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總裁大人,我和你前世無冤,近日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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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她哪裏敢直呼總裁的姓名,也可不敢暗自猜度總裁大人的心思,更不敢說總裁大人是在為自己吃醋,她今天也是被氣的狠了。
蘇櫻現在的模樣像隻好鬥的小公雞,渾身的羽毛都全部張開,隨時拚命一般。
容靳修沉默了一會兒,森然開口:“吃醋?蘇櫻,你覺得你配讓我吃醋嗎?農”
蘇櫻呆了。
說完這句話,容靳修自己也是一愣遏。
他為什麽要說這句話,明知道會傷害她。
可是!
他就是不舒服?
蘇櫻說她吃錯?他怎麽會吃錯?他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何況還會為了一個心心念念還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隻是,心裏竟然有種別揭穿的惱羞成怒!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蘇櫻可能並不知道香黛兒那邊的合作負責人是陸成灝,以蘇櫻的心機,她也不至於在這個上麵動手腳。
他調查過蘇櫻,當然也知道陸成灝這麽個人物。
二十年的青梅竹馬,十幾歲就是戀人,後來因為去國外留學在那邊娶了妻子,背叛了蘇櫻。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一開始認識蘇櫻的時候,他是有些同情她的。這樣糟糕的經曆,這樣糟糕的人,被任何一個人遇上,都是一件很悲慘的遭遇。
原想,蘇櫻跟那個人肯定不會再有交集,一個在美國,一個在……他的身邊。
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相遇了。
昨天奶奶的生日會上,那個叫陸成灝的男人看蘇櫻的眼神就極其不一樣。
盡管姓陸的偽裝的很好,但他容靳修天生就有察言觀色的本事。
那分明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而且是心愛的女人。
蘇櫻這個笨蛋反正是搞不清楚狀況,到時候,被人家騙了,說不定還會給人家數鈔票,他可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小女人已經是她的女人,從第一天開始,他就從沒打算放手。
……
你配嗎?
一句話讓蘇櫻悲由心生。
原來,總裁大人打心眼裏是瞧不起她的!
是啊,她還真是不自量力,她蘇櫻,對於他大總裁來說,不過是個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心情好的時候,他會摸摸你的腦袋,心情不好的時候,隨隨便便就能將你踢到一邊。
她不過就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存在,她竟然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在吃醋。
在容靳修看來,這一定是個笑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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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家蘇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一到宅子裏麵,蘇櫻就去了房間。
老太太正好瞧見蘇櫻一臉哀傷的模樣。蘇櫻同老太太找過招呼以後,頭也不會的就走了。
吃晚飯的時候,餐廳就來了兩個人。
老太太和容靳修。
盛丫頭呢,她一向不遲到的。”老太太問管家。
琴姨開口:“盛小姐說身體不舒服,今天晚上不吃了。”
蘇丫頭呢?”
少奶奶也說身體不舒服,也不吃了。”
老太太放下筷子,看著不聲不響吃飯的容靳修,莫名的一股子氣:“你倒是還吃的下去,我曾孫子現在可還餓著肚子呢,蘇櫻為什麽不吃飯,盛丫頭也不吃飯,這兩個人是不是鬧別扭了。”
老太太是真的誤會了。盛嫣不吃飯他不太明白原因,但是蘇櫻不吃飯,大約還在為白天他說的狠話生氣。
可這一時間,也難以向老太太解釋。
老太太一副訓斥的口氣:“你對蘇櫻上點心,她現在都有我們容家的血脈了,至於盛丫頭,也是時候把事情說清楚了,這麽多年,你因為那件事情愧疚,所以你萬事依著她,寵著她,奶奶反對你娶盛丫頭,不是因為嫌棄她,而是心理明白的很,你對盛丫頭,不是男女那回事,你要真同她結了婚,耽誤的不僅是你的
幸福,也是盛丫頭的一生。”
