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這是我第一個對一個女人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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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太用力,戳的邵婷的額上都發痛了,嘟著嘴巴抱怨:“你輕點,這要是毀容了,我還怎麽約會?會嚴重影響我的顏值的,到時候我可是要你索賠損失費的。”
“守財奴。”陸思楠白了她一眼。
而後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沒心沒肺的揚聲大笑。
兩人正笑的狂歡,門卻突然哢擦一聲被人推開,笑聲立馬戛然而止,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門口,隻見霍季堯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抄兜的朝她們走了過來。
邵婷立馬一臉花癡的陷了進去,眼裏寫滿了好奇,好一會,她才從花癡中恢複了正常,看著陸思楠幹笑兩聲說:“我得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邵婷一邊說,一邊還對她使眼色。
陸思楠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邵婷賊笑一聲,拿起拎包一溜煙的不見了。
到了床邊,霍季堯暫先放下手裏的早餐,然後擺好小桌板,再把早餐一一擺了上來。
“好餓。”陸思楠一邊拿起筷子,一邊嘴饞的嘀咕一聲。
霍季堯微微一笑,坐在她對麵,看著她吃。
不管是誰都不願意在吃飯時候,被當做古董一樣的觀看,陸思楠自然也是一樣,她含著嘴裏的早餐,好奇的問:“你怎麽不吃?”
“單是看著你,我就已經飽了。”霍季堯揶揄的問,溺愛又寵溺的口氣,讓陸思楠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她還能說什麽?他已經把話說到了死角了,於是她隻好抵著頭不停的往嘴巴裏塞東西。
但是霍季堯的視線就像是灼烈的漩渦,一點點的把她吸了進去,終於,她受不了,突然抬頭,雙手捂住他的眼睛,撒嬌的抗議:“不許看,那個暖瓶裏沒有開水了,你去外麵打一瓶過來,去去去去。”說完她火急火燎的把他往起拉。
被他這樣看著,她會嚴重的消化不良。
霍季堯笑出一聲,然後才轉身拿著暖瓶走了出去。
直到他徹底的消失了,陸思楠才呼呼的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筷子,無拘無束的開吃了。
在她住院的這兩晚上,霍季堯一直將就跟她睡一張病床上,因為是單人床,為了不讓對方滾下床,陸思楠和他總是麵對麵睡著,而她習慣性的枕著他的手臂,窩在她的懷裏,隻有這樣她才覺得不是一個人,才覺得有安全感。
不過陸思楠睡不慣醫院裏硬邦邦的床,所以每天晚上過了十一點才會睡著,她無聊的把玩著霍季堯胸前襯衫的扣子,問:“明天出院之後你送我回洛城好不好?”
每一次相聚,最舍不得分離的那個人還是自己,留戀他的懷抱,留戀和他坐在同一張桌上吃飯,留戀跟他的一切的一切。
“嗯。”霍季堯吻了吻她飽滿的額頭,喉嚨裏發出一音。
“霍先生”
“叫我季堯,我想聽你叫我季堯。”霍季堯打斷她,輕柔的說。
陸思楠呼吸稍微頓了那麽一下,不禁在心中思量著季堯季堯,這麽多年,她一直都是霍先生霍先生的叫,時光如梭,早已順口了。
現在突然改稱呼,對於她來說感覺有些怪,於是她微微抬他眼偷瞄了他一眼,如果自己執意稱他為霍先生,他是不是會生氣?
