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425章 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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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這麽說,我自然就順著這個台階離開了這個地方。我走的時候,眼角的餘光裏仿佛能看見江采菱眼神裏的失落。

    而江飛鴻則特別狗腿地朝他點頭哈腰,“林先生,今天這麽早就走了嗎?我還指望你一會兒再教我兩招。上次你和我分析的股市,真的太準了。我一下子賺了幾萬塊,早知道我就聽你的,全部買了。當時心裏沒底,就試試看買了一些。現在後悔啊!”

    林越的腳步頓了頓,露出男女老少通殺的笑容,“好的。改天吧。改天我沒事了,再和你沏壺茶,好好地聊一聊。”

    我不知道林越這句話說的“聊一聊”隻是針對炒股的事情,還是別的什麽話題。我沉默地跟著他的身後離開店鋪。

    這一次,江飛鴻不敢造次,更不敢當著林越的麵攔我。

    我走到了林越的車邊,問,“東西呢?”

    林越笑了笑,“該看見的你都看見了,難道你還要留在那吃了晚飯再走?”

    這句話無異於是承認他根本沒有什麽東西要我轉交給陸言,剛剛那句話不過是看出現場的氣氛不好,就找了個說辭,把我帶走。

    我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所以微微點頭道謝,“多謝了。”

    林越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打開車門要坐進去。

    他屁股剛沾上駕駛位的皮麵,我就立即問,“你控訴陸夫人的關鍵證人是誰?江飛鴻,還是那個老板娘?你刻意接近他們,經常買蛋糕和他們套近乎,是為了什麽?找證據,給陸夫人定罪?還是學陸行,利用江采菱來對我和陸言下手?”

    林越的目光略微深沉地鎖在我的臉上,良久後才回答,“無論我說是哪一種,你都不會相信我說的。隻相信你自己相信的。所以,我也不用回答。時間會給你答案。我知道聞玉笙肯定會和你說些什麽,這也是找聞玉笙幫我打官司的一個原因。我不怕你知道什麽,因為我也很好奇你會怎麽做。

    而現在,我該給你的線索都給了。你要真想知道什麽,你就自己查。如果你不想插手,你就安靜地做你的陸夫人吧。”

    林越說出這麽一番似是而非的話語後關上車門,一腳油門地離開了我的視線裏。

    等我開車回到別墅裏時,陸言也已經提前下班,並坐在沙發上等我。他疲倦地喝掉一杯咖啡提神,看見我從大門裏走進來,又招了招手,召喚我過去坐。

    “過來。”

    我沒有猶豫,立即走到他的身邊。陸言伸出一條手臂,勾勒出一個懷抱等待著我。

    我挨著他坐下,他則溫柔深情地抱著我,“下午去哪裏了?怎麽不打一聲招呼。今天下雨,地麵那麽濕滑,你不應該亂跑的。萬一摔著了,怎麽辦?”

    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又拿起我的手貼在他滾燙的臉頰上,隨著他說話傾吐出來的熱氣流一陣陣落在我的手掌側麵,像是電波一樣撓人心癢。

    “你天天這麽緊張兮兮的,累不累啊?我隻是懷孕,又不是揣個炸彈,至於你這麽患得患失嗎?要不要幹脆拿個繩子,把我拴在家裏得了?”我開玩笑地說。

    “真要是炸彈,我還不怕了。找個拆彈專家就好。偏偏這麽個東西,又不能拿掉他,隻能等他呆膩歪了,自己出來。”他不疾不徐地說。

    我頓時哭笑不得,“如果兒子知道自己老爸管他們叫“這麽個東西”,估計都能氣出病來了。”

    陸言澈洌地笑出來:“又胡說。男孩子,哪裏能和你們女人一樣小心眼。”

    之後我們之間又持續了十幾分鍾的短暫安寧。我們彼此相視對望,像是看不膩一樣的看著對方,然後癡癡地傻笑。

    很快,這份靜謐的默契就被他餓肚子的咕咕叫聲給打斷了。

    我推開他沉重的腦袋說,“讓一讓,我該起來做飯了。”

    自從我有孕後,王嫂這個鍾點工也成了月嫂,天天在家裏做飯洗衣服,我幾乎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

    但這麽久都吃王嫂做的菜,我也很懷念自己下廚給他們父女做飯吃的歲月,所以我今天特意打招呼了,給王嫂放一天的假,回家帶孫子。今天,我自己掌廚。

    因為這個事情,早上就說好了的。陸言也要給我打下手,不怕我會出什麽意外。所以他沒有反對,隻是淺淡地含笑,“你要做什麽菜?”

    “我去看看冰箱裏有什麽,有什麽食材,我就做什麽菜。”我說。

    陸言鬆開對我的禁錮,又扶著我起身,說,“去吧,小心一點。”

    “放心,我會的。”我調皮地捏了捏他的臉頰,“你就等著一會兒敞開肚子吃我的拿手好菜吧。”

    說完,我就很快就在廚房忙活起來。沒多久,陸言也已經關了電視,走到廚房裏幫忙,他頎長的身姿站在小小的廚房裏,顯得特別的高大威武,極具安全感。

    “我這邊都快忙好了,你才過來。”我似真非真地吐槽,然後推著他離開廚房,“這地方本來就不大,你還占空間。出去出去,好了叫你過來端盤子就好。現在不用你。”

    陸言卻像是一座大山,推都推不動,直矗矗地倚靠在廚房門口,低聲說,“你炒你的菜,不用管我。我就看看,不打擾你。”

    他固執地要留在廚房,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看菜都要糊鍋了,我立即走回去繼續炒菜,也不管他了。

    但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我看,看我的怪不好意思的。害得我放糖的時候手一抖,多加了一大勺的白糖。

    糟糕,陸言最不喜歡吃甜食了。最近陸心晴又有些蛀牙……

    “你很緊張嗎?糖放了這麽多。”

    果然,陸言明察秋毫,沒有錯過這個細節。可我死鴨子嘴硬,“我喜歡吃甜一點的。這幾天王嫂被你管的死死的,燒菜放鹽放油都差點拿電子秤來稱了。難得今天我下廚,你管我?”

    我腰上係著圍兜,嫣然一個家庭婦女的樣子,說著這麽無賴的話語,我都覺得自己特別的粗鄙不講道理。

    可偏偏陸言也不反感我的無賴,隻寵溺一笑,攤手說,“你隨意。”

    我笑了,把菜從鍋裏撈出,放進碟裏後,又熱了油鍋,開始炒第二個菜。

    油開始慢慢升溫,發出白煙。

    然而,我的青菜剛剛倒入鍋中,我突然被一隻手臂勾住。陸言就在身後,他寬闊的胸膛貼我後背貼得很緊。

    “我炒菜呢?”我扭了扭身體,抗議他的無賴。

    陸言並不理會,他的手沿著我的褲腰往裏頭伸出,掌心一下就緊貼住女人最寶貴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