最後老太太歎息的丟下一句:“八年之前發生的事,你該放下了,你好好思量一下我的話吧。”
老太太起身,琴姨忙上前扶著她的手臂。
老太太離開餐廳,打算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門口閃過兩個身影,一轉眼又不見了,老太太還以為是蘇櫻養的那隻貓蘇蘇。老太太笑了笑,這貓的性子跟蘇櫻一樣,活潑好動,一刻也停不下來。
剛剛門口的確有兩個身影,不過不是貓,而是盛嫣和蘇櫻。
原本這兩個人都不打算吃晚飯,可是琴姨親自來喊,老太太又在餐廳裏麵等,不去顯得太沒有規矩,對於盛嫣來說,她怎麽說也是寄人籬下,不去怕老太太生氣。對於蘇櫻來說,要是過會兒老太太追究原因,她更加難以解釋。
於是兩個人同步從房間出來,正好在餐廳的門口相遇。
餐廳的門是半開著的,蘇櫻剛要進去,卻被盛嫣攔住,便正好聽到老太太說的那番話。
老太太出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同躲進最近的一間客房。
客房裏麵沒有開燈,但是長長的落地窗卻沒有拉上窗簾,今天的月色極好,月光像是一個嬰孩一樣,懶洋洋的爬在屋子裏厚厚的地毯上。
兩個人的背都貼在門上,一動不動。
蘇櫻不知道說什麽,剛剛她也分明聽見了,老太太說總裁大人是因為愧疚而寵著盛嫣,還有八年前什麽事情該忘了。
蘇櫻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身旁的盛嫣。
聽見這種話,她心裏一定不好受,更何況還是在她視為“情敵”的自己麵前。
盛嫣的眼睛很美,美得像是迷霧森林的仙子,隻是現在空洞的發暗。
八年之前,她生過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並不一定是容靳修的。
雖然,八年來,她一直試圖說服自己。
可是,八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是真的不記得了,醫生說她得了應激創傷後遺症,她隻知道,十七歲的時候,她懷孕了,孩子生下來卻沒有活過兩天。
她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阿修說是他的,是他喝醉了做了錯事,可是,隱隱的她清楚,事實可能並不是這樣。
阿修從六歲開始就和她在酒窖偷酒喝,他從來沒有醉過。
可是,她並不願意探究八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沒有辦法想象如果這個孩子不是阿修的,她該怎麽辦?不管那是不是一個謊言,她都願意去相信。
從那以後,阿修對她非常好,幾乎百依百順,可是這百依百順的背後卻總是缺了點什麽,阿修對她,太像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情感,並且時常流露出的那種憐憫的保護讓她有些發狂。
後來,蘇櫻出現以後,她才知道容靳修對自己的感情少了些什麽。
這麽多年,他盡管對她百般容忍,寵愛,可從來沒有主動靠近她,對她,他總像是在完成一項完美的工作,可是,他對蘇櫻不一樣,他會去逗她,去惹她生氣,去撩撥她,再哄她開心。
難道這一切真的如老太太說的那樣,阿修對自己隻是出於愧疚。
愧疚”兩個字讓她惶恐不安。
到底是為什麽愧疚呢?難道就是八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
八年之前發生的事情,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明知道打開就是萬劫不複,可是,卻總是有種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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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看著愣愣的盛嫣,有點擔心。
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久了,隱隱的已經習慣她刺蝟一般的存在。
她試圖去安慰盛嫣:“那個,盛嫣,老太太說不定隻是隨口說說的,總裁大人對你的心還是天地可鑒的。”
盛嫣緩緩的回過神來,冷冷的瞥了一眼蘇櫻:“他對我的心天地可鑒,怎麽還會跟你上.床。”
盛嫣還是不能釋懷蘇櫻已經懷孕這件事情。
蘇櫻像被雷劈了一樣,欲蓋彌彰的解釋:“昨天晚上是個意外,我還不是為了掩蓋你和宋梓晗的事情犧牲了我自己……”
好吧,這句話一說出來,世界
都安靜了。
盛嫣是個聰明人,盡管這句話信息量略大,她還是把思路理得一清二楚。
她有些惱羞成怒:“你怎麽知道昨天晚上宋梓晗跟我……而且你跟阿修又……”
蘇櫻的臉紅了起來,盛嫣的臉更紅,她咬牙切齒:“蘇櫻,你真卑鄙。”
蘇櫻紅著臉強辯:“我又沒有偷.拍照片,弄個豔照門什麽的,也沒有落井下石,在總裁大人麵前告個狀什麽的,你憑什麽說我卑鄙?”
