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衛大隊長的醋味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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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1章 衛大隊長的醋味兒(2)

    將女人的身體整個兒的塞進自己的懷裏,用一隻手摟住,他也沒注意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聲音卻變得冷冽而低沉。

    喂,說!”

    幾秒之後,也不知道那端究竟說了什麽,連翹隻覺得男人的身體微微頓了頓,然後臉色似乎也有些變化,說了好一會兒,他最後才淡淡地說了一聲‘知道了’,就默默地掛斷了手機。

    不對勁兒,好像不是啥好事兒啊!

    連翹也趕緊斂去了臉上的嬉皮笑臉,扭過頭去,頗為認真地問他。

    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猶豫似的沉吟了幾秒,邢爺目光微微閃動,然後摟緊她腰的手緊了一緊,臉色有些凝重地說。

    易安然,昨晚上,死了!”

    死了!?

    真的假的?!一大早聽到這樣兒的消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微微囁嚅著唇,她有些意外地喃喃,“她……真死了?”

    真死了!”

    淡淡的三個字,連翹聽不出來男人究竟是什麽樣的情緒。

    都說人死如燈滅,什麽恩啊,仇啊,急啊,都會隨著**的消亡而消失殆盡,那麽火哥現在會不會也挺難受的?不管怎麽說,到底這個女人跟他總是不一般的。

    她窺視著他的臉色,然而什麽都看不出來。

    不過,女人的第六感覺還是讓她敏感的查覺到,他的心裏絕對不太舒服。

    心坎上,有塊兒地方酸了,慢慢地泛過全身,不由得又有些不是滋味兒了。

    輕輕啜了口氣兒,她的指尖觸上他硬綁綁的胸口,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軟軟的:“火哥,你是不是很難過?沒見著最後一麵兒,是不是有些遺憾?”

    眉目一沉,邢爺緊緊捉住她在胸口直戳戳的小手兒,眸子有些凜冽。

    然而,他再也不想因為這事兒和她吵架了,不由得放柔了聲音,但話裏卻帶著斥責。

    你別他媽瞎胡猜,我不是為了這事兒!”

    很多時間,人都是喜歡鑽牛角尖的兒。

    連翹也一樣,見他有些難看的臉色,她小手微微往下一探,笑得一臉曖昧:“那你是為了啥事兒,一聽說她死了,就變成了這副德性了。不是我說你,自個兒照照鏡子去,看看臉色啥樣子。還有,我看啊,你軟的不僅僅是心,這玩意兒都軟下去了!”

    小畜生,故意找茬是吧?”豎著眉頭瞪了她一眼,邢爺聲音倏地抬高了。

    得,我找茬,我睡覺!”

    空氣裏,火藥味兒甚濃,一觸即發。

    隻要點火,必燃!

    因此,她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他扯這事兒,畢竟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吵架什麽的現在實在不太適合。再且說這突然她就死了這件事兒,她自個兒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消化。

    太不可思議了!

    她倒下床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翻轉過身去,冷背對著他,瞪著眼睛看著牆壁自個兒琢磨著。

    連翹——”

    這女人啊……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邢爺以為她真生氣了,大手一揮,順勢輕輕地在她撅著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麽一拍,那肉肉又彈性十足的小屁屁便回應了他的手,攬住她的腰又捏了捏,他失笑。

    別說,懷孕不僅脾氣越發見長,這身上的肉肉也在長!”

    ……別惹我!”連翹揮開他的手,心煩意亂!

    同樣兒的,火鍋同誌也不想和她為了這種不值當的事兒吵架,貼近她的後背,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不明地調侃來,“老子看你啊,就是給慣的,今兒不好好收拾你,都不知道誰才是爺了……”

    你是爺!”

    悶悶地回答了三個字,連翹還是想不通易安然為什麽要自殺!

    按理說,這種意誌堅定,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是很惜命的,生死不止,戰鬥不休才對啊?怎麽舍得去死?

    寶貝兒,別生氣了,聽我說啊!”媳婦兒一生氣,對於邢爺來說,天大的事兒都得靠邊兒站。

    伸出手一掰他便將女人的身體給翻轉了過來,麵對著自己,然而那大手放在肉肉的小屁股上竟有些舍不得挪開了……

    連翹,“……”

    歎口氣兒,邢爺又蠻色情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聲音卻有些低沉:“老實點兒聽我說,不許再找嘰歪。”

    說吧!”連翹心下鬧騰,老老實實地半眯著眼睛望他“說啊?我聽著呢!”

