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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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麽敢不敢的?曆北寒真是頭痛得很,打眼一看,原來他是被楚明的眼神給嚇得,楚明真是夠了,自己不懂得享受,還要壞他的好事,他一把扳過楚明的腦袋,道:“你不要怕他,清流,你要是真不敢,就讓你們的頭牌來伺候伺候我,可好?”
清流麵露難色,眉頭緊縮,“回教使大人,這醉仙居的頭牌,就是屬下。”
居然身兼數職,難怪這清流看著如此特別,原來如此,那他曆北寒就更加不能錯過了!要知道,上回雲識燕可是說過的,白雲樓的頭牌,說一個時辰話都得一千兩銀子,這醉仙居的頭牌,還是主子,伺候一夜,還不得上萬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趕緊道:“讓你伺候你就伺候,你怕他,就不怕我?”
清流垂首扭捏著,“屬下、屬下自知肮髒之體,不得近教使大人之身,教使大人還是、還是”
到底為什麽不願意伺候,這難道不是個好機會嗎?如果自己真的是教使,伺候好了,說不定就不用在這歡館裏待著了,曆北寒還想再勸勸他,楚明忽然開口,“你就這麽欲求不滿嗎?”
這聲音,充滿了殺氣,清流嚇趴在地上,慶幸自己識時務,沒有答應去伺候人,一看就知道那位教使大人,對這位教使大人不一般,自己情願得罪這位色鬼教使大人,也不願意,得罪那位冷麵教使大人。
曆北寒見楚明鐵青著臉,他這會兒又怎麽的不高興?不就是這小倌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不至於吧!他想了想,“那要不,不想伺候我,就伺候他吧!不過伺候他,不知道你承不承受的住,我告訴你,他一夜可”
“混蛋,你給我閉嘴!”他一張嘴楚明就知道他要放什麽屁,一夜十一次什麽的,他也能掛在嘴邊!
他冷眼看向清流,“既然教使大人這麽想讓你伺候,那你就好好伺候他吧,一定要好、好、伺、候!”
那最後四個字,他說得可是一個咬牙切齒,聽得清流都不敢回話了,隻敢縮縮脖子,盯著自己的手,曆北寒也被他嚇到了,對清流道:“額要不,你先出去吧!”
清流如蒙大赦,趕緊爬起來往外跑,曆北寒拿起竹箸,夾起一塊肉,送到楚明嘴邊,“怎麽了?我調戲你屬下,你不高興?”
楚明別開臉,他怎麽知道怎麽了,就是看不慣這個混蛋,淫蕩下流的樣子,想起昨晚的種種,這混蛋,根本就是將他也當小倌看待了,想想就來氣,再說,他的屬下,憑什麽伺候這混蛋!
見他不說話,曆北寒將肉送進自己口中,含糊著道:“我就是想試試,還沒被小倌伺候過呢,這個清流長得也好看,雖然不如小燕子好看,啊當然更不如你好看。”
楚明瞪他一眼,誰要他說他好看,隻是這麽說,他也不生氣。
曆北寒又道:“不過嘖嘖,小倌就是小倌,看著比白雲樓的姑娘還有味道,你別那麽小氣嘛,反正這屬下不會說話,惹你生氣,讓給我一夜,就當謝謝我照顧你這麽多天了。”
他這話一出口,楚明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他,照顧這些天就為了讓小倌伺候他!這個混蛋,無恥至極!
見他這麽氣鼓鼓地,完全是不想把人借給自己,算了算了,大不了等做完了一切事,不當武林盟主的時候,找小燕子要點銀子,痛痛快快地好好玩玩。
他長歎一聲搖搖頭,又夾起一塊肉,“好了好了,別氣了,我不要就是了,來吃肉肉,長高高。”
楚明也不明白自己氣什麽,張口,將他送來的菜咬進口中,狠狠的咀嚼,見他吃得這麽賣力,曆北寒輕笑一聲,他立馬停下咀嚼,“你笑什麽?”
曆北寒擺擺手,“我沒笑,乖,多吃點!”他說著又夾起菜送進他口中。
好些天沒好好吃吃飯了,曆北寒今天,是認認真真地在喂他吃飯,沒有耍他,也沒有胡說八道,還真是難得。
楚明都有些詫異,自己居然就這麽欣然接受,和他相處不過十日左右,這混蛋雖然不是壞人,卻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和從小到大圍在自己身邊的人都不同,可他是皈依聖教的教主,就算對這個混蛋,有了一絲眷戀,他也還是要回到他的皈依聖教去。
“怎麽不吃了?”曆北寒再喂,他又將臉別開,他搖搖頭,“我吃飽了。”
吃飽了,曆北寒愣了一下,吃飽了,是不是該睡了?他正想著,這時候清流又從外麵敲門進來,手中還捧著一壺酒。
“兩位教使大人,屬下,為兩位準備了酒,稍後屬下會讓人送來浴湯,屬下告退,教使大人有什麽事,隨時吩咐屬下。”清流可是個明白人,看這個兩人的樣子,多半是鬧矛盾了,畢竟皈依聖教在中原的勢力,有八成都是歡館,這教使大人斷袖,也情有可原,送進去的酒中可下了強烈的n藥,兩位教使大人不必謝屬下,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曆北寒揭開酒壺嗅了嗅,“好酒啊,你這個屬下挺不錯的,來喝一杯。”他說著到了一杯酒送到楚明嘴邊,楚明乖乖張口,喝了下去,酒的味道是不錯,不過這酒,他以前喝過,這壺裏似乎多了點什麽。
他咂咂嘴,沒有多想,見曆北寒要喝,忽然真小氣起來,“你不準喝,這是我皈依聖教的酒,你一個江湖正道人士,有什麽資格喝?”
不就是一杯酒嘛!曆北寒搖搖頭,小孩子真麻煩,不喝就不喝,他拿起酒壺,湊到楚明麵前,不懷好意的道:“你這麽小氣,還做教主,呐,看到了,整壺都在這兒了,來,都喝了吧!”
他說著就往楚明嘴裏灌,這空檔,房門又開了,清流站在門口,閉著眼,假裝沒看到,指揮人進去又出來,道一句:“屬下告退!”
伺候的真周到,連浴湯準備好了,曆北寒放下倒空了的酒壺,將人抱起來,“看看你,喝得滿身都是,該洗洗了。”
楚明不勝酒力,這會兒,已經有些暈了,被他抱起,情不自禁的搖了搖腦袋,“你這混蛋,又要做什麽?”
曆北寒將懷中人扒光扔進浴桶中,道:“你這屬下想的這麽周到,吃飽喝足了,當然是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