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又遇那群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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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聽見自己的媽媽被那樣淩辱的話後,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怒吼,“這種事,你們之前怎麽提都沒提過?這就是你爸辦案的能力?虧我爸那麽相信你爸,還把我媽的案子交給你爸處理。

    季躍文的表情有些複雜,沉了沉,才說到,“林太太是已婚婦女。體內查出這個東西,極有可能是你父親的。所以,我們把這個情況和你父親說,也希望他能提供下他的……咳咳,好比對一下。但是你父親說確實是他的,是案發之前不久,你媽和你爸確實發生過……恩……所以他的意思是不用檢驗了。還讓我爸不要再查這個,直接把聞鬆抓了就好。”

    聽到這個消息,大概最難受的人就是我了。

    那個體液若真的是林越父親的,林越父親為什麽要拒絕?如果真是他的,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另有其人,這個案子就明顯不簡單了!

    他為什麽是不想自己的太太從被奸/殺上升到輪/奸的難堪,還是他知道那個人是誰,在包庇那人?

    而我爸的體液隻是在死者大腿內側采取到的。換句話說,可能是被栽贓,也可能是歹徒之一。但他卻實實在在被抓了,最後連殺人罪都是推在了他身上。

    我立即問道,“那那時候發現的精/液鑒定檢測的數據,還在嗎?”

    季躍文點了點頭,“保存是肯定保存下來的。抽取精/液的精/子裏,一半染色體都是隨機的,拚出完整的46條染色體。當初那個文件隻采集記錄了8對數據。如果凶手另有其人,你也有懷疑的對象。隻要采集到他的dna樣本比對,他也逃脫不了幹係了。不過,最快的方法還是讓林先生去鑒定一下。隻有先排斥了是他的可能。這個線索才是有用的。如果真的是他本人,那麽奸殺林太太的人未必另有其人。可能就是我爸爸多心了。”

    而林越聽到這裏,聲音也沉了下來,“我爸既然這麽說,那就應該是他的了。我們林家沒必要配合你們這種荒誕的假想!”

    我皺了皺眉毛,下意識反駁道,“要調查真相,就應該弄清楚,不放過每個細節。如果每個疑點,都用應該,可能才解釋。真相就永遠不會解開。”

    林越冷笑,眯著眼看我,“要調查真相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要抓誰,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抓。不要想著讓我們配合幫忙。我們家發生那樣的事情,已經夠痛苦了。我爸好不容易淡忘這個事情,你們若敢打擾他寧靜生活,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他就率先離開了席位。

    桌上隻剩下我們三個人,陷入了莫名的安靜裏。

    過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還是秦朝明最先開了口,“雖然這樣照著一組數據去找人,有點大海撈針。但你們也不用泄氣,這好歹也是一個線索。而且,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懷疑一個人。或許,可以從那個人身上下手。”

    “誰?”季躍文瞪大了眼,目光裏滿是好奇。

    秦朝明看向我,微笑著不說話。

    我的心沉了沉,最後說出了我心底裏懷疑的對象,“江飛鴻。”

    “……”季躍文一下子沉默了,似乎不敢相信我會在第一時間內去懷疑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你準備怎麽去收集他的體液,總不能找你舅媽要吧?”季躍文想了想,繼續說,“你要不要考慮收買了個小姐,讓他幹一炮?”

    季躍文正喝茶呢,一下子茶水吐回了杯子裏,“我擦!秦朝明,你在國外讀書讀了那麽多年,專門跑去睡洋妞的吧?你生物沒學過嗎?比對dna又不是隻有那玩樣兒。帶毛囊的毛發啊,血液啊什麽的都可以。”

    “切。你以為那些東西很好弄嗎?”秦朝明拿了根牙簽,咬住說,“聞靜現在和江家都沒什麽往來了,總不能無緣無故上去拔人頭發,砍人一刀吧?還不如找小姐,騙點液體來的容易呢。”

    在他們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的對話中,我的心也陷入了巨大的迷茫。到底要不要走到那一步?

    然而,我並沒有掙紮太久,很快就發生了一件事情,並讓我堅定了決心。

    餐廳裏很快就走來了一夥人,就在我們邊上的空位置處坐下。我的餘光裏瞥見了一個人,他那一口黃金門牙,讓我分外眼熟,我幾乎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那天帶人找上門,揚言要揍我的那群混蛋的頭!

    秦朝明察覺到我的神態不對,連忙問,“怎麽了?”

    我把手指放嘴唇上,比了個噓的動作。

    此時,隔壁桌那幾個殺馬特非主流也已經點好了菜,在那裏胡侃。

    其中一個比較瘦削的男人突然起了一個話題,“對了。龍三呢?他最近怎麽老不出來活動活動?”

    “切。別提那小癟三了。拿錢的時候,動作比誰都快。出了事,就第一個先孬了。”胳膊上紋了條青龍的家夥罵罵咧咧道,“那姓許的,再牛逼,也已經不是警察了。現在開個破偵探社,怕個**啊。”

    “可不是這麽說的。破船還有三斤釘呢。那個姓許的,不簡單。雖然上次把他忽悠走了。但這些日子裏,他可一直都派人盯著咱們呢。不把給錢的大魚抓出來,他估計是不會幹休的。”

    “我擦。都和他說清楚了。這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雞/巴關係,他怎麽就還不肯死心了呢?不就是砸了他幾件家具嗎?老大,你該不會是錢沒塞夠吧?”

    那為首的老大,一掌拍到他腦門上,“瞎說什麽呢你,你老大我會缺這個錢?他不要,我有什麽辦法。這姓許的,分明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出氣。”

    我聽到這,我才知道許安雖然嘴上說著不幫忙,表現的膽小怕事,原來背地裏一直在幫我調查這個事情。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自己特沒良心。

    “不過啊,這話說回來。龍三最近不出門,倒不是真因為那姓許的關係。而是他最近老撞鬼!天天在家燒香,還請道士去家裏做法呢。”

    “腦殘!嫌錢多嗎?這種騙老太太的,他也信?”

    “可別說,自從那次去墓園幹了那事,他回家後就一直高燒不退,晚上還老做夢,夢見那叫聞鬆的死人照片。我的媽呀,聽他說的,我雞婆疙瘩都起來了。”紋身男說著,看了看他的夥伴,“你們都沒事?”

    “就說他孬種,還不承認。”那金牙男把剛剔好牙的簽子往桌上一扔,“挖墳的是老子,撕照片的是你,寫油漆字的是小東子。他除了站在那放風,什麽事都沒幹。真要有鬼,怎麽不找我們三,找他?”

    那邊的人聽了,哈哈大笑,又開始互相吹捧起來,說誰誰誰多有膽色……

    我坐在邊上,聽見他們一言一語地描繪著那晚上幹的齷齪事,心髒都想被一隻手緊緊攥著,呼吸都困難起來。

    而此時,秦朝明也聽明白了,抬眸看著我,“聞鬆,不是你爸爸嗎?”

    此時,我淚流滿麵,一雙眼睛因為仇恨散出炙熱的光芒,“是。”

    我咬牙切齒,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抑,也清晰的傳到了隔壁桌。

    那一桌子的人渣聽見,頓時停下了笑鬧聲,目光齊齊朝我們三個人看了過來。

    一瞬間,空氣裏碰撞出戰火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