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滋味兒一定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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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匕首貼著宋敏芝的臉,鋒利的刀刃漫不經心的劃出一道血痕。

    啊!”

    宋敏芝驚恐的瞪大眼,哀求的看向站在一邊的魏新蕊和宋可洺。

    她後悔了!

    早知道程以墨會狂妄到在宋家本宅就對自己動手,她肯定不會那麽衝動,更不會失控的說出不該說的話。她好害怕,臉上的痛感不是假的。

    程以墨!”

    宋可洺哪怕憤怒,怨恨,可宋敏芝到底是他的堂妹。

    更何況,梁幼音遇險這件事根本就是魏新蕊做的。他即使對梁幼音動心,再氣魏新蕊,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人傷害。

    程以墨無動於衷。

    薄唇邊的笑愈發邪肆,匕首尖戳著宋敏芝的臉。

    考慮清楚了嗎?是想要毀容,還是告訴我,人到底在哪兒?”

    宋敏芝淚流漣漣的搖頭,眼神不斷看向魏新蕊。她也隻是不小心聽到魏新蕊的電話,知道她的計劃,但是人在哪兒,她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她現在說出來,等於出賣大伯母。

    以後魏新蕊怎麽可能還給她好日子過。

    她會被毀掉的。

    所以,不能說。

    以墨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胡亂說的,因為我嫉妒梁幼音那個賤人,所以才故意那麽說的。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

    嗬,看來是還不夠啊。”

    程以墨冷笑了聲,手腕忽然用力。匕首冷酷的劃過宋敏芝白嫩的臉蛋,留下一道比之前更深更長的血痕。

    這一次,有百分之七十的幾率會留疤。再不說的話,第三刀我可不會手軟。”

    程以墨冷聲警告。

    宋敏芝害怕的渾身顫抖,她哀求的看向魏新蕊,希望她能救救自己。

    自以為視線很隱蔽,卻不知道程以墨看的清清楚楚。

    他不開口,隻是為了逼迫魏新蕊,順便離間兩人的關係。

    嗬,想聯合起來算計他?那麽,現在就付出代價吧。

    程以墨,你別太過分了。”

    宋可洺走上前,警告的看著程以墨。

    找人去傷害梁幼音就不過分嗎?宋少,你要偏向自己的家人是你的事,與我何幹?”

    程以墨冷聲嘲諷。

    宋可洺被他噎得啞口無言,心裏有些慌亂,更多的是心虛。

    在梁幼音跟家人之間,他選擇的確實是家人。

    可……可這不代表他對梁幼音就不擔心!

    說不說?”

    程以墨的聲音更加冷酷,匕首尖不斷刺入宋敏芝的臉。她能感覺到鮮血湧出來的滾燙熱度,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心裏的恐懼終於在匕首開始緩緩移動時抵達臨界點。

    跟我無關!不是我做的,是大伯母!人是她安排的,是她派人抓走的梁幼音!”

    你在胡說什麽?”

    魏新蕊氣的一個倒仰,麵目猙獰的衝上前,毫不客氣的給了宋敏芝一巴掌。

    自己做錯事,還要來汙蔑我嗎?”

    作為旁觀者,魏新蕊早就被程以墨的冷酷和殘忍給嚇住,打死她也不會承認事情跟自己有關。

    宋敏芝捂著被打偏的臉,被頭發遮住的眼睛裏滿是怨恨。

    我親耳聽到大伯母打電話聯係人求抓梁幼音,絕對不會錯。以墨哥,真的是大伯母。你問她就知道了,她肯定知道梁幼音在哪兒。”

    既然魏新蕊都自私的想要把髒水潑到自己身上,那她還有什麽好指望的。

    反正也是撕破臉了,她跟程以墨不可能,也沒必要再巴結魏新蕊。

    得罪了程以墨,魏新蕊還不知道會麵對什麽。萬一她失勢了呢?所以自己根本不用再懼怕什麽。

    不錯。”

    程以墨說,他丟掉手裏的匕首,站起來。從口袋裏拿出手絹,一根根的擦幹淨自己的手指。

    帶宋二小姐去治療。”

    是,三爺。”

    有保鏢上前,帶著宋敏芝上車離開。

    現在,伯母可以告訴我人究竟在哪兒了嗎?”

    以墨,你別聽敏芝那丫頭胡說,我怎麽會做那種事。”

    魏新蕊極力保持著鎮定,反正程以墨也沒有證據,宋敏芝口說無憑,她咬死不承認,程以墨也不能拿她怎麽樣,不是嗎?

    而且,她兒子還在呢。

    魏新蕊心虛的靠近宋可洺,握著他的手。

    媽,您還是快說吧,幼音到底在哪兒?”

    宋可洺皺眉,說,語氣裏帶著幾分哀求。

    連你也懷疑我?”