盛嫣.紅著臉瞧著蘇櫻,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她也算摸清楚了,這個蘇櫻實在是白癡一個,沒心沒肺,沒有心眼,任憑她怎麽刁難,總是逆來順受,偏偏還整天樂嗬嗬的,要是她是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倒也罷了,偏偏……
盛嫣覺得對這樣一個白癡下手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也許,阿修就是喜歡她這樣的性格吧。傻乎乎的,但靈魂幹淨的像是一縷陽光,暖的能融化最冷的冰雪。
盛嫣也沒有心思跟她吵,她現在心裏很亂,蘇櫻仿佛看出什麽來,說:“要不然,你和總裁大人好好的去談談吧。”
盛嫣似乎也累了,身體沿著門緩緩往下落,最後她將臉埋在膝蓋裏麵:“沒用的,他不會告訴我。”
蘇櫻自告奮勇:“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去問。”
說完又自己將自己否定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總裁大人現在跟我冷戰,估計也不會告訴我。”
盛嫣起身,盡管聲線還是冷的,卻沒有平時那麽明顯的厭惡成分:“我的事情,你別管。”
蘇櫻這個人一向是個熱心腸,何況,盛嫣的事情要是不解決,她夾在中間也是難受極了,於是她拉住即將開門離開的盛嫣:“要不然去問宋梓晗吧,他是總裁大人的發小,你們又是一起玩到大,他一定什麽都知道。”
盛嫣的確想知道八年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已經下定決心,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隻是……
問宋梓晗。
昨天她是淩晨兩點鍾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枕在一個手臂上,她就知道出事了,抬頭正好對上宋梓晗一雙黑曜石的眼睛。他正注視著她,一瞬不瞬。
她能感受到被子裏兩個人貼緊的身體和這個男人身體的溫度。他的另一隻手竟然還放在她的……
盛嫣和宋梓晗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很小的時候,他們還裸著身子一起在院子裏的遊泳池遊泳,那時候,她就看到過他的身體。
隻是,這都是五歲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他們是老朋友,更甚至於閨蜜,無話不談,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自己的“閨蜜”上.床……
她從來沒有用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角度去審視他,盡管他現在是萬眾矚目的國際大明星,可是在她的心裏,他還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情緒垃圾桶,她的發泄對象……
現在他們兩個竟然赤誠相待的睡在一起,空氣裏還彌漫著歡愛的氣味,一室的淩亂宣誓這剛剛他們有多麽的瘋狂。
宋梓晗倒是挺淡定的,她知道他作為大明星,身邊絕對不缺女人,許是女人睡多了,發生了這種事情,他竟然還能扯開嘴角,關切的問:“寶貝,睡的好嗎?”
寶貝??
他竟然叫她寶貝,她竟然敢叫她寶貝!!
盛嫣直接坐起來,拿起枕頭就砸了過去:“混蛋,我可不是你亂七八糟的女人,你怎麽能這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混蛋!”
宋梓晗被她爆發的一幕弄懵了,一雙招人的桃花眼委屈極了:“昨天是你主動的……纏著我不放,像八爪魚一樣……還又哭又鬧……非要我陪你,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一時沒把持的住……”
盛嫣憋悶的吐血,狂吼一聲:“滾!”
於是,半夜宋梓晗被趕了出去,並且是從窗戶外的銀杏樹爬下去的,敢這樣虐待這位風靡亞洲的國際巨星,恐怕也隻有盛嫣了。
原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竟然被蘇櫻發現了。
雖然都是喝酒惹的禍,但那件事情以後,盛嫣總覺得渾身不在。就算宋梓晗知道八年之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也拉不下臉去問那個混小子。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太多了,她太想知道真相,仿佛那才能得到一種解脫。
於是,她也顧不得眼前的人是她最討厭的人,說:“蘇櫻,你約宋梓晗去暮光咖啡廳問清楚,到時候,我就坐在你們的隔壁聽著。”
她不是不忌憚蘇櫻,隻是現在她沒有辦法,何況蘇櫻已經知道一部分,她並不介意她知道全部,何況,就算她知道她全部的秘密,如果她想對付她,這個白癡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蘇櫻一口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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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容靳修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經濟書刊隨意翻閱,明顯是在等她。
因為白天的事情,蘇櫻不想搭理她。
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去衣帽間拿睡衣,準備去洗澡。
蘇櫻,你過來。”容靳修發話。
蘇櫻當沒聽見似得,拉開浴室的門就走進去。
容靳修放下手中的雜誌,走到浴室,直接拉開門。
蘇櫻裏麵穿的是一件白襯衫,扣子全部解開,袖子卻還纏在手臂上,但身子上隻剩下黑色的bra,纖細的腰身,雪白的肌膚,蘇櫻有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的身材。
蘇櫻沒想到容靳修竟然會過來拉浴室的門,她一直認為他很紳士,洗澡從沒鎖門防著他,誰知道,他竟就這麽大搖大擺直接把門打開。
他不知道她要洗澡嗎?
蘇櫻大叫一聲“變態”,忙又套好衣服,手忙腳亂的去扣扣子。
容靳修愣了一秒,麵色倒還從容,隻是喉結不動聲色的滾了滾,說了一句:“蘇櫻,你出來,我有重要的東西給你。”
說完啪的一聲又把浴室的門關上。
蘇櫻穿好衣服從裏麵出來,坐在容靳修的對麵,麵色及其難看。
容靳修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來掏去。
蘇櫻正在疑惑,總裁大人為什麽穿著外套,剛剛一進門的時候明明脫掉了,難道剛剛他又出去了。
最後,容靳修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支……棒棒糖。
蘇櫻的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容靳修一副皇恩浩蕩的表情:“蘇櫻,給你的。”
蘇櫻不可思議的說:“總裁大人,您說有重要的東西要給我,就是這個?”
