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麽了，無論高雅的如藍玉，強人中的戴麗君，還是漂亮的丫頭李慧娟，這在背地裏都幹著那樣的勾當，如果不是我自己親自遇到，我怎麽也不會相信，我看到戴麗君那了不起的樣子，江總在她麵前就跟孫子似的，我都懷疑我的記憶力是不是有問題。

    但我的記憶力絕對沒有問題，就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在醫院的病牀上，就在戴麗君得病手術後，我實實在在的把這個了不起的女人給弄了，弄的她高興的就跟大姑娘入了洞房一樣，卻把我累的賊死，因為她的身子不方便。

    可現在，海天製藥這個整個北方地區最大的製藥企業的老板，牛逼的就跟伊麗莎白女皇似的，誰也不會相信，他被我弄的就跟一個站街女似的。

    戴麗君並沒有看我，王長新帶頭鼓起掌來，戴麗君隻是微微一笑，揮揮手，在江總的陪同下走進小會議室，我們也跟著進來了。

    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牛逼的會議。

    江明達怎麽說也是個不一般的人物，隻是現在老了，應該把位置讓給年輕人了，但現在的樣子還很像那麽回事似的，對戴麗君點頭致意後，對大家說：“都說好飯不怕晚，或者說好事多磨，我們龍大集團和海天製藥的關係，就是這樣，經過了幾次磋商，談判，思考，我們又重新走到了一起，為的就是一個目的，那就是，要合作共贏，兩個都是很有實力的大型企業搞出一個合作的楷模。我們要一起打造一個全新的項目合作的平台，做出最好的藥來。現在由海天製藥董事長戴麗君給我們講講這次合作的精神。”

    戴麗君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綻放出笑意，看了看江總，又看了看大家，最後把視線落在我這裏，這讓我心裏一激靈，但那是一股柔和的目光，我看了出來，這讓在坐的所有的人，產生一股嫉妒的心。

    戴麗君說：“大家都知道我們的談判擱淺了一段時間，對於這次合作，從我本身來講，幾乎就是放棄的，因為我們過去談了幾次，我覺得龍大集團過於龐大，但是自身上有著國家大型企業的固有的缺陷，那就是思想過於僵化，做事過於緩慢。所以，我本身是放棄了的。”

    戴麗君掃視一下大家，又說：“一個星期前，我離開江都，有件事讓我感動，那就是江都的老總江明達派人送我，本來這是件很小的事情，但是讓我十分感動，更是派了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拯救了我，這讓我看到了龍大集團江都公司的領導是重感情的，雖然做生意談的不是感情，但兩個方麵合作，感情卻是個基層。所以，我現在宣布，恢複我們兩家的針對海天製藥在江都落戶的談判。”說著戴麗君站了起來。

    以江總為首的江都人都站了起來，戴麗君先是跟江總握手，讓誰也沒想到的是，戴麗君居然走到我麵前，拉起我的手，緊緊地握了幾下，江總對戴麗君說：“周凱天，現在是我們大項目部的副經理。很有發展的一個年輕人。”

    戴麗君點點頭說：“好，就應該這樣，我喜歡這個很有能力，很認真負責的年輕人。那就這樣，這次談判的首席是我的助手何曉華。”

    一個不到三十歲，很是精幹的女人站了起來，對大家敬個禮，又坐下。

    江總說：“我們龍大江都這邊的談判代表是王長新副總。”

    王長新站了起來，跟戴麗君和何曉華敬個禮。

    戴麗君說：“那談判就繼續，我們無關人員就可以離開了。”

    戴麗君在江總的陪同下離開了會議室。我作為談判一方的人員，就留了下來。

    雙方談的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但我喜歡看他們的表情，王長新一副奴才的嘴臉，而何曉華卻咄咄逼人，在這個女人的眼裏，她根本就沒把這個一臉諂笑的男人放在眼裏。到了最後，雙方因為地址選在哪裏發生了糾紛，於是暫時休會。

    我回到我的辦公室，我對龍大集團的這些項目還無所知，但霞子現在是我的手下，我完全可以支配霞子於滌非這些丫頭。

    我把霞子叫了過來，說：“你把有關的資料拿來我看看，我這個大項目部的副經理，也了解我們現在有什麽大項目。”

    霞子笑著說：“現在我們操作兩個項目，一個就是這個海天製藥的項目，再一個就是在東寧橫道鎮的旱田改水田的項目，這些資料我給你拿來你了解一下。”

    霞子拿來了資料，我了解了一會，多少了解了一些龍大集團的在建設中的幾個有規模的項目，但我也知道，我這個所謂的副經理，也就是個擺設，如果不是戴麗君，我就是在這裏混上十年，也不會當上什麽經理。

