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為錢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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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梅不是那種看一眼,就讓你感到這是一個絕對美女的人,跟雲姐李慧娟完全不一樣。但是你在接著看下去,這就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有她美貌的地方,微微泛黑的皮膚,略微發粗的眉毛,以及飽滿圓潤的下巴和下巴之下更加圓潤的飽滿,都給人以這是個肥美人的感覺。我想,這個年紀的女人,對袁立峰這個年紀的男人,是最合適的。也許袁立峰想找二十來歲的小丫頭,就把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拋到一邊,而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是由於生活上的壓力,才在婚姻之外找男人,發生一些關係的。
我看到白春梅有些緊張的神色,就笑著說:“白姐,我給你放個音樂聽吧。你喜歡聽什麽歌兒啊?”
白春梅嚴肅地說:“你放什麽我就聽什麽。”
白春梅的神色還在氣憤中,我就沒再說什麽,放了個小提琴曲梁祝。當梁祝的曲子響了起來,我看到白春梅身體微微一怔,像是觸痛了她的什麽痛楚。
我問:“白姐,在學校的工作怎麽樣啊?是教幾年級呀?現在的孩子啊,都是挺難調理的,當老師也不
輕鬆。”
白春梅冷冷地說:“我還能怎麽樣?我就是個臨時工,我的工資,連人家的一半兒都沒有。”
我一愣,說:“你怎麽還是個臨時工?”
白春梅說:“臨時工有什麽新鮮的嗎?我這沒有什麽門路的人,還能怎麽樣?就是被人欺負,被人玩兒的,玩夠就一腳踢開。”說著臉上就現出無限的悲傷
車開到了一個路邊的大排檔,倒是很安靜,坐在這裏很涼快。我說:“我們就坐這裏吧。你想說什麽,就盡管跟我說。雖然袁立峰是我的領導,但你該說什麽你要說什麽。你相信我,這是對我最大的信任。我也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我讓老板上的了一些烤串和啤酒,給白春梅倒了一杯說:“白姐,高興認識你。我看你心情很不好,很不愉快,我知道你讓我出來,你想跟我說什麽。你想說就說吧,我會認真的聽著。”
白春梅悲傷的歎息一聲,一口氣喝幹了一杯啤酒,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看著我說:“周凱天,我們素不相識,但是我今天,我心裏太憋屈。我就有話要說,我就讓你知道,你這個領導,到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想,這個被袁立峰玩了的女人,這是翻臉成仇,不過,這正合我心願,沒有裂縫的雞蛋,就招不來蒼蠅,這個白春梅,就是裂縫的雞蛋。
我說:“你就說吧。”
白春梅說:“三個月之前,我老公被車撞了,司機逃逸,他的腿被撞斷之後做了第一次手術,此後發現還有毛病,還需要做手術。我家裏哪有錢了?這個時候兒,我就認識了袁立峰。我知道袁立峰是公司的副總,是個有錢的男人,而且認識我之後,就提出了要求。”
我知道袁立峰提出的要求,就是要跟白春梅做那個,男人無利不起早,也就是說,不做上曖,男人才不會做有吊不用的事。袁立峰也是這樣。但這個是人看來不是個仗義的男人。
我問:“提出了什麽要求呢。”
白春梅說:“他提出晚上要請我吃飯喝酒,而且還給我兩千塊錢,讓我買件衣服,她看我穿的衣服有點不講究。我是個女人,他打的什麽主意,我能不知道嗎?那恨不得要把我扒光吃掉的眼神我能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真的需要錢,而女人的錢,就是靠男人施舍。我接受了他的兩千塊錢,也答應晚上出來吃飯。”
我給白春梅又到了一杯啤酒,放到她麵前,她喝了一口,對我點點頭,苦苦的一笑,接著說:“當天晚上,我出席了他的酒局。當然,也隻有我們倆。他說了很多的話,無非是吹噓自己。他說什麽,我當然相信,因為他是公司的複副總,也是個有錢的人。其實,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想跟他借錢,給我老公做手術。我們倆喝了半天的酒,都有些醉意,他就開始摸我的手,慢慢兒的,他把我摟進他的懷裏,他的手就開始在我身上摸起來,開始我是拒絕的。可是我突然想,我為什麽不拿他的錢給我老公手術呢?我不是借而是拿,明白吧?因為而他明顯是要占有我的意思。慢慢的,他把我弄的有點兒特別的滋味,女人也是人,被他這樣的一模一弄,我也上來了那點意思。他也讓我莫他的,我就試探性的莫了幾下,可是他的不怎麽大。他提出我們上酒店,找一個房間,跟我好好的玩玩。這個時候,我對他提出了條件。”
先喝酒後唱歌,先莫身後做曖,這些袁立峰學的倒是很對,對身邊的這些女人,要想拿下,一般都走這樣的過程,接著女人要錢,男人就把她發展成長期占有的關係。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關鍵的事情就要出現了。沒有不吃葷腥的貓。這個袁立峰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請白春梅喝酒,又給她錢,當然是想上她的身占有她,但這也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男人嘛,做這樣的事的人,幾乎到處都是,女人也是拿來給自己享受的,女人自己也是這樣想,否則就不是女人。問題是玩了後對女人要抱著什麽態度。
我說:“那你就跟他去了。是吧?”
