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集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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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集需寫三個小時, 讀者看隻需三分鍾,希望大家能理解, 支持正版  ‘嘶!’扯到身上的傷唐思南痛的臉一白,眼睛瞟眼時間,近日大魔王凶得很, 他還是找地躲躲吧,近期別再回家觸他黴頭。

    跟著王叔進到包間,王父正坐著翻看菜單,翹著二郎腿手裏搓著倆核桃,一副土匪強盜的霸道,仿佛包間都成他的山頭了。

    “爸。”王瑜喊他一聲, 有意提醒他克製克製本性, 注意下形象。

    “兒子。”王父站起, 哈哈的摟住王瑜。“我的大寶貝兒子,想死爹了,讓我看看瘦沒瘦?”說著就又捏臉又掐胳膊的。

    “爸!”王瑜又羞又臊的推開王父。“曲姐在呢,你別鬧。”

    “我看見了。”王瑜眼裏雖仍有靦腆害羞, 但卻已無膽怯畏縮, 這結果讓王父很滿意。“曲醫生,來來快坐快坐。”

    “王叔叔。”曲涼禮貌的向王父問候。

    “想吃些什麽盡管點。”王父熱情的把餐單遞給她和王瑜。“兒子, 別替爸省, 敞開肚皮可勁的吃啊。”

    曲涼翻開餐單, 被那各種三位數的菜給唬的嘴角一抽, 然後聽見王父的話又覺得想笑, 五星餐廳楞被他吃出街邊擼串的喜感。

    曲涼隻隨意的點了兩道便宜的,而王瑜倒真不省,不挑最好隻撿最貴的。“請曲姐吃飯不能省。”

    “我兒子說的都對。”王父完全無原則的慣著他的寶貝兒砸。

    “現在生活好,擱以前,我跟你爸每月領到工資時,就擱路邊要兩碗肉湯,兩瓶啤酒,那味道可比這些牛排紅酒香。”王叔道。

    “爸,王叔。”王瑜偷瞄眼曲涼,有些氣惱的喊他們一聲。

    心知是王瑜的自尊心作祟,曲涼微微一笑。“我的故鄉是個山窩窩,小時候特愛爬山挖野番薯摘野果吃,它們的味道無可替代。”

    “人一有錢,就總愛想曾經的苦日子。”王父歎道。“曲醫生你有男朋友嗎?你看我兒砸如何?”

    從感慨惆悵的土豪到媒人說媒,話題的更換讓曲涼一愣。“爸!”王瑜臉漲得通紅,桌底狠狠踢王父一腳。“她是我曲姐。”

    “女大三還抱金磚呐,她就大你倆月。”王父反駁道。

    “謝謝王叔叔厚愛,感情的事講緣,我同王瑜緣分未到。”曲涼心裏臊得慌,但麵上仍溫和平靜,委婉的拒絕了他的亂牽線。

    眼見王瑜要氣的冒煙,王父趕緊投降。“我不說了,咱們吃飯哈。”

    曲涼抿抿嘴角斂下笑意,王父的性格著實太可樂了,神經粗到沒邊,但想想也是,小時候就能把王瑜獨自扔家裏,哪能細心的了?

    吃飯間,曲涼本想隱晦的提醒王父要多陪陪王瑜,誰知竟被王瑜果斷拒絕,直接表明不需要,一句話堵得王父心塞。

    飯後出餐廳時,王父同曲涼說酬金已打到她的賬戶,曲涼禮貌的道謝,並未因此而有失態的歡喜,做人得端著這是顧向銘說的。

    王父因有工作要走,王叔載著王瑜和曲涼回舊區,王瑜要回家了,他得回舊院裏把東西都收拾起,今晚就要趕飛機回Z市。

    回到舊院裏,王叔在幫王瑜收拾行李,而他卻抱著貓爺不撒手。“曲姐,我不想回家。”他想留在B市,想要留在舊院裏。

    “我們可以視頻。”曲涼哄道。“回家後要照顧好自己。”

    “他們都瞧不起我。”王瑜輕聲嘟囔道。

    “他們是嫉妒你土豪。”曲涼摸摸他的頭道。“君子當如玉,溫和敦厚溫文儒雅,能講道理時別動手,有辱斯文。”

    “那他們若欺負我呐。”王瑜問。“我還要由著他們打?”

    “那就打。”曲涼說的理所當然。“男子漢頭頂天腳立地,除父母師長外誰都不準欺,誰若敢欺你你就揍他。”

    王瑜呆呆的盯著曲涼,似乎有些被她驚到。“這兩相矛盾,你剛剛還說做君子當溫和儒雅,動手有辱斯文。”

    “那是動手前。”曲涼依舊笑的溫婉。“動手後都是流氓無賴。”

