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培養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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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俊當時並沒有注意到這點,走到米露身邊接過水和毛巾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兒,因為那時的我遠遠的在角落裏蹲著休息並沒有跟過去的意思。
估計樸俊也可能再和米露溝通了些什麽,大概是想讓米露給我準備一份毛巾和水,隻是那時的米露瞄了我一眼,冷漠的解釋了什麽之後樸俊就訕訕的低下了頭,就連看我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愧疚。
米露故意將我和樸俊的待遇拉開倒是顯得我有些可憐了,那邊的樸俊有毛巾和水,而我這邊隻能一個人蹲在角落裏用胳膊擦拭著額頭上的大豆汗珠。
休息完,米露又回到之前的地方,翹著修長的美腿,抱著雙肩,冷漠的盯視著我們這邊。
而樸俊因為水和毛巾的事情心裏一直不是很自在,想了又想,跟我說,“那個……露露她……”
我釋然的笑了笑,戴上拳套,“繼續訓練吧,麻煩了。”
樸俊見勢,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和我開展訓練,一邊訓練,樸俊也會講給我一些關於格鬥的東西聽,他說在影視所需要的格鬥技能和大多競技格鬥還是有著本質的不同,影視格鬥大多采用炫酷的招式來增加視覺效果,而競技格鬥大部分都是具備著超強殺傷力的,所以樸俊為我總結的是,除了他教給我的這些東西,格外我還需要一些關於肌肉的訓練,說是為了格鬥需要,其實更多的還是為了增加入鏡後的那種硬漢效果。
而我和他想的不同,師父已經將“意”傳授於我,而我現在關於格鬥的技巧可謂一竅不通,不管他教給我什麽,到我手裏配合上我所掌握的“意”,那種威力可想而知。
就在我越練越入迷,越練越起勁兒的時候,米露驟然站了起來,她失態了。
米露從包裏拿出水和毛巾,冷著臉走了過來,樸俊見勢不妙,訕訕的湊上前,問米露,“露露,怎麽……”
米露兩眼一直死死盯著我,連看都沒看樸俊一眼,一把推開他,直到走到我身前,揚起俏臉,冰冷的看著我。
累了吧?嗯?”米露陰狠的道。
米露有些情緒有些激動,抖著手將那瓶水打開,舉過頭頂將整整的一瓶水倒在我的頭上。
看在一旁的樸俊覺得不太妥當,剛想上來勸住就被米露一道冰封徹骨的冷眼瞪了回去,沒了聲響。
一瓶水倒完,米露又打開一瓶,哆哆嗦嗦的又舉到我頭頂,將水灌下來。
渴壞了吧?嗯?”米露狠狠的瞪著我。
我沉著頭,任由頭頂上的水瀑布一般從我頭發流下,但至始至終的,我那雙麻木而又冷漠的雙眼一直放在米露手指上的哪一鑽戒上,一動不動。
米露倒完水,又將瓶裏的水抖了個一幹二淨,“解渴了沒!”
我冷漠的一笑,看著米露白嫩的玉手,平靜的道:“嗯。”
混蛋!”米露潔白的牙齒咬著唇,一把將水瓶和毛巾砸我臉上,甩頭就走。
臨走時,米露還指著樸俊的胸膛,威脅道:“陪他練,往死裏給我打!”
我像一隻落湯雞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嗅著還有一絲米露走後留下的餘香,其實我是知道她為什麽生氣的,她來就是為了氣我,為了讓我生氣,可當她見到我訓練入了迷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時,她失態了。
盡管這樣,我心裏還是挺暖的,一位堂堂三星集團的總裁居然為我一個屌絲失了態,可想而知我在米露心中的地位。
但這並不是我可以麵對那個鑽戒的理由,曾經傷害我的是那個鑽戒,是那個買不起鑽戒的自己,至始至終並不是米露。
接下來的時候並沒有訓練,樸俊深知這時候不能去找米露,所以隻能靜靜的留在我身邊,訕訕的。
時間一久,樸俊也不再那般尷尬,而是對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關於他追求米露的故事,樸俊追求了米露整整十年,那可叫整整十年,樸俊堅持不懈的挺過去了五年,直到五年前的一天,樸俊終於忍不住了。
他問她,“我哪裏不好?為什麽你就不能喜歡上我?”
她對他說,“你那都好,就是少了一個靈魂。”
米露五年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冰冷的美眸之中充滿了暖意,就像萬年的冰封女王終於對一個男人敞開了心扉一樣,就連講話的聲音都是那麽充滿著對心目中的“他”充滿著回憶。
樸俊看著這樣的米露,驚呆在了原地,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米露,他知道,米露戀愛了,可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僅僅去了一趟中國的她,經過短短幾日的時間怎麽就可以會戀上一個男人?
要知道,那時的樸俊追求米露已經追了整整五年之久,他不甘心,他認為自己有錢有勢,有才華有長相,憑什麽會比不上那個中國人?
