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她一些跟客人打聊天，忽悠客人多喝酒的技巧後，我又把《皇城壹號員工內訓手冊》給她看，裏麵有關於介紹那些招式的詳細介紹，舔的什麽怎麽舔，舔哪些敏感地方，什麽時候需要配音支持，什麽時候需要大喊“來了來了”，書裏都說的很明確。

    打發走燕子後，我晃晃腦袋，覺得很可笑。

    我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新人，去教一個小姐怎麽出台，說出去根本沒人信。

    我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

    晚上十點，普通老百姓們或許都看完電視睡覺了，精力旺盛的剛打完炮也估計正在攢子彈打第二發，少數的小學生可能還在網吧玩擼啊擼或者CF，而對於我們這種社會上肮髒的存在，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每天到這個點田欣欣都會找我聊天，想問我在做什麽工作，需不需要她幫忙，我說已經找到了，在一家心理醫院當心理醫生，專門開導男人女人的情感問題。

    聊完之後，她又說想我了，想摟著我一起睡覺，沒有我在她一個人睡不著，我嗬嗬一笑，看來以前是跟那個叫李強的高富帥睡多睡習慣了。

    由於住院這件事，我和我媽，還有我爸都讓我爺爺從家裏拿拐杖趕了出來，為了圖省錢，我讓我媽還有我爸都跟我住在公司分配的屋子裏。

    蔣潔婷等一幫小姐們知道我要將父母接過來住，紛紛獻出微薄之力，就跟祖國零八年舉辦奧運會一樣，耗費無數的金錢與鮮血，將我們的雞窩收拾成了一個公寓宿舍，不過我瞧她們連笤帚沒買，掃把不會用的模樣，就知道這些人是一幫烏合之眾。

    尤其是我知道田欣欣也會陪同陳建國夫婦一同前往我們的雞窩調研時，我讓那幫烏合之眾把沙發上的奶罩，內褲，絲襪，杜蕾斯，岡本，充氣娃娃全部收拾幹淨。

    想裝成我工作很高大上，我還讓剛入行的燕子用優酷看動畫片，就是那個《神廚小福貴》，學習裏麵做菜，不求達到五星級水準，隻要能八葷八素，外來一個西湖牛肉羹就行了。

    長相有點騷氣，一看嘴型就知道是含多了的蔣潔婷，我讓她扮演我的秘書角色。俗話說得好，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又捏著鼻子從我永不止步的安踏鞋墊底下掏出九十塊錢讓蔣潔婷買幾條不開檔的絲襪去，每個小姐發一條。

    對於連土豆跟冬瓜皮都分不清的燕子，我覺得她被相愛了六年的男朋友甩掉還是有一定原因的，在我跟主管秘書蔣潔婷的指點下，第一道冬瓜炒豆芽總算做了出來。

    叮囑了兩道必學的菜，我宣布蔣潔婷從此刻起擔任紀檢小組委員長兼組員，負責檢查屋裏一切的衛生、儀容儀表、大聲喧嘩等情況，發現違規的輕者沒收所有情趣內衣，嚴重的直接逐出宿舍，永不讓住。

    在我與五名烏合之眾的積極備戰下，陳建國、王桂花、田欣欣三名晉省巡視成員調研雞窩的日子終於來臨。

    早上那幫烏合之眾還在流水睡覺，我就把房門打開一個個從被窩裏拽出來，得趕在城管文明執法之前，把路邊新鮮的菜買回來。

    叮叮叮，叮叮。”門鈴一下，還在廁所蹲著的我立馬起身，屎還夾在屁股上連擦都懶得擦，一個賤步衝到客廳過來開門。

    田欣欣她們一進門，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我親了她一口，看見我媽居然跪在地上給田欣欣換鞋，我心說她比我還屌絲，於是趕緊讓田欣欣趕緊搬好板凳入座吃飯。

    我沒想到一見麵我媽就用換好的拖鞋抽我，還跟我說平時連田欣欣的內衣都是我媽給洗的，我竟然敢讓她搬椅子。我不知道田欣欣灌了什麽迷魂把我媽弄得神魂顛倒，目測最多不到倆月，估計都可以到她拉完屎我媽都恨不得親自用手去擦的地步。

    一桌子飯菜做好，我們坐到桌子旁，先給我媽她們介紹了我的秘書，然後是廚娘保姆，接著是其她的烏合之眾。

    我媽聽我放屁放完了，趕緊開始給田欣欣夾菜，一會夾黃瓜和鮑魚，一會夾木耳茄子，我估計她恨不得把整個桌子都拆下來喂田欣欣。我身為她親兒子，從早晨忙到中午，連一口翔都沒顧得上吃，胃都餓出血了，我媽竟然連問都不問。

    心裏詛咒撐死田欣欣的時候，我媽一個大耳瓜子又扇了過來，“不知道欣欣今天過來嗎，看你做的菜這就一個難吃，難道沒有精心準備？”

