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喜歡的女人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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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回海城的人事調動,就是被某個大人物惡意刁難了下。”聞遇笙說著,目光看向陸言。

    那一瞬間,我覺得聞遇笙應該是知道了什麽的。但又覺得或許是自己我自己心虛了。如果聞遇笙真知道刁難他的人是陸言,怎麽還會心平氣和地在這裏喝酒聊天?

    我看向陸言,想看看他是什麽反應。但陸言的表情根本沒有一絲變化,完全沒有心虛或是躲閃,或是懷疑聞遇笙的言下之意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他淡定自如地吃著肉,仿佛這個事情與他無關,他根本不知道聞遇笙在說什麽。

    聞遇笙又輕笑了幾聲,“雖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不過我不願意自己的工作被人隨意玩弄在股掌之中。所以,我就開自己的公司,我想對那個人證明:凡是殺不死我的,都隻會讓我變得更堅強。我能走的很遠,爬的更高。”

    陸言聞言,點了點頭,十分讚賞地表揚了幾句,然後舉起酒杯,說,“你的誌向不錯。我也很欣賞,祝你心想事成。”

    聞遇笙也舉起酒杯,輕輕相碰。

    我也湊熱鬧地喝了一口,然後勸他們多吃菜,別空胃喝酒。

    陸言放下酒杯後,又對我說,“你哥接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說的是,你媽的案子,關鍵證人是李海。從李海落入我手上到現在,和他做思想工作的都是沈律師。沈律師悉知所有的案件細節。而且,沈律師在海城名望很高。李海也很信任他,相信沈律師能幫他辯護,把罪刑都推到陸行的頭上,讓他從輕發落。你若臨時換律師,李海那邊萬一有什麽想法,不配合警方了呢?

    你應該有義務向我解釋新娘怎麽換了?你以前不是說這輩子除了林超誰也不娶?那時候還跑到南海觀音廟寫黃符說你要是娶了別人一定不得好死,就不怕應誓?”

    陸言說話時表情從容,唇邊的一抹笑也沒有落下。

    聞遇笙聞言,彈動煙灰的時候,緩緩說,“陸言說的也有道理。醫生治病,病人對他有沒有信任感,會對病情的治療起很大的作用。打官司也是一樣的。”他和我說完,又把目光聚焦在陸言身上,“既然沈律師有把握打贏這個官司,那我就不插手了。反正隻是一審。贏了最好。萬一輸了,那麽終審的官司,我必須接手。”

    這一刻,他的目光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霸氣。這種氣場,是源於他對自己專業領域的自信。

    陸言略帶深濃地笑著,“可以。”

    是我的錯覺麽?

    總覺得他的怡然自信背後,恍若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最後我也沒多想,隻是很努力地找話題,盡量讓我生命裏兩個我最在乎的男人能和平共處,不再有之前的那些齟齬。這一夜,燈光溫和,每一疊菜都精致高檔,我們三人聊的話題也越聊越輕鬆。彼此挖著對方過去的黑曆史,說說養女兒和婚姻的心得。

    後來陸言又問聞遇笙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類型的,他可以幫忙介紹介紹。

    他喜歡的類型?”我笑了出來,“他大概喜歡春哥那一類吧。哈哈。小時候數學課本上,貼的都是春哥的帖子。我大姑沒看過《超級女聲》,還以為是個男人,一度懷疑遇笙哥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陸言詫異,“我還以為,你喜歡的是比較迷糊,偶爾聰明,偶爾性感中透著小女人味的女人。”

    聞遇笙笑了笑,“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說聞靜?哈哈。你可不能因為你喜歡她,就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歡這種麻煩精。”

    我聽了不服氣,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腳。

    結果他紋絲不動。

    反而是陸言皺起眉頭說,“你可踢得真是準啊。”

    我這才恍然,自己踢錯了人,連忙彎下腰,給他拍了拍褲腿上的腳印。

    慘了,褲子還是我洗……

    我蹲得像個小狗,皺巴巴著臉。

    陸言看著有趣,故意拿了根雞爪遞到我麵前,“汪一聲,這個給你吃。”

    我想也不想,一嘴咬了他手背一口,叫他奚落嘲諷我!

    他被咬了一口,猛地抽回手,然後拿雞爪堵住我的嘴,“你真屬狗的吧?”

    我剛要頂嘴,聞遇笙那邊已經先笑出了聲音。

    陸言有些尷尬,然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先去買單。

    隻剩下我和聞遇笙麵麵相覷。

    我試圖從他嘴裏打聽下,他對陸言的看法。畢竟在我看來,聞遇笙長兄如父。我爸爸已經不在世了。他對陸言的看法對我來說很重要。

    然而,我還在醞釀語言時,聞遇笙先問了我,“你和他認識一年多了,你了解他多少?你真認定他是一輩子的良人了?”

    我輕輕搓著手指,“他有些難懂了。我沒有特別了解他。我隻是努力的信任他。”

    聞遇笙點了點頭,最後說,“他算不上什麽好人。至少現在對你是不錯。希望他能一輩子這樣。”

    你們聊什麽呢?”陸言走回座位,拿著桌上的濕紙巾擦手。燈光從他頭頂傾瀉下來,靜默溫柔。

    沒什麽。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們就散了吧。後天我生日,大家再聚聚。”聞遇笙說。

    陸言從煙盒裏抽出一個煙扔給他說,“要不要送你?”

    不用了。你也喝了酒,你就讓聞靜開車吧。你們兩個人回去。我自己打車。”說著,聞遇笙就拿起新買的衣服,一步步地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這一晚,我開車,帶著酒意並不是很濃的陸言回家。

    他洗完澡,隻裹著條浴巾就走了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抽煙。他明明隻是隨意一坐,卻處處透著要命的性感。

    我走過去,抽過他手裏的煙,反問,“不是說嗓子不舒服,幾天不抽煙了嗎?”

    我說的是,他拒絕聞遇笙遞來香煙的借口。

    他笑了笑,也不解釋,隻是指了指浴室,“你也洗洗。有什麽,洗好了再說。”

    不要。”我拒絕,然後坐在床邊,亂晃著腳丫子,像是玩水一樣,特無聊的那種。

    結果,陸言就二話不說地站起來,打橫抱起我,然後一腳踢開浴室的門,把我扔進了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