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鵬哥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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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孩子不大,但眼裏的神情卻和年齡很不符。

    我有些不忍心,畢竟自己的爸爸和別的女人廝纏在一起,可當時的情況,還輪不到我插嘴。

    我永遠記得那個孩子看我的眼神,帶著憤怒,又帶著一點點畏懼。

    他進屋後,鵬哥又要親上來,可就算我是個小姐,我也沒法泯滅著自己良心,繼續和他在家中浪著快活。

    我說,“鵬哥,咱去找個賓館吧。”

    他瞪我一眼,“老子有家不待,去個屁賓館!敢情不是你花錢?”

    這就是白手起家生意做大的大老板和一夜暴富的土豪的差別,看著財大氣粗,實則摳門寒酸。

    他有點不耐煩了,我的小腹上這時也被他身下的東西抵住。

    可我很惡心,發自內心的惡心,他居然用那在我小腹上摩擦,還有想一直往上打圈圈的衝動。

    我被他安置在身下,他雙腿壓著我,我除了胳膊手能動一下,他肥胖的身子壓的我下身根本無法動分毫。

    緊接著他拿那移動到了我的肚子上,他笑了,一口黃牙,流著口水,“嘿嘿,老子還沒試過用這對東西夾住的感覺!”

    我聞到一股尿騷味,差點翻起身子吐出來。

    他的東西就在我兩肩膀之間,說著,他的手更是一邊抓住我一邊的,竟要擠住他的那。

    我終於忍不住幹嘔起來,他看到我的反應,頓時怒了,“啪”的一聲脆響,我挨了一記耳光,他憤憤的罵嚷著,“媽的!騷蹄子,居然還敢惡心老子?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你算個什麽東西!”

    這個男人瘋狂的拽我身後的頭發,我抵不過,頭被他拽到半空,他半跪在我身上,逼著我張嘴,我死死的咬住牙,他不爽的一下下的拽我的頭發,我感覺頭皮發麻,胃裏也難受的很。

    頭發被他拽掉了很多,散落在地上,可他依舊不解氣,想著辦法折磨我。

    我真的覺得他比之前見到的眼鏡男和方濤更變態,他隨後鬆開我的頭發,接著從他的褲子上把腰帶抽下,我的身子被他翻過來,後背麵對著他。

    然後他更將我的手綁在桌子腿上,直接跨過身來倒坐在我身上,皮帶隨即一下下落在我大腿和身上,疼痛撕心裂肺。

    我想讓自己不那麽狼狽,就狠命的咬著胳膊,忍著眼裏的淚,可他似乎越抽越過癮,越來越興奮。

    竟一下下的喊著,“叫出來啊!臭女人!叫!快叫!”

    我痛苦的仰著頭,而這時候我卻驚訝發現,那個孩子居然在二樓看著我們,頓時一種羞辱從頭到腳,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又看了多久,我感覺我今後肯定會有陰影了。

    鵬哥抽打了我差不多半小時多,我幾乎是數著分秒熬過去的,但我全程沒有叫出聲,我忍住了。

    他好像也打累了,憤憤不滿的從我身上起來,光著腳對著我的臉一踢,那種汗腳的味道撲麵而來。

    這時候他也沒心情再來強上我,而且剛才他的手機似乎一直在震動,果不其然,他看完短信,就急匆匆套上衣服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惡狠狠對我說,“老子可是包養你兩日,等會去給我好好衝個澡,晚上再來收拾你!”

    在聽到大門被關住的聲音後,我才終於鬆了口氣,保姆是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她隨後將一些衣物遞給我,不過她眼中並沒有驚奇。

    她隻是很漠然的收拾著地麵的殘局,對我說,“小姑娘,去洗個澡吧,晚上還有你受的。”

    我感覺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我牙齒在顫抖,“大媽,他以前經常這樣嗎?”

    大媽看著我,眼中有一點憐憫,“你也不算第一個,在你前麵受罪的一直都是太太,受了十幾年的折磨,這不,前幾天終於勝訴,離婚了。”

    那孩子……”

    我想問的大媽也懂,隻是聽她語氣很無奈,“太太淨身出戶,沒收入,小少爺還需要錢上學,需要吃飯,跟著太太隻有餓死的份啊!還好鵬總平時工作忙,基本不會對小少爺做什麽。”

    我隨後被她帶到三樓的一個房間,“進去吧,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

    我其實很想從三樓跳下去,就這麽逃跑了,可突然想到維多納和齊姐,還有我隻是個在普通不過的人,那個鵬哥隨隨便便動下手指頭,在這枝江市我恐怕都活不下去。

    最後還是打消了想法,淋浴頭被我開到最大,使勁的搓洗著身上那種屬於他的氣息。

    不過在我剛從浴室出來後,那個小男孩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坐在我床上。

    姐姐。”

    他冷不丁的喊我,十二歲的年齡還沒有變聲,聲音有點稚嫩,我想起剛才的一切被他看到,羞辱感與不忍充斥著我。

    我當時站在原地很久才出聲,用我自認為還算柔和的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