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黑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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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在扭動著下身,意圖深入,我推推搡搡,何煜最後一絲耐心也被我消磨完,他動作變得粗暴起來,他的腿撐在我下麵,阻止我並攏的趨勢,大手反握住我的手腕,置於頭頂,但我穿著一件緊身的包臀短褲,他還要騰出來另隻手去扒掉。

    感受到他的急不可耐,眸子一點點被侵蝕,終於全身的累贅被他脫脫褪去,在昏暗的房間內,他熾熱的望著我,目光閃爍。

    我身材確實不錯,雖不能說是完美,但至少能讓男人留戀,何煜接下來的動作也讓我對他之前的看法蕩然無存,他真的不是無能……

    相反他很厲害,他在我全身挑撥著各個敏感神經,刺激著我的沸騰點,我也終於放下所有的負擔,弓起身子……。

    他並不是單純的發泄,在摟著我時,還不忘用親吻來讓我放鬆,頸窩被他深埋,熱氣在中噴灑,我一聲聲長吟讓他興奮,一下下的,我抱著他的脖子,眼睛微閉著,那個時候腦子裏一片空,我隻知道,何煜,我確實喜歡,甚至心甘情願被他占有身體。

    事後,他累的趴在我身上喘息,我仰躺著,手撫上他的眉眼,濕濕黏黏,他出汗了。

    我說,“我們的事,還是不要讓齊姐知道的好。”

    他默默點頭,撐起身子,吻在我的唇上,他勾著嘴笑著,真的,我好希望時間就停留在現在,我緊抱著他,不想和他分開,也不想再去跟別的男人去酒店。

    而且何煜對我確實是嗬護的很,在最後要迸發的關鍵一刻,他抽身而出,他當時讓我用手幫他,他說不能我剛剛流產,這時候不能懷孕。

    我想都沒想,紅著臉點頭,我以為他是為我著想吧,卻沒注意到他變化的神色。

    從那以後,我對何煜的態度也是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那天下午,我們兩個在包間,做了又做,汗水浸透在彼此的身上,汗水在身體上交織,這應該是我幾年來最難忘懷的一天。

    後來我手機突然響起,天也已經黑了,維多納也到了上人的時候,何煜穿好衣服,坐在我身邊抽煙。

    我接完電話後,立刻也套上衣服,何煜攔住我問道,“出什麽事了?”

    我說,“陳馨朋友的電話,她被人帶去酒店了。”

    他看我神色很著急,也沒問我詳細原因,他跟著我出了門,我一直說不用他去,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行,你一個女生太吃虧,萬一對方是惡棍流氓呢,你打得過?”

    我無奈,隻好答應。

    在我倆急匆匆趕到夜色酒吧門口時,就看到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跑來,之前我見過她,是陳馨的閨蜜。

    小姑娘臉上化著妝,穿著很暴露,我皺了下眉,想都不用想,陳馨一定是來酒吧玩嗨了!

    小姑娘說,“小然姐姐,剛才三四個男生突然過來,他們想碰陳馨,陳馨當時喝醉了,直接拿酒潑了那幾個人,隨後他們就急了,不僅打了陳馨,更騎著摩托說要帶陳馨去酒店怕破了她!”

    我讓她先別急,隨後我和何煜沿著小姑娘說的方位,在附近幾家酒店挨個找,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我們找了接近十多家,都說沒看到陳馨,我當時是拿著陳馨的一張照片的。

    我泄氣的坐在馬路邊,如果找不到陳馨,太對不起陳總了。

    這時候何煜突然對我說,“我們似乎進入了一個誤區。”

    我疑惑的看他,他解釋道,“帶陳馨走的應該都是社會上年齡不大的青年,不可能去那些高檔的酒店,賓館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小旅館找找。”

    按照他的話終於在一家很偏僻的小旅店裏找到了陳馨,何煜踹開的房門時,陳馨正在床上哭著掙紮。

    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猴急的趴在她身上,看我們進來,他立刻從陳馨身上跳下來,緊張的結結巴巴。

    你,你們是誰!”

    何煜陰沉著臉,踏足過社會的與這個愣頭青小夥是有明顯的差別,我走上前拿一邊的被子裹住陳馨,她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幸好何煜穿著兩件,將外麵的襯衫披在陳馨身上。

    我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可卻止不住她的哭泣,何煜拽起那個小夥的脖領子,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麽,小夥立即屁滾尿流的跪在地上喊,“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煜衝著他胸前,狠踢了一腳,聲音冰冷,“滾!”

