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好心當成驢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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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俊見自己好意被陸蔓當做驢肝肺,心裏氣著。但陸蔓是他邀請來的,隻能忍著不發。要是以前,陸蔓敢這麽對自己?看來陸蔓被蕭景夜慣得皮都鬆了。等她回來,自己再給她緊緊!
陸蔓吃飯時瞟了一眼邢文俊,看他臉色憤憤,就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了。陸蔓並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吃著飯,沒有去碰菜。
等邢文俊回過味,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做的是讓陸蔓開心,這樣陸蔓才能跟自己回去。他又笑著說:“陸蔓啊,你看我們這麽久沒見了,要不要喝點酒來慶祝我們的相逢?”
“慶祝我們的離開我倒是很樂意。但是相逢就算了,畢竟是你請我來的,不是在街上偶遇之類的。要是能在街上偶遇你,那我一定八輩子都不會出門,我嫌惡心。”邢文俊見陸蔓這麽說,怒了:“陸蔓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是看你過的不開心,好心想回來跟你複合,沒想到你竟然是這副嘴臉!”
陸蔓聽邢文俊這麽一說,笑的是花枝亂顫的:“邢文俊,幾天不見,你連腦子都沒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這菜裏酒裏都有些什麽。”陸蔓見他一臉不信,說了聲:“穆青啊,把剛剛上菜的服務員叫過來,還有一直開著的竊聽器也一起拿過來。”
邢文俊心虛的往後麵看,什麽都沒有看到,還以為陸蔓在嚇唬他:“你知道什麽?這酒裏菜裏什麽都沒有啊!陸蔓啊,你這一天電視劇看多了吧,都看出被害妄想症來了。”
陸蔓雙手托腮,看了看邢文俊:“沒想到你腦子還留著點兒腦細胞的,還知道被害妄想症。不過,你等著吧,一會兒就知道了。”
過了三分鍾,邢文俊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女孩子走進來。他被她立體的五官所吸引,流露出垂涎的神色。但他看到跟在那個女孩子後麵的服務員和白檸,流出了惶恐的神色。他沉默的看著那個女孩子開口:“夫人,人我已經帶過來了。”女孩子說完,又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夫人,這是安在包廂門上的竊聽器。”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陸蔓實在是不想在看見邢文俊這張蠢臉了,當年她到底是被什麽糊了心,竟然能受得了他這麽多年,還嫁給了他!陸蔓看邢文俊想開口,就搶著說道:“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全都知道了。”
陸蔓指著服務生,說:“你說說,剛剛這兩個人讓你在菜裏放了些什麽?”
服務生被嚇得瑟瑟發抖,“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是那個女人給我,讓我放在酒菜裏麵的。但我沒有放在飯裏麵。”
陸蔓讓穆青把塞在白檸嘴裏布取了出來:“白檸啊,聽到了沒有?我陸蔓與你可以說是萍水相逢,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不僅在公司刁難我,現在還想夥同我前夫來暗算我。你說說,你姐姐白素,到底給了你些什麽呢?”
白檸呸了一聲,“我想對付你,需要什麽理由?看你這個賤人勾引別人上位夠不夠?”白檸說完,就挨了穆青一耳光。穆青是練家子,而打白檸的這耳光是實打實的,一點水都沒有放,所以白檸被打的耳鳴眼黑,聽著陸蔓的聲音都像是從遠處傳來的:“勾引別人上位?你是說景夜嗎?你倒是比我還清楚,我跟景夜之間的事啊。不過啊,你這招,我早就見識過了。看了你想來整我之前,沒有做好功課啊,讓我一下子就察覺了。”
邢文俊看白檸的臉被穆青打的腫了,一點聲都不敢吭,這女人,什麽時候勾搭了這麽厲害的人!
陸蔓看邢文俊和白檸都不敢說話了,她開口道:“穆青,把這兩個人送到何煜那兒去吧。至於該怎麽處理,讓何煜按照規矩來。哦,對了,得先讓白檸把帳給結了。你帶他們出去吧。”
穆青點了點頭,一手拉一個,服務生則乖乖的跟著穆青的後麵,不敢耍花樣。
他們都走了之後,整個包廂裏就隻要陸蔓一個人。她重新點了菜,看著安靜的包廂,想起了那天邢文俊給自己打電話。她想,邢文俊還敢來找她,這裏麵絕對有鬼。她告訴了蕭景夜,他一查,果然有問題。他問陸蔓要不要現在就把他們給清了,陸蔓搖搖頭,她可是要陪他們好好玩一玩的,怎麽可以讓他們才走到半路就被打斷了呢?
陸蔓回到家裏,蕭景夜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她。
蕭景夜看著陸蔓一臉的不開心,將她摟進懷裏:“蔓蔓,怎麽不開心了?事情沒有處理好?”
聞到蕭景夜的味道,陸蔓感覺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她用力抱緊蕭景夜,將頭埋在他的懷裏,“我覺得好心累。每一次都會有這樣那樣的言論會來攻擊我,或者這樣那樣的人來算計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來看我們之間的感情了你知道嗎景夜。”
蕭景夜聽到她的抱怨,沒有插嘴,隻是輕輕的用手拍著她的背,安靜的繼續聽著。“雖然我從小就活在各種各樣的言論攻擊,我從來都不會當一回事是因為我知道,我隻有一個人,別人能攻擊的也隻有我自己而已。沒有人會被我連帶,沒有人會給我肩膀讓我哭泣。所以我從來不會難過。後來遇見了曉曉,曉曉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做我的朋友,當我被別人攻擊時,她還來幫我。就算是後來跟邢文俊結婚,她再氣我眼瞎,也沒有想過跟我斷絕往來。後來,你出現了。你無條件的包容我,愛護我,讓我感受到來自親情的溫暖和愛情的美妙。我也慢慢的習慣了有你的生活,我們一起上下班,一起去看爺爺。可是,為什麽我們在一起,就總要受到別人的攻擊,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惹人詬病的女人嗎?”
“不是的,蔓蔓你不是的。”蕭景夜知道陸蔓連日來受到的委屈,需要一個能發泄的契機。所以蕭景夜並沒有多說話去安慰她,他隻是安靜的傾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