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要債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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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要離開,就聽到裏麵得江疏影開口說:“周凱天,你進來一下。直接把門關上。”

    我和雲姐對視一眼。但都能從對方的眼神裏。感受到驚恐和慌亂。我們都沒有想到,裏麵的江疏影居然醒來了。如果她聽到我們的對話,問題可就嚴重了。

    江疏影讓我進去而把雲姐擋在門外。說明有話要單獨跟我說。她能給我說什麽呢?是她已經知道我剛才把她幹了嗎?她身子下麵不舒服,是我給她弄的嗎?如果這個時候她找我算賬。那我可真是無地自容了。在一個女子睡夢的時候。把人家給弄了,許隻有流啊氓才會有這樣的行為。

    我小聲對雲姐說:“都是你出的壞主意。人家知道我把她弄了。她告我一個強啊奸罪,那我可就不是被關進小黑屋裏。這還要比大壩垮塌事故強加在我身上的責任,要厲害的多。”

    雲姐想了一下說:“我估計不會是這樣的。她可能要單獨跟你說什麽。可能也要拉攏你。你就去看了再說吧。你堅決不承認你做的事。至少是暫時不能承認。”

    我是真不想單獨見這個女妖和女神兼備的女人,但她現在畢竟是我的上司,我還不能不進去。可是我又一想,要死要活屌朝上。能幹一把賺一把,於是。就開門進了屋。

    江疏影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像是要看清我什麽,我也用犀利的眼睛。打量著這個剛剛在她身上發了狂的嬌媚女人。雖然剛剛睡醒,但迷人的臉蛋和好看的身材。還是那麽動人。

    我先開口說:“江疏影總監,你半夜三更把我叫來為你護理你父親,你準備給我算多少加班費啊?要知道,我可是被你開除了的,至少我現在沒有任何職務。”

    江疏影冷冷一笑說:“周凱天,我看你怎麽有點虛張聲勢。我問你,我剛才睡著的時候,你到底幹了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你到底幹的什麽?你那個雲姐又幹了什麽?”

    江疏影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幾乎是喊叫了起來。

    我心裏開始還是有些恐慌,但我馬上鎮定下來說:“江疏影,你也不要虛張聲勢。既然你知道我幹了什麽,那你當時怎麽沒有反對?既然你知道我幹了什麽,那你可以跟我說說,我跟你幹了什麽?”

    江疏影一聲歎息,我看到她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幽怨的說:“周凱天,你真不是個人。你簡直就是個野獸。你和你的雲姐,我怎麽竟遇到你們這樣的人。”

    江疏影說著,嚶嚶的哭泣起來,誰知越哭越厲害,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她這麽一哭。把我的心也哭軟了,我也知道,我和雲姐剛才做的事情,的確是過於卑鄙,過於下流。

    不管在職場上有多麽激烈的爭鬥,但是要想保證男人和女人之間幹淨的關係,倒也是很難做到的。不過,在一個漂亮的女上司睡夢當中,狠狠杆了她,也的確不是人幹的事情。

    我的心一軟,剛要向滿眼淚痕,哭得梨花帶雨的江疏影求得原諒,但我馬上想到剛才雲姐的囑咐,堅決不能承認,如果承認,事情就複雜了,也且看事情怎麽發展吧。

    我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江總裁。你說的什麽?我怎麽一點都不明白,你好好的睡你的覺。我也好好的護理你的父親。我能對你做什麽?你穿個長裙。裏麵什麽都露著。我連看都沒看,我看了嫌惡心,我還能做什麽?

    女人和男人鬥嘴,永遠也占不了便宜,江疏影怒喝著說:“你沒看,你怎麽知道我裏麵什麽也沒穿?你什麽也沒做,我這裏麵怎麽流出了男人那個東西?”