    小夥連滾帶爬的離開,錢包都忘記拿。我好奇的想問何煜說了什麽,他卻笑著敷衍了過去,我也沒在意。

    晚上場子忙,又趕上何煜值班,我就讓他帶著陳馨先回維多納了,我另外打了車準備去陳馨家裏把她的行李拿過來。

    不過我還是拜托何煜幫我瞞住了身份,我不想讓陳馨因此對我有偏見,至少在她安然去四川上高中前,我還是希望她不知道的。

    那晚又下起了細雨,出租全是滿客狀態。

    看到交通崗那頭緩緩駛來一輛掛著空車牌子的出租,我趕緊伸手攔車,誰知原來是司機忘記幫‘空車’的標記放下來。

    不過司機大哥倒是個好人,在問我去哪裏好,說可以載我一程,不過得先送完後座上的客人。

    我以為遇到了好人,連忙道著謝。

    後麵的客人在前麵的那座橋下車後,司機問了句我去哪裏,我說到青峰路口那裏,陳馨的家離那條路很近。

    司機說了句,“好嘞!”,然後加足油門,開的飛快,我抓著車前方的把手,我說,“師傅,您慢點啊,雨天路滑,注意安全啊。”

    司機忽然笑了下,話裏有話的道,“我可是老司機了,別怕。”

    雨越下越大,雨刷一下下的在車窗前揮著,雖然路燈很昏暗,但我還是看出了司機走的路似乎不太對勁。

    陳馨的家在市中心處,應該是個車流量很大,很繁華的地方,可當時走的那條道上,不僅行人一個沒有,就是來往的車都少之又少。

    而且道路還十分坎坷,時不時的顛簸幾下,好像在往偏遠郊區外行駛一樣。

    我心裏有些慌了,大晚上的,要是碰到黑車司機,我真的沒地方喊救命。

    我嚐試著與司機溝通,“師傅,我要去青峰路啊,您這條道走的不對吧。”

    司機卻並不以為然,還在忽悠我說,“小姑娘,你哪有我熟悉啊,現在下大雨呢,你說的那條路不好走,咱們從這條小道走,一會就到了。”

    他說話倒很實誠,我側著眼看他,昏暗的車內,他的臉上忽明忽暗,右眼角處好像還有道傷疤。

    這司機穿著一件汗衫,頭發油膩膩,四十多歲吧,他突然回看我,我倆正好目光對視,可我明顯發現他的神情不對。

    看我的時候流露著一絲狡詐和猥瑣的神態,他嘿嘿一笑,“小姑娘啊,你老看我做什麽?”

    我敷衍了幾聲,基本已經可以判斷了,我真的遇到黑車司機了。

    兜裏估計還有二百多塊錢,一個華為手機,下午出門匆忙,錢包都沒帶。

    他帶我來到一個很陰暗的小道裏,終於停止了前行,我強壓著心裏的恐懼,故作坦然的說,“師傅,您是不是走錯道了?”

    我還存著一絲僥幸,他扭過頭,解下安全帶,嘎嘎的衝我笑著。

    我下意識的捂住胸部,我坐在副駕駛上,根本無處可退,我想去開右邊的車門,但早已經被他鎖住。

    你,我警告你,別亂來!”我還想鎮。壓一下他,但根本毫無作用。

    說著他就朝我撲過來,車座都是可以伸開的,我被他壓倒平躺在車座上,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怕了,我求饒著說,“師傅,我有錢,我給你錢,你別動我。”

    不是我矯情,對於平常給你錢,然後上了你的客人,你們那叫買賣,你情我願的事。但當時黑車司機與我,就像是前幾次的列車長與醫生,令我惡心,讓我接受不了。

    我沒想過這個社會上會有這麽多人渣,那時的情形不允許我想太多,我使勁拽著衣服,不讓他掀開,他卻力道很大的一下子掙開我的手。

    我想起了何煜,我不想被別的男人碰!

    我用力掙紮,腳也用起了勁,一下下的踹他的腿,想用膝蓋去頂他的肚子。

    黑車司機當時也怒了,罵了一聲後,直接揪住我的頭發就給了我幾巴掌,讓我安分,我哪裏會順從,繼續苦命掙紮,不得不說,男人要是想侵占你,你真的抗不過。

    他很急,直接埋進我胸裏,又舔又親,惡心的口水在我身上沾染,我一邊喊叫救命一邊推他,但十幾分鍾過去,根本無人理會,這裏應該是個很冷清的地方。

    他在我上方掠奪,對著我的臉和脖子猛親、猛吸,同時手也不安分的在扒我,我腿上下亂蹬著,他扔不鬆手,繼續扒,胳膊都被他無意間搓到,疼痛感一陣陣襲來。

    車裏很悶,很熱,空氣越來越稀薄,他的身上,頭上都是汗,本來就油膩膩的頭發更是飄來一股子難聞的頭油味。

    他的臉還在我脖子上吸允,頭發抵在我的下頜上,頭毛不斷在我臉上蹭來蹭去,他的手也終於滑了進去。

    我腿蹬的更狠,想要把他從我身上踹下去,他突然惡狠狠的瞪著我,警告道,“你他媽的再亂動,信不信老子幹完你,直接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