    下午的時候，雲姐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我還是第一次以副經理的身份來到雲姐的辦公室，雲姐含著微笑看著我，神色複雜地說：“凱天，別的就不多說了，現在我是經理，你是副經理，咱倆有尿要尿到一個壺裏，就是說你要支持我。”

    我笑著說：“雲姐，你坐著撒尿，我站著撒尿，咱倆怎麽也不能尿到一根壺裏，我要是尿就尿到你……”

    雲姐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周凱天，這裏是我辦公室，不允許你胡說八道。”

    我趕緊不再胡說八道，說：“陳經理，你說的是，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雲姐說：“就這樣，以後在單位要管我叫陳經理，別叫什麽雲姐，應該是你的嫂子什麽的，但是要叫陳經理，明白不？”

    我趕緊點頭說：“是的陳經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楚雲舒說：“也不是這樣，你還是要有自己的看法，不能我說什麽你就說什麽，你不是一般的職員，你好歹也是個副經理，該有點腦子才是。”

    我說：“我就是沒什麽腦子，以後還望陳經理多多幫助。”

    楚雲舒想笑，沒笑，說：“我找你過來，是這樣的。我們和海天製藥方麵的談判，項目本身應該是沒什麽問題，就是在製藥廠的選址上，我聽聽你的意見。”

    這個我倒是明白些，也有自己的看法，按照海天製藥的計劃，也包括王長新的思路，廠址選擇在市區一片廢棄的化工廠區，那裏的麵積足有幾十畝，完全夠建設一噶大型製藥廠的用地，而雲姐的意思，是建在東寧縣橫道鎮，那裏雖然遠離市區，但對城市的安全和征地的費用，都是非常合理的。而我是堅決讚成雲姐的觀點。

    就市區的那片廢棄的化工廠區，距離市區還是太近，很容易發生泄露事故後，禍患嚴重，還有征地費用過高，這將影響生產後的資金使用。

    我說：“陳經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完全讚成你的觀點。”

    雲姐說：“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去橫道去看看場地，回來你寫個可行性報告我看。”

    我高興地說：“好。”

    雲姐說：“那你就讓霞子安排好車，我們幾個現在就出發。”

    霞子跟幾個女孩在一間辦公室，其中就有於滌非，這個不愛說話的女孩，有著一雙大眼，看著我進來就是笑，我問：“霞子沒在啊？”

    於滌非說：“她去衛生間了，你是不是還要給她送姨媽巾啊？”

    我說：“去你的，陳經理安排去橫道看看場地，讓霞子去安排車。”

    於滌非上來說：“我說這眨眼之間就成我們的頭了，是不是要請我們吃飯呀？”

    我說：“那有什麽問題，時間你定，人你選。”

    於滌非說：“我可不想叫雲姐，那樣就沒有我倆的戲了，就我和霞子倆怎麽樣？”

    我說：“就你自己也行。”

    於滌非說：“那不行，不能把霞子扔了。”

    這時霞子進來，看我和於滌非在竊竊私語，就說：“你們倆說什麽呢？”

    於滌非剛要說這些，我說：“一會上車在說，霞子，你去安排了輛車，陳經理跟著我們去橫道，察看一下廠址。我們馬上就出發。”

    霞子啪地打我一下說：“這就安排我工作了？”

    我說：“這是工作時間，別動手動腳的，”說著我就走出了霞子她們的辦公室。我覺得說的這話很過癮。

    上了車，雲姐坐在前麵，我和霞子滌非坐在後麵，我居然坐在這兩個丫頭的中間，我就感到霞子的手在我的屁古底下掐我，我就當沒事似的，

    雲姐對這裏還是熟悉的，直接就奔向一個很寬敞的地址，雲姐說：“目前這裏是一個養狗場，幾乎是廢棄了的，橫道鎮也在賣這塊地，價格很低，所以我看好了這塊地，凱天，你看看這裏的地形什麽的，然後寫出可研報告，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繼續談判，回去。”

    在車上，滌非掐著我小聲說：“別忘了你說的話啊。”

    我把手伸過去，捏了一下滌非的蹆，意思是知道，那是叫喚的是霞子：“周凱天你掐我幹什麽？你掐哪了你看看？”

    我一看，居然就掐到霞子的蹆的中間，滌非嘻嘻笑著，又在我的蹆上掐了一下，我不敢再動，雲姐說：“周凱天，你可給我聽好，你身邊的個個都是美女，不是美女的，龍大集團也不要，所以，你要給我老實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剛想叫，霞子按了一下我的手，對雲姐說：“雲姐，這可是我們的寶貝，我們辦公室都是女人的日子總算結束了。”

    我在霞子的鐺下捏了一把，霞子打了一下我的手，又把我的手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