    長腿一伸,邢爺便將她整個身子夾住,不讓她再扭來扭去,而滿手又柔膩又柔軟的觸感,讓他的生理反應再次蠢蠢欲動起來,為此,他不由得有些懊喪,搓火兒的咬著牙切著齒。

    老子發現,在床這塊地兒,就沒法和你說點兒健康的話題。”

    連翹沒好氣兒地瞪他,“那你就說不健康的唄!”

    捏了捏她的鼻頭兒,邢爺又好氣又好笑。

    小東西,你仗著懷孕老子現在不敢弄你,這拽勁兒真招人恨!”

    懶洋洋的伸出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連翹語氣不太順,“就拽,不喜歡以後你睡客房去,誰還拿槍指著你腦袋了?”

    狗東西,沒良心!”淡淡地罵著她,他卻將她緊緊地擁入懷裏,穩穩地環住她腰,聲音柔軟了下來,語氣裏充斥著濃濃的疼惜,“好了,連翹,我給你說正事兒,免得你這小心眼兒又誤會!”

    ……”連翹不講話。

    他這意思,好像自個兒特別不講理似的!

    不過,偶爾……

    偶爾是有點兒不太講理!

    見她的糗樣兒,邢爺忍不住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將彼此的身體貼得更近,緩緩地說。

    監獄方麵說,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結成條兒給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當強的反偵察能力,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跡……”

    連翹心裏一窒,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這麽傻逼的殺人方法麽?赤身**給誰看啊!

    你是不是懷疑那誰?”

    與她對視一眼,邢爺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說:“說不準!現在屍體已經移交到司法機關了,等法醫的鑒定結果出來再說吧!”

    一時間,連翹腦子裏千奇百怪的念頭不斷在閃動,她幾乎將自己看過的破案片兒綜合資料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然後才蠻專業的問了一句。

    在她死之前,最後見的人是誰?”

    易紹天。”

    這次邢爺回答得蠻快,但是瞄著她的眼神兒卻帶著些玩味兒!

    易安然是重案犯,除了律師一般人是不可能想見就見的。

    然而據獄警交待,昨兒晚上半夜十二點,易紹天處長突然急匆匆地趕到了看守所,進了監區要見易安然。由於他身份的特殊性,獄警懷疑,更沒有拒絕,而且還聽從他的吩咐離開了該監舍附近,他大約是在淩晨一點左右離開的,期間值班的獄警並未注意到他有何異常。

    可是,今兒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訊的時候,他卻大驚失色的矢口否認了昨兒晚上探過監。

    目前,由於這個案件的特殊性,在法醫鑒定沒有出來以前,易紹天已經作為最大的嫌疑人,留置在了刑偵大隊,雖未正式逮捕,但人身自由卻受到了限製。

    聽完他這些話,連翹心裏徹底震住了。

    你相信是他幹的?”

    老實說,她真不信。這些年和易紹天接觸不多,她現在也不太了解那個男人,可是,表麵上看起來似乎他嫌疑最大,但實際上,他完全沒有作案的動機。

    搖了搖頭,邢爺突然想到了最後一次見到易紹天的情形。

    那天,他還特意提醒自己要注意保護連翹,小心邢子陽,結果當天連翹在農貿市場就差點兒出事兒。

    何況,正如連翹所想,他同樣也想不出來易紹天有任何要殺易安然的理由。

    他就事論事地說,“當然不信,不過,一切都得以證據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相較於火哥的忙碌,連翹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閑得扯淡。

    管管女兒,陪陪老太太,養養胎。

    至今三七鬧騰得邢婉兩母女進了醫院後,柳眉並沒有再來景裏打掃了,而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實說,家裏天天出現這麽兩個禍害,其實也不是啥好事兒。

    這樣也挺好!

    而卓大美人兒的漂亮百合花還是一如既往的送來,連翹全都一一‘笑納’了,像個投了魚餌的漁翁,她現在就坐等收網之日。

    閑啊,其實這都些是閑出來的事兒!

    好在,離婚後的爽妞兒沒有了家庭的束縛後,來來去去地到是自由了許多。

    在幼兒園接了衛舒子,她們娘倆兒現在總喜歡到景裏來玩一會兒,一方麵爽妞兒是為了讓衛舒子和三七玩,免得他有事沒事就嚷著要找他爸爸,鬧得她心煩意亂;另一方麵她也剛好陪連子嘮嘮嗑。

    女人麽,不管大事小事兒,傾訴一下,心情總歸是會好一點的。

    當然,對此,連翹同樣也是舉雙手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