    魏新蕊一副歇斯底裏的模樣質問,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媽,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您沒必要繼續硬撐著。”

    宋可洺擔心梁幼音的狀況,時間拖得越久,她越危險。更重要的是,程以墨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現在沒證據不代表以後也沒有,現在不承認,等他拿到證據,恐怕後果比現在嚴重好幾倍。

    好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居然也為了別的女人懷疑自己的母親。”

    媽,我不是……”

    宋太太,宋少,要怎麽吵是你們的家事,跟我無關。您隻要告訴我,音音在哪兒。”

    我說了我……”

    您知道伯父在國外做什麽嗎?”

    程以墨忽然提起了常年在國外的宋父,宋筠謙。

    魏新蕊忘了表演,疑惑的看著他。程以墨卻不再替宋筠謙,而是換了個更加莫名其妙的話題。

    宋家未來的掌權人還沒定,宋少未必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以墨,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音音在哪兒?”

    程以墨無視魏新蕊的抓狂和質問,聲音更冷漠了幾分,問。

    魏新蕊握緊了手,做的精美的指甲幾乎要掐斷。她最終還是妥協了,畢竟梁幼音再怎麽說也是外人,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這個家未來的繼承人會不會是自己的兒子。

    她在城郊的一處民房,號碼是423.”

    程以墨聽完,轉身就走。

    以墨,你站住!把話說清楚一點,你到底知道什麽?”

    宋家的家事,跟我無關。”

    意思就是,想知道,自己去查啊。

    見程以墨戲耍自己之後瀟灑利落的上車,魏新蕊恨得咬牙切齒。

    她轉身看著宋可洺,嘴唇顫抖:“你都聽到了嗎?他居然騙我!可洺,你父親到底怎麽回事?你知道多少?”

    媽,您先去休息,他說的未必就是真的。”

    既然知道梁幼音在哪兒,盡管知道程以墨已經去了,宋可洺還是控製不住心裏的擔憂,他要去找她!

    站住,你哪兒也不許去!”

    我很快就回來。”

    宋可洺沒有聽魏新蕊的話,鬆開她的手,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然後,上車離開。

    魏新蕊盯著絕塵而去的車子,氣憤的握緊了拳頭。

    梁、幼、音!”

    衣不蔽體。

    梁幼音拚命忍耐著體內的燥熱,嘴唇已經被咬的一片血肉模糊。她像感覺不到疼,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被本能支配。

    她不要毀在這裏!

    滾,滾開!”

    喲,性子夠烈的啊。我喜歡,哈哈。”

    越烈越夠味兒。”

    幾個中年人猥瑣的笑著,伸手抓住梁幼音的手腳,禁錮著她的身體。

    在白嫩皮膚上遊走的手讓梁幼音的胃裏一陣陣的泛惡心,她忍不住把臉扭到一邊,幹嘔起來。

    媽的,還敢嫌棄我們。”

    啪”的一聲,惱羞成怒的男人狠狠地給了梁幼音一巴掌。

    她的臉很快就紅腫一片。

    等被我們上過,嚐到好處,你肯定會求著讓我們上你。再貞潔也能讓你變蕩婦!”

    休想!”

    梁幼音怨恨的盯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

    陰影籠罩在上方,梁幼音感覺到絕望。

    被這些人給侮辱,她寧願去死!

    她寧願被程以墨囚禁,被他羞辱!

    該死的程以墨,為什麽還不來救她!

    梁幼音憤怒又絕望的想,這一刻,程以墨既是她心目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是痛恨的罪魁禍首。

    救命!”

    感覺到侵犯馬上就要開始,梁幼音絕望的呐喊。

    砰。

    門被撞開,身影利落的保鏢衝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抓著梁幼音的人,挺拔俊朗的男人自外緩緩進入。

    在看到梁幼音淒慘的模樣時,幽冷的瞳孔裏閃過濃濃的戾氣。

    程以墨走上前,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半跪在梁幼音麵前把她裹緊,抱起來。

    感覺到危險遠離,梁幼音混亂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她努力瞪大眼,看到程以墨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片刻後露出一抹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你……來了?”

    沒事了。”程以墨說,他抱著梁幼音起來。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懷裏人被下了藥。情況危急,必須先離開。

    給他們下藥,關起來。不夠四十八小時,一個都不準放走。”

    是。”

    程以墨下完命令就走,不在乎這些人連續四十八小時xx運動後會不會死掉。

    他抱著梁幼音上車,直接放下前後的擋板。一把扯掉梁幼音身上的外套,程以墨捏著她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吻代表了什麽。

    是懲罰?還是失而複得的喜悅?亦或者,兩者都有。

    但是不重要!

    這些統統不重要!

    他現在隻想狠狠地占有這個女人,把她身上那些該死的痕跡都給清除掉。這具美麗的身軀上隻能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唔……”

    大抵是程以墨的氣息讓她覺得安心,所以梁幼音沒有抗拒藥效的控製。

    甚至更主動。

    纖細白皙的手腕主動環繞著程以墨的脖子,她甚至主動坐起來,跨坐在程以墨身上。白嫩的大腿緊緊地環繞著他勁瘦的腰,釋放百分之二百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