    我真想把給飯菜裏下點藥，把我媽迷昏，然後抽她兩升血去做DNA親子鑒定，搞的我家裏地位爺爺老大，田欣欣老二，我媽老三我老四了。

    我把黑木耳端過來給田欣欣，說吃啥補啥，長身體。她現在流產的事我媽也已經知道了，小孽種慘死，她不僅沒有跟我一樣喜聞樂見普天同慶，還跟我爹花八十塊錢到棺材鋪買了個骨灰盒樣板，然後將她織的毛衣，毛褲，內褲都燒了堆進去，說以後我每年清明節都得拜一拜。

    哭完小的還不算，我媽還從一個下崗職工，搖身一變成了宮廷禦用大總管，把田欣欣吃喝拉撒全照顧了不說，還準備想辦法把戶口本偷偷從我爺爺那拿出來給田欣欣。

    偏偏田欣欣也不害臊，一口一個媽，叫的比我叫的都親，聲音還發著“嗲”，說以後會好好跟我過日子，一定會孝順她跟我爸，把我媽哄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沒斷了氣。

    吃完飯，田欣欣鑽到我的屋子裏，說是與民同樂想和感同身受的體驗下，進去之後，她不是掀床板找套套，就是踩凳子通風口摸女人的內衣內褲。一番偵查搜索，都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出軌後，田欣欣滿意地給我一個香吻，“老公老公”地喊著。

    聊完生活瑣事，我媽又開始談論結婚的事。

    到現在我都沒弄懂我媽為什麽那麽關心婚事，還比我能跪，難道我一家人天生就是犯賤？

    豆斌，你爺爺雖然隻要錢一到位就能出院，但他畢竟活了七八十歲，沒幾年了。我跟你爹說好了，你倆趕緊把婚事辦完，生個大胖小子讓你爺爺高興高興。別看你爺爺整天要死要活，他就是拗不過那根筋，你們真把婚結了，他也說不出來什麽。”

    可是爺爺現在就算半夜上廁所，他都把戶口本夾到內褲裏，咱們有機會偷嗎？”現在我爺爺是病人，

    我這個問題可以說是死穴。

    爺爺現在雖然沒大礙，在醫院吊著那口氣，但總歸沒有徹底痊愈，要是我們偷的時候讓發現，把我爺爺直接氣死過去，不是沒有可能。

    田欣欣演繹了什麽叫嫁雞吧隨雞，嫁狗隨狗：“要不我跟豆斌在去求求爺爺？爺爺現在的身體禁不起折騰了。”說完還抹了一把淚，令我自愧不如。

    我媽個老狐狸早都想到這個辦法了，一拍桌子，自信滿滿說：“你忘了？電線杆上貼的那麽多小廣告，五十塊錢極速出證，別說戶口本結婚證，連名字長相都能給你改的你自己不認識。”

    我們雙眼一亮，原來我媽是打算用假的結婚證欺騙我爺爺，讓他以為敵人已經占得先機，從而放棄抵抗，我們在趁機拿戶口本去領真的。

    說著，我媽還用從她的小米腦特3裏翻出了拍的照片，都是電線杆，男廁所，樓道裏貼的廣告，等等，我怎麽還看到了包小姐？

    給我一個大耳刮子，我媽得意洋洋的將其中一個聯係好的人介紹給我，讓我明天去找他。

    逼逼叨的我耳朵都起了繭子，我實在受不了，告訴我媽說燕子剛失戀，讓她去勸一勸。

    我媽一拍桌子站起來，兩眼冒著金光，她最喜歡幹的事就是知心大姐。

    等我媽走後，我跟田欣欣留在屋裏，她一張嘴，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水果味道：“豆斌，你前幾天是不是在一家夜總會裏遇到我表媽了？”

    上班幾天連續假，我當然不是找宋雅雯，而是讓吳婉如幫忙點了個快餐，不然那麽多對我眼紅的小鴨子們，鐵定在背後把我侮辱的屁股眼流膿。

    翻出手機我媽查了黃曆，說月底就有一個黃道吉日，事宜出行，讓我們趕緊把假證辦了。

    我媽就是牛逼，胡說一個日子都能趕上紅十字會舉行公益會演，又是捐款又是發套套，還普及了很多預防艾滋病的知識。

    一群老頭看到我跟田欣欣跟做賊一樣繞著走，紛紛圍過來把套套塞給我，還一本正經地說“預防艾滋病”從我做起，千萬不能圖一時之快釀成千古之恨，禍害眾生。

    讓那群老大媽說的臉都紅了，田欣欣也不害臊，做起了預防艾滋病小先鋒，給我抓了一把塞兜裏。

    我心想就算我不用，蔣潔婷、燕子她們用得到，還能賣個幾塊錢，於是又跟一個大媽說我那強，一天不懟十來次睡不著。

    就這樣，我們提著兩斤套套來到了我們城市超級有名的幸福一條街。

    打九幾年開始，幸福一條街在我們城市就已經火了，那不僅是二十塊一晚上送炒麵的曆時發源地，還是還是失足少女們入行的開始。

    一到失足少女聚集地後，哪怕是大白天，都有兩個穿著性感，隱隱約約露著奶罩的女人過來，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四十塊錢！

    地攤貨就是不一樣，除了她們下麵，毫無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