我想了想,如果沒錯的話,樸俊嫉妒的那個中國男人就應該是我,算算時間,五年前也就是我和裴樂結識的年頭,想必米露也就是從那之前就已經和裴樂認識我了。
時至今日,樸俊認真的看著我,對我說,“終於,我看到了那個能讓米露打開心扉的男人。”
而後,他發現我身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米露口中多了個的“靈魂”他也並沒有看到,於是樸俊又燃起了信心,覺得這可能是米露考驗他的一個關卡。
那日,樸俊親手將那顆鑽戒戴在米露的手上,米露久久的看著鑽戒,不知在想什麽,但也沒拒絕。
樸俊以為自己通過了米露的關卡,可是後發現並沒有,米露並沒有因為這顆鑽戒而感到高興,反而心情更不好了。
早餐時,當米露看著對麵屬於我的位置久久發呆的時候,樸俊才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麽關卡,米露是真的真的喜歡上了我。
我有些聽不下去,因為我不覺得這是米露接受樸俊鑽戒的理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對樸俊道了一句:
謝謝你今天教給我的這些格鬥技巧”
說罷,我自顧的朝門外走去。
樸俊也站了起來,他緊握著雙拳,從背後喊住我了,“米露還說!”
米露還說,與其找一個現成的完美男人,不如自己培養一個她知根知底的完美男人!”
我駐足,居然笑了一下,能做出這種事,估計也就是米露了。
樸俊不甘心,快哭了的從我身後喊:“你就比我多一個靈魂而已,究竟是怎樣的靈魂可以讓米露花費如此精力去培養你!憑什麽!”
……
出了酒店,我摸出一支煙,燃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後,才望著天空,捂著心口,心想著:多了個靈魂嗎?
說實話,樸俊剛才那聲嘶力竭的哭訴有些打動了我這顆冷漠的心,甚至覺得可能自己有些愧對於米露,可想到米露始終不肯摘下手上的鑽戒,我的心就狠了下來。
這有點像初中時女生願意玩的小心眼兒,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感,為了讓大家都認為她是最受追捧的對象,女生腳踏幾隻船,和很多男孩子搞一些有有理講不清的曖昧。
到最後,搞的男孩子為了一個女生大打出手,甚至鬧到了學校,並以此為時尚而感到自豪。
就這樣,我把米露和初中小女孩兒畫上了等號,踩滅了煙頭,插著兜,裹緊衣衫朝打工的地方走去,這工還是要打的,畢竟得活著。
可盡管心裏想的明白,整個人還是有些麻木,情不自禁的也會再一次想起樸俊在我臨走時講的話,這越想,便越覺得米露應該不像是初中小女孩兒,如果想玩這些小把戲,不至於現在隻有樸俊一個追求者。
可,究竟為什麽米露遲遲不肯摘掉那顆鑽戒呢?
愣神間,我居然把店內所有的盤子都刷完了,主管看著幹淨的盤子,高興的不像個樣子,說我和其他中國人不一樣,說我勤快的很,甚至比韓國男人都要勤快。
因為工作出神的緣故,忽然麵對這些誇獎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接,隻好靦腆的笑了笑,拿著比正常薪水多了一瓶飲料錢的工資,我就走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怎麽也覺得心裏不得勁兒,就是覺得自己欠米露些什麽。
翻身起床,抽了一支煙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三十分了,我估摸著,這個時候米露應該睡了吧?
捏著兜裏的房卡,猶豫了一下,決定看一眼米露,不管誰錯誰對,今天的她畢竟是真的氣到了。
下樓的時候撞到了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年輕不大,身體軟而有彈性,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別人口中的“援交”。
大叔,三萬元噴一次,玩麽?”那女孩兒扯了扯衣領把裏麵白花花的給我看。
偶爾的我聽打工的地方講起過援交的事情,學生小妹兼職出來玩兒,大多六萬元一次,見你長得不錯的願意讓三萬韓幣和你玩一晚上。
這裏的過道很窄,又很黑,我們的身體一直處於曖昧的距離,再加上她很主動,故意的往我身上蹭,現在把她拉進屋,賊一般的爽她一晚上也無人知曉,不得不承認,我房間隔壁每天晚上都在征戰不是沒有理由的,這種天時地利的偷腥少有人能拒絕。
倒是我顯得有些性冷淡了,具體為什麽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對她沒有感覺,說我是有賊心沒賊膽也靠譜。
總之,我抱歉一笑,錯身而過,那女孩兒不屑的看我一眼,唾棄的丟給我一句,“切,性無能。”
……
去往米露酒店的路上,我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的小超市,摸了摸兜裏店長獎勵給我可以買一瓶飲料的薪水,走了進去。
到了米露房門門口,我捏著房卡,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剛好是十二點多,估計米露應該是睡了。
我沉了一口氣,輕輕的打開門,決定著:就看一眼,幫她蓋個被子,我就走。
摸著黑,脫了鞋,腳尖點地幾大步越到米露的房門前,握著門把手緊張的我心怦怦跳,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生恐呼吸聲驚醒了米露。
推開門,米露身上那股獨有的清香就飄入鼻孔,頓時讓我精神抖擻,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嗅米露身體的味道了。
我悄悄的探過頭,然後從門縫裏擠了進來,走了進去才發現米露並不在床上,當時我心裏就是咯噔的一聲。
米露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