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艱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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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我虛弱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了看手機中裴婕的電話號,我心裏又是一陣針紮,我沉了一口氣,給裴婕發了一條短信……
[最近有乖乖的在家嗎?]
發完,還未等我放下手機,裴婕的短信就是秒回。
[有,哪也不敢走,老公,你還在生氣嗎?]
心痛歸心痛,看到裴婕的秒回,我心裏還是挺踏實的,至少她有認真聽我的話。
[一直沒生氣,明天我找你,你在家給我省點心。]
[好的,隻要老公你不生氣就好。]
……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就出事了!
日次,米露送完秋天去上學,然後一貫的帶一些清淡的早餐到我這裏。
飯後,我去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如果身體各方麵機能都恢複過來,我就可以出院了。
就在我班裏出院手續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米露,然後接通……
喂?是秋天的家長嗎?”
我楞了一下,肯定的道:“對,我就是,秋天怎麽了?”
電話另一麵聞聲,立即焦急的道:“剛才來了一夥人,說是秋天的舅舅,然後就給秋天帶走了。”
我覺得奇怪,合計打電話問問你,秋天被她舅舅接走的事兒你知道嗎?”
我一聽,心裏猛的一慌,秋天連她生父都不知道,哪裏來的什麽舅舅?
老師,麻煩您在學校等我一下!”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什麽出院手續都讓我放到一邊,拿起米露的車鑰匙就跑了出去。
等我趕到學校的時候學生剛好趕上下課,我直接衝進教師的辦公室,問那老師,“秋天,秋天呢?她被誰領走了?”
秋天這孩子學習好,是學校重點的培養對象,基本上所有辦公室的人都認識秋天。
一個男的,說是秋天的舅舅,後來那男的跟秋天說了些什麽,然後秋天就跟他們走了。”一位老師走了出來,平靜的道。
隨後,那位老師還嘟囔了一句,“不會出什麽事兒吧?我看伊老師也追了出,到現在還沒回來。”
伊老師?”我合計了一番,連忙焦急的問,“是伊晴?”
對啊,您認識我們新來的老師,您認識?”那位老師疑惑的看了看我,可能沒想到我居然會認識伊晴。
而這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在與她對話了,滿腦子亂成了一片。
出事了!絕對出事了!
怎麽辦?我還沒有伊晴的電話,也沒有許陽的電話。
她們走多久了?”我慌忙的問。
那位老師舉頭想了想,大約的估摸著道:“估計得有個半小時了吧,上節課帶走的,這都下課了。”
我一聽,丟下那位老師,轉身就朝外麵跑,跑到操場看著滿操場的學生,心裏急得不行。
半個小時,這些人可以把秋天帶到任何地方。
秋天聰明的很,正常情況不會跟他們走的,一定是他們跟秋天說了些什麽,所以秋天才跟他們走的,而伊晴看在眼裏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不對的地方,所以跟了過去。
如此分析來,十有八/九是綁架!
我連忙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警察見我很焦急,但沒辦法的是,失蹤的人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失蹤者的直係親屬可以持本人身份證件和失蹤者的關係證明文件到當地派出所報案,並提供相關情況。
現在秋天失蹤僅僅不到40分鍾而已,還立不了案。
不僅如此立案的程序也是繁瑣的很,需要帶兩張近期秋天的照片和戶口本到當地警局手續,進行登記。
別的不說,秋天的這個情況你讓我去哪裏給她找戶口本去?況且,等我辦理完,秋天出事怎麽辦?
聊了老半天,我直接掛斷了電話,覺得報警在24小時內完全是無意義的行為,倒不如我想一些其他辦法。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我條件反射的掏出手機,趕緊查看是誰的短信。
會不會是伊晴的?
不是!
是裴婕的!
裴婕給我的短信隻有五個字:
[老公,對不起!]
這讓我立即意識到事態的不對,我連忙回撥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覺得可能是我打錯了,又認認真真的撥打了一次……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
我捏著手機,無助的看著周圍亂洋洋的世界,聽著操場孩子們的嬉鬧聲,我問自己:我該怎麽辦?
這時,我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又示意串陌生的電話號。
我驚慌失措的趕緊接聽,“喂?喂?”
電話另一麵卻顯得沒有我這麽焦急,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的潛意識中認為這通電話應該和秋天有關。
喂!喂!你是誰!是不是你把我的秋天帶走的?”我見對方不說話,便焦急的問道。
對方還是不緊不慢的,好像深吸一口煙,然後緩緩呼出來的同時,惋惜的道:
年輕人啊,年輕人!”
我一聽,心頭猛的一震!是宋輝國!是宋輝國那隻老狐狸!
你把秋天帶哪去了!”我死死的捏著手機。
宋輝國又是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煙,幽幽的道:“哦?原來這孩子叫秋天?”
說罷,聽筒裏嘩啦的響了一聲,估計是把電話放到了秋天的嘴邊。
來,小姑娘,讓你野爹聽聽你的聲音。”宋輝國如此對秋天說道。
宋輝國等了半響不見秋天發出聲音給我聽,但是就一巴掌“啪”的摔在秋天的臉上。
隔著話筒,我心痛無比,甚至眼前已經浮現秋天通紅的俏臉。
我紅著雙眼,兩眼出神的盯著前方,“操.你媽宋輝國,你他媽的有種衝我來,打孩子算什麽本事!”
宋輝國聞聲,疑惑的道了一句,“喲嗬?”
下一刻,宋輝國又是一巴掌“啪”的扇在秋天的臉上,這次的聲音更脆,更響!
