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命中注定愛上你》205.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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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靳修和蘇櫻的麵色都不好。

    大約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中。

    饒是容靳修,也不曾料到當初同容念青定下婚約的是這樣一個家庭豐。

    但是更叫他驚疑的是,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有調查過那個孩子盡。

    可是對方明顯小心翼翼。

    除了當年的一麵之緣,對方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麽多年來,他調查過超過上百個叫做張雪鴿的女孩子。

    可是沒有人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甚至於,容靳修一度懷疑“張雪鴿”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氣氛變得無比的寂靜。

    麥筱彥忽然轉過頭,將身後的一個女生引到他們兩個人的麵前:“對了,忘了介紹一下,她就是我的女兒張雪鴿,不知道兩位是否了解,我女兒現在在娛樂圈也算是小有名氣。”

    蘇開心和容靳修自然不太關心娛樂圈的事情。

    但是偶爾也見過這張臉。

    蘇開心終於站了起來。

    在聽到張雪鴿這三個字的時候,一顆心終於沉到海底,不停的往下沉,看不見盡頭。

    寒意從心底彌散開來。

    她走了過去,死死的盯著格瑞絲的那張臉。

    上次撞傷的眼角已經拆線,但是卻留下了一條細細的蜈蚣一樣的疤痕。

    在她美麗的容顏上留下一絲難以抹殺的瑕疵。

    心裏又是一痛。

    蘇開心雖然不知道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也知道,事情沒有那樣簡單,甚至涉及到上一代的恩恩怨怨。

    母親看著格瑞絲的母親,眼睛裏麵都是驚懼。

    而父親則有一種難以掩飾的不耐和厭惡。

    蘇開心甚少見到沉穩而從不喜形於色的父親露出露出這樣的表情。

    也從沒有見過母親那樣激動,那樣如臨大敵。

    但是這些蘇開心都沒有心思去研究。

    甚至剛剛他們的對話,她也是聽得不甚分明。

    她現在腦子裏想的,眼睛裏麵看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白色衣裙的女孩身上。

    格瑞絲?

    不,應該說是……張雪鴿!

    此時,蘇開心想大聲質問,想大吼大叫,想瘋狂的謾罵,想問一句:“這麽多年,你接近容念青是不是就是別有目的?”

    可是那麽多疑惑,那麽多激烈的情緒,在看到格瑞絲臉上那明顯的疤痕之後,隻剩下顫抖的一句:“Greece,你的傷好些了嗎?”

    這一句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蘇櫻和容靳修的眼中滿是錯愕。

    蘇櫻問:“果果,你們認識?”

    蘇開心定定的看著Greece,恍若未聞,並未說話。

    而此時此刻,Greece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Greece的表情依舊平靜。

    蘇開心發現了,從剛剛開始,Greece的表情就出奇的平靜。

    剛剛進來的時候,Greece明明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可是她的眼底沒有流露出半點震驚之色。

    甚至在看到蘇開心驚愕過後,還能神色平靜的轉過頭去,就像個沒有表情的木偶一樣。

    蘇開心不懂Greece是怎樣的心情,但是她幾乎可以肯定。

    Greece這麽多年來,總是出現在容念青的身邊。

    甚至她一個音樂高材生,卻在醫科大學一個雞肋的音樂學院呆了一年,絕對是別有目的。

    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接近她未來的丈夫嗎?

    蘇開心的心髒一點一點的收緊。

    像是一雙帶著刺的手緊緊的捏著,那些刺深深的

    紮入心髒,難受的她無法呼吸。

    Greece依舊平靜的看了她一眼,那種感覺就像是清晨晨霧中的白蓮,幹淨平靜,甚至不食人間煙火:“已經沒事了。”

    麥筱彥定定的看著果果,嘴角忽然勾起一個弧度。

    蘇開心看了卻又一種渾身發毛的感覺。

    麥筱彥說:“這就是那個孩子呀,真是漂亮,我家雪鴿還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當年給你捐了骨髓之後,你倒是很快就好了,雪鴿卻莫名的大病了一場,大半年才緩了過來,現在又因為你,破相毀容,演藝圈的路幾乎也斷了,你倒還真是個煞星。”

    蘇開心渾身一驚。

    Greece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情侶:“媽,不是因為她。”

    麥筱彥冷笑:“報紙的那些照片我都看了,難道你不是為了救她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的?”

    Greece將頭扭到一邊,沒有說話。

    容靳修同蘇櫻最近也無心關注這些新聞,所以也並不太清楚怎麽回事。

    但是看到女兒眼中溢出的那種愧疚,心裏大約也是明白了幾分。

    麥筱彥說:“寒暄也夠了,我們不妨坐下來,談一談令公子和我女兒訂婚的事宜吧。”

    容靳修和蘇櫻雖然對這個女人萬分忌憚,但是在弄清楚她真正的目的之前也隻能按兵不動。

    容靳修淡淡的說了一句:“請。”

    蘇開心卻實在沒有辦法安心的坐下來。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李青榕的那些話,加上Greece就是張雪鴿,這些事實給蘇開心的震驚實在太大。

    她說:“爸爸,媽媽,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蘇櫻和容靳修也察覺到蘇開心今天晚上的情緒十分不對。

    一則大約是她同這個張雪鴿之間肯定有些情感上的牽扯。

    二則,現在他們談論的內容肯定是她最不想麵對,最不想聽的。

    原本,容靳修和蘇櫻就希望她不要來的。

    但是,她非要過來。

    蘇櫻和容靳修也明白,她一定對那個叫張雪鴿的女子充滿了好奇。

    可是,現在,竟是她認識的人,肯定衝擊不小。

    蘇櫻和容靳修還來不及弄清楚他們年輕一代到底有怎樣的糾葛。

    此時看著蘇開心蒼白的麵容,心疼的皺眉:“果果,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覺。叫司機來接,別自己開車。”

    蘇開心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蘇開心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那個房間。

    但是蘇開心並沒有回去。

    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一步都是艱難。

    她沒有乘坐電梯,而是從安全通道中走下去。

    她覺得自己有些機械,有些麻木。

    這裏是錦繡酒店的高層,從這裏走下去,也有將近上百層樓道。

    蘇開心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一眼隻能看到旋轉的樓梯,像是一口深井,怎麽看也看不到底。

    蘇開心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許隻不過才下了四五層樓梯。

    她已經腳軟的走不下去了。

    於是扶著扶手坐了下來,就坐在潔白如玉的階梯上。

    依舊是恍恍惚惚。

    蘇開心覺得太陽穴發疼。

    這些天,她幾乎都沒有睡好。

    她長到這麽大,從來也沒有這樣的疲憊過。

    仿佛一個皮影,不停的被兩根簽子駕著在演戲。

    一旦背後操控的那隻手停了下來,她就散架了。

    蘇開心現在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會垮掉。

    因為她也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李

    青榕那邊像是一頭伺機而動的老虎,她不知道那張血盆大口什麽時候會朝著她張過來。

    而這邊……

    為什麽會是Greece?

    幾年之前,從在容念青學校見到Greece的第一眼,蘇開心對她就有一種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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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PS:今天有人看書嗎?大家是不是都去看閱兵儀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