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原諒!感情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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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的冷言冷語噎的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頭,訕訕的道:“我合計找找東西。”
“你要找什麽!”米露坐在床邊。並沒有趕走我的意思。但嘴上卻不饒人。“這屋子裏哪有是你的東西!”
我清了清嗓子,嘟囔了一句,“我搓衣板呢?”
本是生氣的米露卻因我這句話笑了臉。她不肯讓我看她笑,罵我。“看什麽看!你搓衣板在床底下!”
我訕訕的將搓衣板放在米露的腳下。然後板板整整的跪在上麵,握著米露那雙冰涼的小手。“露露”
不等我下文,米露不耐煩的偏頭,“別叫我你有話趕緊說。說完就走。別在我這兒混時間,我一會兒要休息了。”
話雖這樣說著,但米露的手卻很乖巧的放在我的手裏。那絲絲冰涼依賴般的讓我暖著她。
“我先跪著,跪完了。你解氣了,我再給你賠不是。”我輕輕的道。
米露也僅僅是不屑的瞄了我一眼而已。偏過頭,不語。就那樣任憑我跪著。
一個小時
米露內心有些慌亂的看了我幾眼,用冰冷的口吻問出一句暖洋洋的話來。“你直接說吧,我要休息了。你這麽跪下去,我怎麽休息?”
“天才剛黑,你哪有這麽早休息過?”我平靜的道。
米露瞪起美眸,冰冷道:“馬清,你別跟我在這打感情牌,我怕你是在這跪費了才這樣給你找台階下,你別蹬鼻子上臉。”
如果換做以前,米露這般冰冷對我,我早就沒有勇氣去哄她,而現在卻不同,任打任罵,米露那顆冰冷的心還是暖暖的將我包了起來。
我輕輕的抬起手,精心嗬護般的將那雙白暫嫩滑的玉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吻在唇上,感受著米露小手的冰涼。
“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你錯了?”米露冷冰冰的俯視著我,“你以為你一句‘我錯了’就可以擬補這一切嗎?並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得到原諒!”
最終,米露狠心的偏過頭,絕情的道,“我沒那麽好哄,我能讓你繼續跪在我身前,並且讓你摸著我的手,是因為我心裏有你,這和你沒關係,也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
“如果你沒有讓我原諒你的能力你就走吧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聽完這些,我心裏咯噔的一聲,米露沒有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這下,握著米露手的我徹底急了,心中亂洋洋的一片,再看一眼米露那張冰冷徹骨的俏臉,這讓我怎麽哄?
而後,米露見我遲遲不說話,俏臉立即浮現一層寒霜,她緩緩的將玉手從我手中抽出,美眸之中的寒芒透著無窮無盡的失望。
“你走吧”
那白暫的嫩手脫離我的指尖那一刻,我整個人亂了起來,我跪在搓衣板上,焦急的尋找著有什麽東西可能讓米露原諒我,當我摸著扁扁的口袋時,摸到了那一對兒門票。
我連忙將那一對兒門票取了出來,“露露露,你別生氣,這這個行不?我窮,沒錢買一些小玩意哄你開心,你看它行不?”
米露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門票,眼中閃過了些許好奇,問:“這是什麽?”
“南南山塔的門票!”我聳拉著腦袋,解釋道。
隨後,我連忙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掏出來給她看,所有的兜囊都被我拽了出來,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一個錢包,而錢包裏除了幾個大小不同的硬幣後再無他物,甚至這幾枚硬幣的錢都買不得這小破錢包。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兩張門票,羞紅著臉道:“你看,我真沒錢,所有的錢都買門票了,而且”
“而且,這還是我刷盤子賺的錢買的,本來手機壞了,買手機的時候忽然想起答應要帶你去南山塔所以被嘲笑了。”
米露看著我手上這兩張南山票,眼中閃過了一道一樣,她想起了她以總裁的身份替我出氣的那日。
男人都好麵子,說到自己窮酸,都抬不起頭,本打算的是再賺些錢,稍稍微微讓錢包鼓溜一些,至少等跨年那天陪米露去南山塔不至於那麽難堪。
可,女人眼中的男人不同。
米露見如此窮酸的我,倒是有些開心的模樣,就憑她優雅的翹起修長的美腿就可以證明,這是她高興的姿態。
“你現在火了,以後你就不缺錢了。”米露意味深長的道。
我偏過頭,底氣不足,歎息道:“等那些錢下來,南山塔的門票就賣光了,再說,那錢我也沒打算要。”
米露更得意,修長的美腿遊蕩遊蕩去的,悠閑的道:“沒票了,就不去了唄。”
“你去不去是一碼事,票我買沒買,又是一碼事。”我平靜的道。
這次,米露終於沒忍住,好看的盯著我,柔聲道:“馬清!”
“你起來!”
我有些愣,米露的臉上也看不出喜憂,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氣,但當她將我的頭沁入她的胸口之間時,當那股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時,當那胸口的冰涼的柔軟舒爽的我頭皮至透風清涼時,我那根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順勢的,米露躺在了床上,低頭溫柔的看著在她玉峰之上的我。
米露不生氣了,我鬆了一口氣,害怕的將米露的蠻腰死死的摟在懷裏,大膽的我可勁兒的將頭往她胸口裏鑽,氣的米露輕拍我頭,嗔怪著我,“你”
我鼻孔狠狠的吸著她身上的香味和柔軟的肌膚,心疼的道:“露露,你別生氣,以後我保證不讓你生氣了。”
米露見止不住我貪戀她的胸口,便順反手抱著我的頭,輕笑,“心裏疼麽?”
“疼!”我應著,不禁又狠狠的摟住米露這水蛇般的蠻腰,生怕她飛走。
“活該!”米露嗔怪。
她嘴上仍然不饒我,但卻摟著我的頭,越來越緊,恨不得竭盡胸口處所有的柔軟將我裹住。
過了一會兒,我們都從剛才纏綿的情緒中走出來,米露輕輕的撫著我的頭發,淡淡的問我:
“馬清!”
“我問你!”
“如果,我們還在賭氣,直至那日跨年,你還會帶我去南山塔嗎?”
我埋在她的胸口,從玉峰之間蕩出一句,“會!不僅如此,之前答應你要帶你回家過年的事,我也會兌現,你肯不肯跟我去南山塔,或者肯不肯跟我回家過年,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但,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一定!”
莫名其妙的,我這一番話讓米露心中一甜,她心跳快了起來,撲通撲通的,她居然親昵的從鼻腔裏“嗯”出了一聲,就連她咽口水的聲音,我都覺得好聽。
直到天黑,米露才拍了拍我的頭,說她要去洗澡。
洗澡時,米露揚了一聲,讓我幫她擦背,我在外頭顛顛的坐著,為的就是這一刻,恐怕米露也知道我這小心思,便是滿足了我。
和上一次給她擦背是一樣的,她一臉默然,玉臂輕輕的橫在胸前,防止玉峰浮上水麵,而那另一隻玉臂便輕緩的將溫水挽到自己的香肩,水流細細的,像那釀了百年的老酒,盡管稀少卻給你一種香黏可口的感覺。
而後,穿了白色內衣給我看的米露說她沒有穿拖鞋,嫌棄地板涼。
我秒懂,這是米露給我刮她油水的機會,我忙的給她抱起來,朝裏屋走去
順勢的,米露摟著我的脖子,久久的看著我,笑我,給了我占便宜的機會,我卻不敢過格,說我這色迷迷的小眼睛倒是有賊心沒賊膽,像極了一個悶葫蘆。
我看著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告訴她,我心中銘記她曾經對我說過的那句話,如果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收了她,她會恨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