我草你個死媽,宋輝國,你他媽的給我住手!”我滿操場的吼,嚇得一群學生遠遠的離開我。
宋輝國不理會我,又是一巴掌甩在秋天的臉上,罵道:“媽的,老子讓叫!”
我在這邊抽風了的謾罵宋輝國,可宋輝國就是不理會我,嘴巴子“啪啪啪”的抽在秋天的臉上。
而秋天愣是一聲沒吭,倔強的跟她母親蘇采青一樣,倔強的脾氣誰也拉不住,就像關於秋天的生父,她不說,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扇在秋天臉上的嘴巴子不計其數,最後就連宋輝國都累的氣喘籲籲。
小逼崽子,挺能扛啊,嘴都咬出血了愣是不給老子叫一聲!”
聽到宋輝國這句話,我崩塌了,我瘋了一樣在操場上來回踱步,最後找到足球門的柱子“咣咣咣”的一頓狠踹。
操.你媽,老子這輩子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我嘶吼著。
宋輝國聞聲,頓了一秒,然後爆發出震耳的尖笑。
什麽!?”宋輝國甩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秋天的臉上,“你在說一遍!我沒聽見哦!”
我一聽扇在秋天臉上的巴掌,心疼了不行,恨不得將手機砸了。
宋輝國你聽著,你不許打秋天,你不許打秋天!”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嚇唬他。
可像我這種屌絲壓根就嚇唬不了宋輝國,他哈哈大笑的同時,扇在秋天臉上的巴掌更加具有娛樂性。
罵我!快罵我!你一邊罵,我一邊玩!”宋輝國哈哈大笑的道。
語出同時,“啪啪啪”的嘴巴子壓根就沒聽過,那個頻率扇我的心稀碎。
我受不了這種刺激,抬腿狠狠的一腳踢在球門柱上,咕咚的跪在地上。
別扇了。”我痛苦的道。
宋輝國仍然沒有停止,似乎扇的更起勁兒,一邊扇一邊尖叫直呼過癮。
你說什麽?”宋輝國哈哈大笑的問我。
我求你,求你,別打孩子了,跟她沒關係。”我艱難的扶著球門柱,湧著淚水,腦子裏全是秋天被打的畫麵。
求我?你不是說要弄死我嗎?哈哈。”宋輝國還是沒有停下手上扇嘴巴子的動作,就算氣喘籲籲,他仍然打的更起勁。
年輕人,上次我就跟你講過,知道什麽是絕望嗎?哈哈。”宋輝國譏諷的道。
我雙手死死的扣著地麵,雪地裏流出五道腥紅的手印,我閉著雙眼,盡可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平靜的道:
你在哪,我怎麽找你,我到你那,你隨便,但別再動孩子了。”
好,你等會兒,我再扇幾巴掌的,挺過癮,跟打傻子似得。”宋輝國如此道。
下一刻,宋輝國的嘴巴子扇在秋天的臉上,扇在我的心頭,我閉眼咬著牙根和秋天一起挺了下來。
半響,宋輝國又拿起電話,笑道:“行了,年輕人,遊戲的熱身呢已經完事兒了,接下來才是重點。”
接著,手機裏的宋輝國給了我兩個地址,分別是北京城的最南邊和最北邊。
隨後,宋輝國和秋天分開了,他說他去南麵的目的地等我,而秋天卻被他的兒子宋澤帶到最北麵。
宋輝國上了車,關上車門,不緊不慢的告訴我:“遊戲內容我跟你講一下,一會兒裴婕回到南麵找我,而伊晴會去北麵找宋澤和孩子。”
還有,我不知道你背後有誰,但我希望這件事兒不要讓任何知道。”
不然,撕票!”
說完,宋輝國“嘟嘟嘟”的掛斷了電話……
我跪在地上,瘋狂思考著,宋輝國說我背後有人,估計多半指的是米露,因為上次打賭我贏了米露,米露向我保證宋澤一個月內不會動伊晴。
米露言出必行,雖然不知道什麽手段,但我相信這段時間宋澤沒有動伊晴。
而現在這個狀況我又敢報警,雖說交給警察處理是最好的,但是一旦宋輝國撕票,最後就算抓到宋輝國又有什麽用?
我的秋天沒了!
宋輝國這是計劃好的,他逼著我在秋天和裴婕之間做出抉擇!
宋輝國一定是用秋天威脅了裴婕,所以裴婕才會給我發了一條道歉短信,然後關了手機朝最南麵的宋輝國趕去,獨自為了秋天又一次將自己的身體送入虎口。
宋澤恐怕也是如此,帶著秋天趕往最北麵,並且秋天要挾伊晴,為了的就是伊晴那具性感的身軀,為了的就是能在伊晴的身體上為所欲為。
而我,該怎樣選擇?
裴婕命苦,10多年一直淪為男人們的玩具。
我要拋下秋天去救裴婕嗎?
可伊晴和秋天怎麽辦?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伊晴也淪為有錢人身下的玩具?
遊戲的規則已經讓宋輝國講的很清楚了,北京城的最北麵和最南麵,我要怎麽選擇?
或者說,我要拋棄誰?
「PS:統計了一下蛋蛋收到了60多張月票,按理說應該加更6000字,但請允許我欠幾日,上次的頭痛我就吃點藥,沒去醫院徹底檢查,今天又開始疼,原諒蛋蛋逼事兒多,但是真特碼的疼啊,對不住,6000字的加更,蛋蛋牢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