    “……”明明笑的溫和優雅,但說的話卻市儈無賴,好精分。

    “我姥姥曾同我說過一句話,人不欺你,你怎能欺人;他若欺你,你又怎可由他欺?”說起姥姥,曲涼眼裏劃過一抹溫柔。

    “姥姥英明。”王瑜怔怔的豎起拇指。

    曲涼的姥姥本是富家閨秀,後因家裏落魄隨母去投奔親戚,但路途中又遇瘟疫,母親病死,而她則被路過的姥爺救起。

    姥爺本是一山土匪,後因打仗而下山參軍,戰後因腿傷回了老家。回家後給他說媒的人很多,但他誰都看不上,直到遇見姥姥。

    姥爺脾氣暴,又長張彪悍的土匪臉,而姥姥溫柔嫻靜知書達理,曲涼不解她怎就嫁了他?但每當她問起時姥姥總是微笑。

    不怪曲涼困惑,因姥爺的確太凶,曾因曲涼爸爸氣哭她媽媽,姥爺就提刀追了他兩個村,而且姥爺比姥姥大十二歲,若擱到古代,他倆都是父輩了。

    送走王瑜後時間已是日落,望著罩在橘色下的小院,曲涼有片刻出神。曾吵吵鬧鬧的小院突然靜下,她竟然有些惘然若失。

    歎氣回到屋裏,她打開電腦查賬戶,竟有整整五萬塊,比她要的多四萬。‘土豪就是土豪。’曲涼低低嘀咕了一句。

    日落西下,已到晚上八點,曲涼回臥室準備躺下。“不知那個小風箏今晚在不在。”若是在她定要打他屁股,竟幾晚都放她鴿子。

    (夢境中)仍舊是杜鵑花田,但並非照舊是夜晚,而是換成醉人了的黃昏,整棟別墅都被鍍上一層淺金色。

    圍了花田走了兩圈,但未見唐毅風的身影,曲涼輕輕歎口氣,撕開夢境空間正想離開,一抹小小的身影瞬間把她抱住。

    “啊?”曲涼唬了一跳,差點抬腳把他踢出去。“風,風箏?”

    “你還好嗎?”見曲涼沒缺胳膊斷腿,唐毅風稍稍鬆口氣。

    “我好得很啊。”剛剛還掙了五萬塊。“倒是你,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曲涼泄憤的在他屁股上打一下,以報被他放鴿子的仇。

    “你!”大魔王被打屁股,瞬間變了臉。‘這個蠢蛐蛐,竟然敢……’

    “不聽話的小鬼。”曲涼掐掐他的臉訓道。“白瞎我特地造夢給你。”

    “造夢?是為我?”唐毅風微楞,心裏劃過一絲異樣的觸動。

    “不然呢。”他再不出現,她都要以為他死了。見唐毅風垂著頭不吭聲,曲涼以為是她話說重了。“別再讓我擔心了。”

    “恩。”唐毅風隨口應一聲,但未解釋他消失的原因。他最近已很難入夢,或許哪一日他們就真的再無法相見。

    “想去哪裏玩?”曲涼問他。

    “都行。”唐毅風現在腦子裏很亂,麵對她的問話隻能隨口應答。

    曲涼握起他的手,單手撕開夢境空間,帶著他來到一座遊樂場。“這是我特地為你造的夢。”小孩子應是都喜歡遊樂場的吧。

    唐毅風“……”這破地方他四歲後都不再來了,真幼稚。

    “風箏,我們在一起多久了?”曲涼似乎是隨意的問道。

    在一起?唐毅風眼神閃了閃。“算上你偷.窺我的時間,你我相識已有八月一十四天。”

    “別瞎說,我可偷.窺你啊。”曲涼辯駁道。“原來你這麽喜歡我?連日子都掐算的那麽清楚。”

    八月一十四天,時間眨眼就要滿一年了,她從未在無媒介的情況下入別人的夢,小風箏說不準真是她的同類。

    “為慶祝你我相識八月一十四天,去坐暴風眼玩。”曲涼道。

    唐毅風瞄眼四周各種刺激的設施,很想拒絕她的提議。‘我還未成年。’但這句丟人的話還未出口,他就已被曲涼強製拽走。

    “不喜歡?”見風箏繃著張死人臉,曲涼遲疑的問。“那,我帶們到侏羅紀看恐龍?或者回遠古看野人。”

    “不用。”果斷打斷曲涼的話,唐毅風扯出一抹強笑。“這裏很好。”

    雖是強顏歡笑,但曲涼仍被驚豔到了。“風箏長得可真好看。”

    “……”好想掐死他,唐大少已瀕臨爆發的邊緣。

    “若小風箏是女生,得有多少男生想娶你啊。”曲涼感慨道。

    娶他?敢娶他的人還沒出娘胎就死了。“我可以娶你。”唐毅風隨口道,但話一出口他就楞了,心裏似乎被誰蜜蜂蟄了一下般。

    “小屁孩。”曲涼揉揉他的腦袋,隻當他是在開玩笑。“等你長大我就老了。”

    “神仙也能老?”狐疑的唐毅風。

    “……”她討厭精明的小鬼。

    盯著唐毅風的背影,祝青神情嚴肅,剛剛他隱隱聽見句夢中仙,難道真如唐思南同他說的,毅風是被狐狸精勾住了魂?

    另一邊,曲涼扶著顧向銘坐進出租車中,見他仍睡的一副死豬臉,生氣的掐了掐他的胳膊。“等明早你酒醒,我非抽你不可。”

    出租車慢慢開遠,曲涼隨意的瞄眼那間酒吧,嘴角抿出抹微笑,剛剛她似乎聽見有人喊蛐蛐,嗬,她真是想小風箏想的有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