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君子六藝,你男人我樣樣都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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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梵爾落的時候,我一陣爽快。我相信秦朝明能辦好這事,我也確信隻要給我一次機會,我就能說服對方。

    解決這個心理的石頭,我摸了摸肚子,開始考慮什麽時候把它弄掉。對我來說,這個孩子終究是個恥辱,早一天解決掉它,我就早一天把那夜的屈辱放下,學著遺忘。

    我沿著馬路兩側的林蔭道往前走,考慮回家要怎麽哄哄那個和冷戰了一周的幼稚鬼,結果就接到他的電話,問我在哪裏。

    我剛從梵爾落集團出來,還沒走遠,為的也是他不同意我去查的我爸案子,所以我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心虛的手都要冒出冷汗了,結巴說,“我,我在家裏呢。”

    然而我就聽見他的輕笑聲,“什麽時候,我們家搬到梵爾落集團那去了?”

    我一愣,慌張地回頭,但並沒有看見陸言,還在疑惑呢,就聽見他說,“看馬路。”

    我再一個轉頭,就看見陸言坐在跑車裏,目光沉沉,好像在看一個說謊的騙子,又像是在看一個叛徒,總之複雜極了。

    然而我記得這裏是不能停車的!

    我趕緊掛掉電話,然後沒有公德心地從花壇青青草地上踩過,一溜煙地跑到車子邊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要死啊。你駕照再扣一次分,你12分就全沒了。”

    陸言看我坐穩了,落上車鎖,啟動車子,“不是還有你的駕照本嗎?”

    我無語望天,扭頭看他,不明白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試探問,“你不生氣了?”

    “我哪有你脾氣大。我不理你,你就不想找來找我。”陸言瞥了我一眼,說話都那麽酸。

    我幹笑幾聲,辯駁道,“哪有!你不來這,我也打算今晚上好好和聊一聊。”

    “聊你和秦朝明今天聊了什麽?”

    我被他一噎,半天不知道說什麽話好了。

    我該怎麽告訴這個我愛且愛我的男人,我還是要調查他小姨媽的奸殺案,為我爸爸正名,哪怕會引起他表哥林越的抵觸,讓他陷入為難的境地。

    我竟說不出口。

    車裏彌漫著陸言身上慣用的男式冷香的香水味,時間都恍若能靜止在這一刻。

    過來良久,車子越開越遠,一路往出城的方向開去。

    我才意識到他今日出現在梵爾落不是巧合撞見我,而是特意來找我的,我扭頭問他,“你要帶我去哪?”

    陸言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夾著煙說,“你不是覺得我一直不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圈嗎?今夜有個活動,帶你去玩玩。”

    他的……朋友圈,也包括了林越嗎?

    短暫的沉默一時間又籠罩著我們。

    我沉默看向窗外,看著不斷倒退的梧桐樹影,爛漫而又蕭瑟。城市的繁華和喧囂漸漸退出了我的世界裏。我眼前的風景越來越原始,充滿鄉野的趣味。

    我不知道陸言究竟要帶我去哪裏,車子開了好遠一段路,停下來的時候天空都掛滿了晚霞。

    我下車,看見一塊紅楠木雕刻的牌匾很是古樸地掛在某個建築門前。

    我扭頭看向陸言,有些納悶,“光穀馬術俱樂部?”

    陸言的笑容很是自信飛揚的感覺,他俯下臉,特別驕傲地說,“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裏,這個禦說的就是騎術。你男人我樣樣拔尖。今天就帶你見識見識。”

    他的氣息一吞一吐地灑在我臉頰上,我頓時臉紅如血,心也不受控製地狂亂起來。

    我從沒有說過一點,我本身是個非常非常尊崇中華古文化的人。那些曆史沉澱下來的東西,被快節奏的生活所拋棄,被很多人所陌生。但對於我來說,確實一種不解的情懷。

    但因為家庭條件的關係,像騎馬這樣的娛樂消費與我很是遙遠。我對馬的概念,隻存在電視機裏。

    帶著強烈的好奇與興奮,我和他一起進了馬術俱樂部。

    一邊走,我一邊聽陸言介紹,才知道這裏是海城最大的室內馬館的會員製俱樂部,占地150雨畝,擁有百餘匹馬,包括荷蘭溫血馬,阿拉伯溫血馬,歐洲良種馬。而他在這個俱樂部裏還購買寄養了一匹私人馬,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有價無市的那種。

    我新奇中又有些膽怯,走路的姿態都一下子有些別扭起來了。沒辦法,像我這種沒見過市麵的女人,一下子跑這種地方深怕被人笑話,越想讓自己落落大方,就越容易落了下乘。

    陸言是這裏的常客,教練員看見他,直接打招呼,“陸先生,這位美女是給她配備一個教練,還是您自己親自教?”

    陸言笑了笑,一把摟過我肩膀,“這是我老婆,肯定我來教。你們馬場裏有沒有什麽新進的好馬,適合女人騎的,性子溫順一些。我的踏雪也該是時候給它娶個老婆了。”

    後來,我才知道一般馬術俱樂部是不會賣馬給客人的。這家馬術俱樂部的主人是徐天放的老婆,留學三年海龜的白富美,和陸言幾個人都有交情,才破例的。

    說來也是神奇。人家嫁個有錢老公,送包包,送衣服……

    而我呢,收到的最值錢的禮物竟然是一匹馬,而且還不是那種能養在家裏解悶的寵物。一個月可能也來不了一次。

    後來當我知道養一匹馬,每個月所花費的錢遠比我的收入都還要高時,我真是哭笑不得。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事實上,那天的我屁顛屁顛地看中了一頭漂亮的紅棕色小母馬。因為是紅色的馬,我取名叫“尋梅”,和他的白馬踏雪成了一對。

    我在陸言的幫助下,換上了適合運動的衣服鞋子,並牽著它的籠頭,帶著它在馬場溜達幾圈。

    因為我懷孕的緣故,他並沒有讓我上馬。隻是在理論指導了我很久,然後讓我和尋梅多熟悉熟悉,培養感情。

    很快,徐天放和袁傑都帶著他們的女伴來到馬場。所以,我不僅見到了這個馬場的女主人沈英嵋,還見到了江采菱。

    我拽了拽陸言的袖子,“江采菱懷孕的事情,袁傑知道嗎?”

    陸言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搖頭是表示袁傑不知道呢,還是他不清楚。可不等我細問,他們四個人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