隻比特犬不認人的還“嗚嗚”地發著聲音,隨時準備過來咬我這個入侵者。

    小陳,你怎麽來了?”王雪身襲白色連衣裙,沒到膝蓋,或許是因為田姥爺毆打,她沒有往臉上凃的那麽濃煙,帶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感。

    陶醉在其中,我不由愣了下。

    上次在寶馬車裏,王雪還記得我打過她屁股,在家裏人多眼雜,也滿是尷尬。若不是知道王雪的黑曆史,我根本不會把她跟二奶,小三,表媽,逛夜總會,找鴨這些詞匯關聯在一起。

    表媽,我來找欣欣。”我知道田欣欣不在,所以說了一句屁話。

    輕輕咬著貝齒,王雪還以為我是來找麻煩的,聽我說明來意,不由得一怔:“欣欣?”

    她不是每天都去公司幫田哥打理工地上的事了嗎?”

    上次讓我陰了一把黑狀,王雪可怕的要命。

    把我請進屋裏,衝了杯康熙乾隆年間的鐵觀音,問我怎麽回事,愁眉苦臉的樣子。

    沒有外人在場,跟我王雪也沒擺表媽的架子,坐在田姥爺的虎皮沙發上,雪白的二郎腿在我麵前晃悠著,令人心癢難耐。

    我編瞎話跟王雪說,最近工作忙,沒怎麽見麵,而且也很久沒來看看嶽父,想家了。

    白了我一眼,能把二奶轉正,王雪精明之處遠不是我能想的到:“來這裏專門騙表媽的嗎?你現在的心情比上墳都嚴肅,難道是工作壓力造成的。”

    我“嘿嘿”一笑,喝了口百年老觀音,覺得還沒黑木耳泡紅棗茶香。

    老嶽父還是很有眼光的,之前在表媽挨打時我都沒發現,原來她是那麽的誘人性感。

    36D酥饅頭將上衣烘托出一陣弧線,言語間都帶著一絲嫵媚之感,難怪田姥爺知道王雪出軌還養著她,要說沒點不舍我趙日天第一個不服。

    聽我說茶不好喝,王雪溫柔地一笑,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氣笑說:“說明你這輩子都沒有享福的命,這茶可是欣欣他爸八千多一斤從福建買過來,談生意的時候多少老板想嚐一下都不行。”

    噗哧……”

    王雪說的話把我嚇得舌頭一抽搐,一股弄茶噴在了虎皮沙發上。

    這讓嶽父知道不得剝了我的狗皮嗎?”

    嗬嗬”一笑,王雪似乎很享受我吃囧的模樣,等保姆把沙發打掃幹淨,她才欣然說道:“田哥肯定不會剝了你的皮,這點我可以保證。因為他肯定會把你弄到夜總會去當……”

    說到這,王雪突然想起了什麽,不由得問起來:“你在皇城壹號裏是做什麽工作的,怎麽你跟吳婉如之前認識?”

    我心裏“咯噔”一下。

    要是讓田姥爺知道我去賣身體,絕壁用狗頭鍘給我剁了。

    我正想跟她編瞎話解釋,王雪狡黠地對我說:“行了,現在覺得難以啟齒了?去當少爺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讓欣欣知道會造成什麽後果?”

    原來王雪早都知道我在皇城壹號內上班,還故意問我,分明是想看我出醜才是。

    我臉上滿是尷尬的神色,當鴨子怎麽說都是不光彩的。

    旋即,我又怒了起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提我當鴨子,我就不能說你找鴨子?

    表媽啊,我跟欣欣的事肯定不用你擔心,不過嶽父這邊,你可得當心啊,以嶽父的小豹子脾氣,您是知道後果的……”

    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王雪收斂笑容:“既然這樣,咱倆幹嘛還非得把這種事說出來呢?隱藏著不好嗎?”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雪總能在不經意間將連衣裙下隱藏的地方漏出來勾得我心癢癢。

    不過,當我順著王雪白腿上麵閱覽時,看到了煙頭燙傷,皮鞭抽打的痕跡。

    紫紅色,淤血烏青,可以想象細皮嫩肉惹人憐惜的王雪當時讓田姥爺打成什麽模樣。

    嶽父對你……還好嗎?”我真想抽自己臉,怎麽賤嗖嗖的說出這種不該說的話。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王雪愕然一笑,沒有責怪我提她的隱私:“問這個幹嘛。”

    田姥爺在不好,也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我一個上門女婿鹹吃蘿卜操淡心,管的叫哪門子事。

    都已經三十出頭了,滿意又怎麽樣,不滿意又能怎麽樣,田哥平時沒事就喜歡踹我,拿板凳砸我,用刀砍我,但沒砍死我,我覺得她還是心疼我的。”

    都那麽大的人了,說起來可憐兮兮,我懷疑王雪有很嚴重的受虐傾向。

    想到這,我他媽才發現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眉,田欣欣可能耳濡目染受到王雪的熏陶,喜歡男人折磨自己,鞭笞自己,否則倆人怎麽都比我還賤嗖嗖?

