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二爺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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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紫涵抽身離兩人遠遠的,“是紅顏,但我可沒有禍禍哪湯水,長得好,沒有辦法,不受我控製。”

    二爺見來人是徐邵陽,又聽夏紫涵的挑釁的話語,“徐大總裁,今天有空親臨ap公司,怎麽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列隊迎接了。”

    “我要打招呼再來,怎麽能看到這麽好的戲。”他冷若冰霜地注視著二爺。

    “喲,想看戲,那我們繼續演,就怕你受不了。”二爺說著就把手搭在夏紫涵的肩上。

    夏紫涵覺得也許隻有二爺才能製衡徐邵陽,他們倆關係也不簡單。“二爺,剛剛不是說要獻身嗎?難不成要在這人麵前?”

    二爺喜笑顏開,“你這是說我不敢嗎?要不要試試。”二爺說完就把夏紫涵撲倒在沙發上。

    夏紫涵這才知道自己惹禍上身,但是她也不能讓徐邵陽來救自己。“二爺,想不到你這麽奔放啊!但是把我暴露在其他男人麵前還是不太好吧。”

    “其他男人?”徐邵陽怒火中燒,一雙眼睛似乎似乎要將夏紫涵灼燒。看到夏紫涵當著他的麵公然與二爺**,他健步如飛,奔到二爺身邊,一伸手將他摔開。

    二爺一聲輕笑,穩健地落到一米開外,“喲,哥,不就是個女人嗎?讓給我玩玩不行嗎?”

    徐邵陽拉起夏紫涵,對二爺說,“不要再逼我對你動手,上次就說過這個女人你別想動她一根毫毛。”

    夏紫涵豁然貫通,“原來是兄弟倆,這品性,這行為,還真是蛇鼠一窩。老娘可不陪你玩了。兄弟內鬥,想把老娘當籌碼?”

    說完,她就大步離開這個冷的如冰窖的辦公室。

    徐邵陽見夏紫涵遠去的背影。這個女人原來是在演戲他看。

    “你來ap公司不是為了她吧?”徐邵陽坐在沙發中央,正襟危坐,凝神注視著二爺。

    “哈哈哈,我可不是你,為了個女人大動幹戈。”二爺一哥轉身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

    “那你為什麽對她這樣?”徐邵陽冷酷地說。

    “我沒有必要給你解釋。想做就做。我又不是你。”二爺絲毫不給徐邵陽麵子。

    “以後不要打她主意,否則,我不會再忍著你。”徐邵陽盯著二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冷氣。

    “我可沒有央求你忍著我!我不需要。從離開家那時候開始。”二爺妖媚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副冷酷無情的臉。

    “離開家是你自願的,我們都沒有逼你。這麽多年,你做了多少事情不是我替你善後的。”徐邵陽淡淡地說。

    “你來就是為了向我示威嗎?”二爺無情的麵容透出強烈的殺機。

    “哦,不是,既然你回來了,而且要經營公司,你就回家住吧。”徐邵陽似乎態度又柔和起來,他知道他這個弟弟隻是在向他挑戰。

    “那還是我的家嗎?”二爺狠心地說,將手上的一根煙頭狠狠掐斷了。

    徐邵陽盯著二爺那副倔強的臉,“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別忘了,你是跟我一起長大的。那裏始終有你的回憶。哦,對了,今天是爸五周年祭日。我和媽會去拜祭。”

    徐邵陽起身,優雅地轉身離去,留下若有所思的二爺。

    五年前,爸爸臨死的時候告訴他的身世。他難以接受,推倒了媽媽揚長而去,一下子他覺得所有事情都改變了?

    他不是媽媽的親生兒子,他不是哥的親弟弟,而最主要是他的親媽到底在哪裏。

    怪不得爸爸從來不帶他參加公共場合的宴會。他隻是個私生子。

    而夏紫涵似乎有著媽媽身上的影子,溫暖地影子。

    二爺想著,不自覺地就走到了車庫,他開起車,飛奔在道路上。他何嚐不記得今天是爸爸的祭日,他每年都是天黑的時候,獨自一人去爸爸的墓旁喝酒。

    夏紫涵逃脫那兩個惡霸總裁之後,身穿一身黑衣,帶著糯米和茉莉來到爸爸墓前,這是她自葬禮來第一次來看爸爸,今天是爸爸五周年祭日。

    夏紫涵捧著一朵鮮花跪在爸爸墓前,糯米和茉莉靜靜地跪在夏紫涵旁邊,夏紫涵擺了一瓶酒,一盤水果,在地上。

    “爸,你生前愛喝酒,媽媽擔憂你身體,總是不讓你多喝,你總是把酒藏在我的房間,貪杯的時候就跑過來找我要。”夏紫涵灑了一杯酒在地上。

    “爸,這五年,我再也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你說的那些話我終於漸漸明白,什麽事情都要靠自己,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夏紫涵又倒了一杯酒在地上。

    “爸,如今我滿血歸來,我一定會查出真相,請你泉下有知,保佑媽媽身體健康,保佑文豪一切安全。”夏紫涵熱淚盈眶。想起爸爸的種種,各種往事浮上心頭。

    糯米和茉莉給外公磕了三個頭。

    茉莉看著外公的畫像,“外公,我們會照顧好奶奶的,你在天上一定要開心。”

    糯米也給外公敬了一杯酒,“外公,我是家裏的男子漢,我會保護好媽咪和奶奶的。”

    夏紫涵欣慰地看著兩個小奶包,辛虧又他們,她才能活得不像行屍走肉。

    夏紫涵牽著糯米和茉莉開車離去。呆的時間越長,就讓夏紫涵越感到失意。她還沒有查出真相,所以她覺得愧對爸爸。

    陳欣藝和徐邵陽來到一座墓前,“老徐啊,你也離開我快五年了。雖然我們之間最後也鬧得很不愉快,但是畢竟也是同床共枕這麽多年,現在也隻剩下我一人了。我隻能給你多燒些紙,你在愛那邊不要在恨我。”

    陳欣藝望著墓碑上的徐正清,他似乎還在怪罪她,他和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開始就是沒有感情在一起的。

    陳欣藝將一捧鮮花放在墓碑邊,看著墓前的鮮花,她驚訝地四處張望,“是誰來看過你了嗎?是小穆嗎?他這一去就是五年,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他。”

    陳欣藝滿臉淚痕,周圍已不見人影,她很失落,也很自責。

    “我讓你永遠也不要告訴小穆他的身世,那樣他才會更開心。卻不曾想這個孩子這麽倔強,所以他在你離開之後就離家出走了。”

    陳欣藝從包裏拿出一瓶酒,輕輕地灑在墓前,“沒有什麽好捎給你的,這瓶酒我是從古董店買的,聽說年份很久,給你嚐嚐。一晃就是五年了,我也成孤身一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來陪你了。”

    陳欣藝擦拭著淚水,話語哽咽。

    徐邵陽在一旁默默地站著,五年前爸爸的突然離世,還有弟弟的離家出走,那之後一個月,公司一度陷入困境。

    恰巧就是那時候,不知輕重的夏紫涵那個笨女人拿孩子來要挾他。他問也不問地就打發了她。

    遠遠的,一個黑影躲在一棵樹後麵,靜靜地望著陳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