白春梅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話不那麽滿意,我看到其實這也是個能裝逼的女人,既然都讓袁立峰莫了上下,還能不跟著去酒店?女人為了錢,還有什麽不能做的事?把身子當做掙錢的機器,還要給自己抹上個好女人的標簽。
但我現在必須要白春梅跟我站在一起,我陪著笑說:“白姐,當然,你也不是說跟著去看去的,一定有個過程。”
白春梅緩緩地說:“你以為我是個很賤的女人嗎?其實也是這樣的,如果我不是為了那筆錢,不是他弄得我難受,我還有一些利益的驅使,我怎麽能跟他去酒店。但是我說你想玩玩,可以,我同意,但是你不能白玩,你想讓我當你的情啊人,我也同意,但是我有要求。袁立峰說,這些都不是問題,不就是錢嗎?女人圖的不就是錢?好說好說。以後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錢,怎麽樣?你的工資沒有這麽多吧?我的工資當然沒有這麽多。但我就說,我現在需要五萬塊錢,給我老公做手術,袁立峰對我說,這算個什麽事兒,沒問題。袁立峰這麽說,我當然是高興,所以,我就跟他去了酒店。”
白春梅喝了一口酒,又喘了口粗氣說:“我們去了酒店,當然接下來,就發生了那些。這個人簡直是個讓人惡心的人,他從頭到腳,用他的舌頭舔我的身體,尤其是那個地方,讓我很不舒服。”
白春梅抬起了腿,這勾起了我的想象。我想袁立峰還真有點特殊的活,用他的舌頭。
白春梅繼續說:“當天晚上,他足足要了我三次。第二次之後我簡直沒有感覺,第三次我簡直都要瘋了。他其實根本都不行。用他的手使勁兒弄。把我弄的好難受。”
白春梅說著,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著那場噩夢。白春梅說:“之後,袁立峰每個星期六,都到那個酒店。後來他又換成了去荷花澱。他在那裏包一個房子,我每天晚上都去陪他兩個小時。後來,我就發現,他不像以前那樣。當我管他要那五萬塊錢時,他開始推脫。後來他就不再理我。我要了幾次,我們兩個就發生了爭執。”
我說:“袁立峰做的的確是太太缺德。他一年有上百萬的收入,這點錢對他來講算什麽?”
白春梅說:“就是這樣。我越來越發現,這個人真不是東西。我他讓我看那種片子,然後學她們那裏的樣子,侍候他,讓他整天高高興興的玩兒。可是,他玩兒夠了,居然,就不答應我的條件,你說,我不氣憤嗎?”
白春梅說到這裏,難以掩飾她心裏的悲傷和氣憤,臉上變得慘白起來。我看著她那張被憤怒弄得扭曲的臉,心想,一個一心讓男人高高興,讓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快樂的女人,被無情的拋棄,有多麽悲傷,我倒是可以理解,隻是覺得現在這個社會上,到處都是這種為了錢,甘願被男人玩著的女人。自己做了醜事,又被踐踏心靈,隻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白春梅的遭遇,確實讓我同情的,畢竟是為了給自己老公治病,被袁立峰上身,占了便宜。我想了想,我覺得,為了我的目的,我也要幫助她。
我說:“你老公的腿,什麽時候手術?”
白春梅說:“就是下個星期。”
我說:“這樣,這筆錢,我給你拿。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轉賬。”
白春梅驚愕地看著我。她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連忙拒絕說:“不不不,堅決不行,你的錢,我堅決不能要。”
我說:“這有什麽,你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們都是江都的人,好歹都是一個單位的是吧。再說你老公的手術要緊。”
白春梅的眼睛濕潤了,臉色也和諧了很多,對我說:“這筆錢,我暫時沒辦法還,我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的工資,我老公又沒有工作。”
我說:“正因為這樣,我才必須要幫你。一會兒我們去銀行,我就給你轉賬,你該手術就手術。”
白春梅忽然看著我說:“你有什麽要求嗎?再說,我的年紀比你大,也不會喜歡,我和袁立峰又做了那麽多惡心的事兒,你幫我,對你有什麽好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