    我搖搖頭說:“江疏影,也許你這個人太壞了吧,你流膿,流血,流水兒,是你自己的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那是從你的窟窿裏流出來的,我又沒給你注入什麽東西。”

    再也沒有比我說這樣的話,對一個美麗的女人傷害更大了。隻見江疏影想說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臉色蒼白,眼睛噴射出怒火。如果她是個男人,絕對會對我發出挑戰,甚至想要殺死我。但可惜的是,她是個嬌弱的女人,不僅飽受著我行動的摧殘,而且還遭受著我語言的踐踏。

    我忽然感到我做的是什麽呀,對一個如此嬌弱的女人做出如此的傷害。我站在那裏感覺到無所適從。

    過了一會兒,江疏影悲哀地說:“周凱天,就算我傷害了你,欺負了你,但是你對我的報複也是太超過了限度。你怎麽跟我講爭鬥都行,你也可以維護你的權利,可是你這麽做也太不是人。如果我告訴你強啊奸了我,對我沒好處,但是對你就有好處嗎?哎,沒有想到,我到龍大集團江都公司,居然什麽事情都能碰上。我是真的沒辦法。我想打道回府,可我不是一個打工的人。我覺得,我麵對龍大集團的上千億資產,和你們這些形形色色,敗壞到家的人,我真是無能為力。你們這些人真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不要以為我對王長新他們一家人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可是,我又能怎麽樣?即使孫乃剛麵對著王家的瘋狂打壓,他又能怎麽樣?周凱天,我現在真是焦頭爛額了。我剛才睡了一會兒,居然就遭到了你強啊奸。你說你讓我怎麽活?”

    我自己覺得我是個能言善辯的人,但是在江疏影這一通哀怨的傾訴當中我真有點無地自容。我看著江疏影那張滿是淚痕,滿臉氣憤,又悲傷絕望的麵容,我真的不知道,我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麵對她。

    過了一會兒,江疏影抹了一下眼睛,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我的身邊,伸出她那嬌嫩的小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說:“你這個男人呢,愛你不是,恨你也不是,說你壞不是,說你好還不是。你說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呢?你好的時候,比什麽人都好。你壞的時候,真是比最壞的人還要壞。看來我還真不能得罪你。”

    這江疏影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懵逼地看著她,這騷b女人不是被我弄傻了吧?

    江疏影臉上泛起微笑說:“好吧,咱們麵對麵的談一談。眼前的事情就不談了。我也不會告你強啊奸啊我。我們就談談這個大壩垮塌的責任到底應該由誰來負責。這比錢到底應該誰來賠償。昨天算了一下,所有給農民的賠償,是6億多。龍大集團和江都公司不準備出錢。所以你要想辦法,這也是你不是自己出,當然,這錢讓誰自己出,也都是出不起的。所以,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剛才玩了我,就算你占了便宜,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我隻是難受。所以,既然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就要為我辦事情。你也把你的雲姐叫進來吧。”

    我伸手在江上影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我說:“江疏影,你不是氣暈了吧?是不是發燒了?我覺得你怎麽又不是那個人江疏影了呢?我還想問,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呢。你還是一個生性惡毒的女人。你還是個女神呢,還是個女妖,你更讓我搞不懂。本來那天早上,我們還好好的,到了白天,你就突然變得讓我不認識,變得這麽惡毒。好像你對我有多麽大的深仇大恨。”

    江疏影瞪了一下她好看的眼睛,對我說:“周凱天,你別跟我胡說八道,我沒發燒,倒是真有點被你氣暈了。但我腦子還好使,以前的事情,不管你對不起我,還是我對不起你,如果相比較而言。你對我是在犯罪。你說是不是?在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你上了我吧,這純粹是強啊奸行為。我完全可以告你,你至少要蹲八年大牢,這要比大壩垮塌的責任嚴重得多,當然,我也知道,大壩垮塌事故跟你沒關係。但你現在作惡已經既成事實。我這裏的東西就是你給我弄進去的。如果我跟你撕破臉皮,我幹脆就在這家醫院裏做個化驗,看到底是不是你弄進來的?”

    江疏影說著就看著我,冷冷地一笑,繼續說:“所以,我不想追究你上了我,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都不追究。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我現在需要你給我做事情,包括你的雲姐。”

    我驚訝地說:“什麽?你還讓我和雲姐給你做事情?你不是一心要把罪責都推到我們的身上嗎?我們還怎麽給你做事情?”

    江疏影說:“有的事情,你不做也得做。如果我們這幾千戶農民不予賠償,那我們龍大集團就臭不可聞,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所以周凱天,江都公司從上到下,我扒拉這些人的腦袋,真真正正幹事情的,不管是正主意,還是歪門邪道,還真就沒有人跟你能比。何況還有太多的人,一心挖龍大公司的牆角,恨不得龍大公司在一夜之間破產倒台。所以我要你和雲姐站在我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