    我把茶放到桌子上,往垃圾桶裏吐了一口狗屎。

    話說開了,我跟王雪的關係不知不覺就進了一步,好奇心催促下,我鬼使神差的開口講:“表媽,我想請教你一些事情。”

    我把請教倆字咬的比較重。

    瞧你說的那麽沉重,有什麽事想問的。”

    四顧望了一圈,確定隔牆無耳,我低聲道:“女人一般是不是都比較喜歡玩一些花招?”

    皺皺眉頭,饒是王雪屬於老油條,也沒聽明白。

    頓了頓,我又往深了說,就是比如沙漠上刮起風暴,螞蟻慢慢悠悠上樹,千年老樹的根盤在一起,一會冷一會熱的兩重天,水晶之戀……我一口氣把腦海裏知道的什麽六式十三招,九式十七套一股腦都給說了出來,也不管王雪能不能聽懂,我逼問說:“女的是不是都喜歡玩這些東西?”

    被我的話給嗆得直咳嗽,王雪臉色潮紅的嗔罵道:“你個小屁孩,這種話你跟欣欣私下裏撩就行了,怎麽連你表媽都調侃了?”

    我滿麵尷尬,此時的王雪就跟初中時候的生物老師一樣給我們講解男女之間的青春期發育,懵懵懂懂教育我們不要學亞當夏娃,偷吃禁果,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純粹扯我臭腳丫子沒事幹。

    不過王雪在批評我兩句後,倒是跟我詳細說起了男女之間的事:“這些事呢,有些人談之色變,表媽覺得也沒什麽,人之初性本色,合適對待就行。”

    拿我跟田哥來說吧,我十五歲就跟他了,那時候哪懂什麽情愛,每天除了跪那挨打就是跪那挨踹,可是後來呢,也習慣了,我想跪都沒機會了。所以偶爾玩一些小電影裏出現的花招,完全說的過去。沒看網購商城裏,情趣用品的銷量一直都排第一嘛!”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盡管她說的都是屁話,有些女的別看外表正經,一旦關上門,狂野的她父母都不認識。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問王雪這種事,田姥爺一出手非死即傷,想都不用想,我這都帶有火上澆油,醋上添辣椒,傷口撒鹽的嫌疑,可我就是嘴賤:“那表媽,你心理麵排斥,還是喜歡這些花招呢?”

    這一次,王雪可沒回答我了,狠狠剮了我一眼,讓我喝茶,說我個小屁股大,長得像黃豆,還整天瞎想、

    我拿起茶杯,心不在焉,腦海裏都是身穿職業情趣裝,跪在床上,一個老男人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一絲不掛,臉上帶著粉嘟嘟的壞笑,慢慢走向田欣欣的場景……

    怎麽了小陳,看你心不在焉,難道很想知道答案嗎?”或許是感覺到我對答案的期望,王雪張了張嘴,嬌羞地問我說。

    渾身一個激靈,我肯定的點點頭,也不管這問題和諧不和諧,哪怕田姥爺就站在我身邊我也要問,不然死了都不瞑目。

    歎了口氣,王雪說真是怕了我,田家上上下下沒一個好東西,全是找她討債的。

    感慨完,她講說,初期的時候,田姥爺玩那些皮鞭滴蠟差點沒給她打死,別說興奮了,沒哭死都算輕的。

    但是打完吧,田姥爺一陣舞刀弄槍,想想那感覺還真挺棒。

    就像電視裏說的,每一個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玩她玩到想吐的男人。

    而每一個女人心中,都有一顆遭到猛男粗魯的願望。

    這話不假的。

    王雪就是其中一員,表麵受盡田姥爺的各種蹂躪虐待與鞭笞,但內心身處卻喜歡那種常人無法想象的感覺!不能說是一種性壓抑,也可能是一種匪夷所思的排泄情緒方式?

    那表媽,跟嶽父在房間裏……那種過程,你心裏麵,會不會有那麽一絲絲的舒服,哦,哪怕一絲絲就行。”我擔心王雪誤會,還專門解釋說這是根據科學研究院最新研究表明,能夠反映人與社會之間的生態平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