他說重要甚至不惜闖入她的浴池,就是要給她棒棒糖?
容靳修點頭:“你不是最喜歡棒棒糖嗎,上次在公司還非要纏著我去買,我剛剛特地出去的,不過這個時間點,糖果店都關門了,好不容易才從一個便利超市找到了這根棒棒糖。”
蘇櫻的確是非常喜歡棒棒糖,因為小時候,她一不開心,陸成灝就給她變出一根棒棒糖,久而久之,這成了一個習慣,棒棒糖在她的心裏簡直變成了一種精神層麵的東西。
可是,自從陸成灝出國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送過她棒棒糖了,除了上一次。
上一次也是總裁大人送的。
莫名的,心裏有一股奇異的溫暖。
蘇櫻接過那根棒棒糖,低著頭說:“謝謝。”
容靳修莫名的竟然鬆了一口氣,然後說:“蘇櫻,我今天的話說的是有些嚴重,其實,以你的智商確實不會……”
蘇櫻一個眼神殺過去。
容靳修咳了咳:“以你的人品確實不至於想那麽多,我知道,你和陸成灝從小一起長大,年輕的時候也談過轟轟烈烈的戀愛……”
我現在也還很年輕……”蘇櫻插嘴。
蘇櫻,別打斷我,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們有緣無分,就索性斬斷情絲,現在他是香黛兒的乘龍快婿,又是蘭黛5號這個項目的乙方負責人,你也知道這個項目是蘭卡與香黛兒合作的第一個項目,也是我就任職董事長以來改革的第一步,意義重大,如果因為你和他的舊情而惹上什麽麻煩,牽扯的不僅是感情還有整個公司的利益,甚至公司未來的發展,孰輕孰重,蘇櫻,你覺得呢?”
蘇櫻沒想到容靳修會說出這樣一番大道理。
蘇櫻悶悶的說:“我怎麽覺得,總裁大人您說的好像,我見他一麵,蘭卡就要倒閉似得。”
容靳修心裏發笑,嘴上卻一本正經:“你可以這麽認為。”
蘇櫻默默的剝開手上棒棒糖包裹的一層紙:“好,我放棄市場專員的位置。”
容靳修滿意的勾起嘴角:“乖”。
蘇櫻沒有再說什麽,將棒棒糖放進嘴裏。
看來這個丫頭總算被唬住了。容靳修心滿意足,看著蘇櫻像個孩子一樣,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吃棒棒糖,總覺得心裏一陣一陣發軟。
怎麽樣?”容靳修問。
什麽怎麽樣?”
棒棒糖的味道。”
怪怪的。”
蘇櫻沒有說謊,這個棒棒糖的味道的確是怪怪的,然後從她半夜去了七次廁所更加驗證了這個觀點。
容靳修在她第八次進廁所的時候,終於醒了,看到她來回都捂著肚子,容靳修皺著眉頭問:“蘇櫻,你怎麽了?”
蘇櫻簡直虛脫了,在沙發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總裁大人,我和你前世無冤,近日無仇,不過小小的頂撞了你一下,您不用這樣置我於死地吧。”
容靳修一看滿頭大汗的蘇櫻,慌忙過來,蘇櫻早已經是一身虛汗,腸胃的抽搐讓她痛的渾身發抖,但看到容靳修擔憂的模樣,還笑著開玩笑:“總裁大人,您是不是在棒棒糖裏麵摻了毒藥啊。”
容靳修一臉嚴肅,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直接攔腰抱起:“沒有毒藥,但可能過期了。”
淩晨三點在醫院打點滴,沒有比這個更悲催的了,因為老太太心髒的緣故,原本家裏醫師護士一大堆,但由於這些天他們去美國那邊和一個研究老太太手術的醫療團隊開會去了,所以家裏就剩下幾個護士,於是這麽晚,隻好下山進醫院。
怎麽樣了?還難受嗎?”
病房空調打的很低,容靳修將薄薄的毛衣披在她身上。
蘇櫻看著快要打完的點滴,蒼白著一張笑臉,笑著說:“總裁大人,你放心,死不了的。”
說完蘇櫻哀傷的歎氣:“我這是怎麽了,連一個過期的棒棒糖都招架不住,肯定是現在日子過得太好了,連我的胃都驕縱了,我小時候啊,吃發黴的麵包,過期的牛奶,一點事情都沒有,果然,人不能太過於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