嗯,有可能,因為眼前的男人,比想象中更小氣。
於是她壓製著噗通噗通狂亂的心跳,在喉嚨裏幾不可聞的叫了一句:“季堯”
明顯男人輕笑一聲,把她摟的更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作為獎勵。
“再叫一聲。”男人開始得寸進尺了。
不過看著他這麽開心,陸思楠倒是順從的又叫了一聲:“季堯。”
“聲音太再叫一聲。”
“季堯!季堯!季堯!”陸思楠豁出去,揚起聲調,一口氣說完。
霍季堯這次笑的更開心,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嗯。”陸思楠答應了一聲,乖乖的把眼睛閉上。
三天的時間說慢,卻又流逝的那麽快,很快陸思楠出院了,又很快霍季堯送她回到了洛城,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公寓樓下,然後熄火。
陸思楠解開安全帶說:“你不用送我上去了。”他永遠那麽忙,她不想耽誤他,而且相聚終有一別,多相處一秒,她的不舍就會更深一層。
霍季堯平淡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陸思楠突然湊身,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個,然後坐了回來:“再見。”說完頭也不回的下了車,以最快的速度從後備箱拿出行李箱,不作逗留的朝公寓走去。
“楠楠!”身後一聲呼喚。
陸思楠還是控製不住的停下了腳步,在她轉身的那刻,霍季堯捧住她的臉,對準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吻,溫柔輾轉,輕柔留戀,陸思楠癡迷的回應著,鬆了行李箱,雙手自然的抱住了他。
殊不知,一輛白色轎車緩緩停在了不遠處,車窗降下,池照情緒的低落的看著不遠處相擁,相吻的男女,似乎到了此刻他才認知到,為什麽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原來她早已心有所屬。
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悄然握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骨聲,接著方向一打,踩下油門,車子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許久,直到陸思楠感覺到有些缺氧的時候,霍季堯才把她鬆開,然後雙眼灼熱的盯著她。
陸思楠微微一笑,與他呼吸相融。
霍季堯扣著她的後腦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彼此眼裏隻有彼此,再無其他。
酒吧裏,池照約了狐朋狗友今晚來個不醉不休。
啤酒剛端上來,池照就獨自拿著一瓶悶頭喝了起來,看著他一副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其中一位眼尖的朋友立馬覺得他今天不同尋常,一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戲謔玩笑的問:“我們池少今天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
說完,其中一位關係和池照較好的鐵哥們,立馬轉來目光,並且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問:“你該不會是因為女人吧?”
這女人兩個字在這群單身狗的世界裏,絕對是百年一遇的奇觀,熱鬧寒暄的氣氛,有那麽一秒,沉寂了下來。
安靜不過一秒,在坐的各位一哄而起,紛紛湧了過來,把池照圍繞的水泄不通。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我們池少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麽突然為女人煩惱了?”
“說說,是鄰家小妹,還是小家碧玉,或者豪門千金?”
“該不會是你單相思吧?看你這一張苦瓜臉。”
“又或者,被甩了?”
眾人七嘴八舌,聽的池照心煩意亂,一聲吼:“你們有完沒完?如果你們不喝酒的話,就趕緊給我滾蛋!”
於是,現場又一陣淹了,所有人的都立刻變得謹慎起來,個個閉嘴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紛紛和他保持了距離,生怕殃及池魚,連累了自己。
池照毫無節製的喝法很快就伶仃大醉,躺在沙發上,神誌不清。
其中一位搖搖頭,對著其他人說:“怎麽辦?誰送他回去?”
“那還不簡單,打電話給妍姐,讓她來接不就行了,這段時間酒駕查的特別嚴,我回去還得找代駕呢。”
其餘幾位紛紛點頭讚同,於是一人從池照的兜裏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
池照像死魚一樣被人架出了酒吧,等了不久,一輛黑色路虎就疾馳而來,穩穩的停在了他們麵前。
泰妍匆匆下了車,走了過來,掃了一眼各位,清風吹過,濃重的久違撲鼻而來,泰妍嫌棄的揮了揮手,有些生氣的問:“你們到底給這個家夥灌了多少?”
“你可冤枉我了,今天真不是我們灌的,是這家夥自己把自己灌醉的。”
“失戀了唄,妍姐,你是女人,回去多開導開導他唄。”
“失戀?”泰妍吃驚,這家夥什麽時候談戀愛了?
“既然你來了,我把人就交給你了。”
“把他扶到我車裏。”
於是兩人架著他,把他塞進了後座,池照如灘爛泥一樣倒在了椅子上,呼呼大睡。
泰妍搖搖頭,上了車。
因為家裏人知道了自己和邵正東的事情,泰妍跟父母大吵了一架,這幾天她一直住在自己的公寓,沒有回到大宅。
而是現在卻因為要把池照送回家她不得不回到大宅,盡快會引來家裏兩位老人的嘮叨,她也隻有逆來順受。
池照一米八幾的身高,壓在泰妍的身上,已經讓她步履艱難,好不容易下了車,又步履姍姍的朝大門走去。
“為什麽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池照嘴裏迷糊的說,語氣有些傷心。
泰妍睨了一眼渾渾噩噩的他,深深的歎息一聲,搖搖頭。
急促的按鈴聲,驚擾了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兩位。
女主人池秀英放下報紙,匆匆而去:“來了!來了!誰呀?這麽急?”門一拉開就看見泰妍吃力的架著一個大家夥,況且她還有著身孕,立馬緊張的接了過來:“你都是懷孕的人了,這要是摔倒了怎麽辦?”雖責怪她未婚先孕,但泰妍生來性格就倔強孤高,自己的女兒,哪個母親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