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聞玉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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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萍提議下,沒人反對,遊戲也就開始了。
前麵幾輪遊戲,基本上都是秦朝明,還有他們帶來的女伴遭殃。
高萍,我和聞玉笙都基本安全,隻有我抽到過一次真心話。但問的問題也很簡單。
還以為今天晚上就要這麽和平收場了,結果,聞玉笙在最後一場遊戲裏被啤酒瓶的瓶口給選中了。
“大冒險。”聞玉笙波瀾不驚地說。
確實,他從不畏懼任何挑戰,但是要讓他說真心話,卻比天還難,從小到大玩這個遊戲,他都隻會選擇大冒險。
這一點,我和高平都很清楚。我不意外她的選擇。
“親一下你身邊的女人。臉頰和嘴巴都可以。”秦朝明身邊的女伴是個非常玩得開的女人。她看聞玉笙身邊坐著我和高萍兩個女人,故意出這樣的大冒險來刁難聞玉笙的。
卻不知道,她這句話一出來。桌上的三個男人都黑了臉。
聞玉笙是為難的,糾結的。
季躍文瞪著聞玉笙,眼角餘光一直看著高萍。
秦朝明卻一直在看我,不知道在想什麽呢。
我看著聞玉笙,他不是個討價還價,或者耍賴的人。
但他吻我,是不對,也不允許的事。而去吻高萍那樣單戀他的女人,更不合適。
通常大冒險,能做到的事情他都會去做,做不到的事情他一般都會罰酒三杯。
但是他才喝酒喝的胃出血,還沒一個月呢,怎麽可能喝酒?
他一晚上吃宵夜都是喝溫水。總不能遊戲懲罰也喝溫水啊。
我害怕聞玉笙被逼急了,他會不管不顧地喝酒。
“不如這樣吧!”我站起來,對那個出題的女人說,“你別看我聞玉笙看著瘦弱斯文,其實體力特別好。吻什麽的,都是小意思,不如讓他背個女人跑一千米作為懲罰怎麽樣?”
我說背女人並沒有,指明是背高萍,是因為我怕特意指出她的名字,會讓人尷尬。
但我猜聞玉笙應該會選擇高萍。雖然,我和高平的身材看上去是差不多的。
但我畢竟,結過婚,生過孩子。現在來看,高平還是要比我輕個十斤左右。
我以為聞玉笙會選擇高萍,卻沒有想到他還是選擇了我。
這一刻,我是有些尷尬的。
我在高萍的臉上看見了從來沒有看見過的表情,充滿了絕望與傷心。
我就一直坐在原地,沒敢亂動。
但聞玉笙已經走遠了,並在遠處催促,“聞靜。快點!”
季躍文特別開心,煽動說,“快點快點,沒聽見人都在催你了嗎?”
我實在不願意繼續麵對這種氣氛,想著早死早超生,就連忙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聞玉笙在我的麵蹲了下來,對我說:“上來吧!”
我局促地爬上他的背。剛一趴上去,我的膝蓋處便感覺到聞玉笙那手臂極為有力地向上一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背著我跑了起來
我像是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一樣,安心地把臉趴在他背上。
很快,他就飛快的跑了起來,夜風吹拂著我的頭發,我們像是夜的精靈,在歡快的奔跑。
這樣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擁有過了。就算是在童年,也不一樣,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少年,肩膀沒有現在這樣有力,手臂也沒有現在這樣的粗壯。
感受著他背部緊繃的肌肉,炙熱的體溫,我突然有點想哭的衝動。
今晚上李海的死訊的傳來,還有聞玉笙說的那個視頻造假,一再讓我幾乎當場奔潰。我一再強忍的堅強在這一刻徹底奔潰了。
我的眼淚不受控地飆了出來,肆無忌憚地流在他的風衣上。
天氣那麽的冷,夜風吹的臉疼。我痛卻也快樂著。快樂著這樣的時刻,玉笙哥還陪伴著我。
我擁有了一種最簡單的快樂,我的胸口仿佛有一股氣,想要大聲的呐喊出來,想要盡情的歌唱。
可是這一切與陸言無關。
聞玉笙到底有沒有跑完一千米,我不知道。他背著我跑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他跑了很遠很遠,選到他已經沒有體力再跑回去了,就把我放在了一個便利店門口,然後氣喘籲籲地走進去買了兩個冰淇淋蛋筒
。一個草莓味,一個巧克力。
和學生時代放暑假一樣的口味,沒有變換。隻是現在的我們不會再和從前一樣親密,可以互換著吃不同的口味。
結果,我正吃的開心滿意時,聞玉笙突然把臉湊了過來。那一瞬間,我心髒猛跳不停。
我真以為他要吻我,那一刻。
但他隻是伸了個小拇指,在我鼻頭上蹭了蹭,眼睛笑成了月牙,“吃的和小花貓一樣。”
我看見他手指上的冰淇淋,看了好久好久,終於忍不住從口袋裏掏出了濕紙巾,“給。”
聞玉笙一笑,隨即伸出手,“你幫我。”
我愣了愣,明知道有些親密過頭,但在他目光下像是被蠱惑般不可抗拒地拿出紙巾,幫他擦了擦手指。
他修長的手指像是用美玉雕琢出來的,在月色下美的驚人。
“真好看。”
“你是在誇我?”他微微一笑。
“是呢,不然呢?”
“你應該誇我體力好。背著你跑這麽遠,都不停歇!”
“你體力好不好,留著給你老婆誇去。”我習慣了和陸言偶爾不著調地開黃腔。結果一個不注意,這樣曖昧調笑的話語就和聞玉笙說了出來。
我話音剛落,就感覺空氣突然江凝了起來。
聞玉笙突然用一種極其曖昧的目光看著我。我心有餘悸,結結巴巴地說:“幹,幹嘛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
“你不是說,要我老婆誇的嗎?”他緩緩朝我逼近,我下意識地步步後退。但我忘記自己還在幫他擦手,隔著濕紙巾拽著他的手,一下就把他拽了過來。
而他也一定是故意的。
一個一米八的男人就那樣被我拽著手,順勢倒向我身上。
砰!
我就被他壓在牆壁上。然後,他就猝不及防吻了我。
他明明沒有喝酒,卻像是喝醉了一樣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我十分反感,想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於是我緊緊咬住牙關。
他沒有得逞,隨即就放開了我,有些懊惱地說,“陸言不是你最好的歸宿。你為什麽還要死守著他?
我都聽秦朝明說了!你也是愛我的!你不是聞家的人!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你是你舅舅的女兒?
聞靜!你太狠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