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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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歐沒有追,他有些愕然的看著飛一般跑走,或者可以說逃走的袁世豪,心中猶如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這就是所謂的高手嗎,怎麽會如此的沒有節操,一看打不過,二話不說,沒有絲毫的猶豫,逮著機會就溜了,跑得那叫一個快。
說好的節操呢,說好的高手呢。
何歐有些微微的失望,因為他還沒有打夠呢,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結果對戰了不到一半,對方直接就撤走了。就好像在XXOO的時候,正感覺爽的時候呢,才一下子醒來,發覺原來是一場春夢。
這種感覺,著實讓人有點鬱悶呢。
但是何歐不能追,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景峰與趙岩直接看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原本看著兩人打的熱鬧,還在心中為袁大師加油助威,可是轉眼間,袁大師直接翹屁股跑了,跑得那叫一個幹脆。就這樣的,他們還畢恭畢敬的叫著大師,我呸!這是狗屁的大師嗎。
兩人把視線轉向王少天,人是他請來的,屁事沒有辦成,卻拿著他們的錢走了,這算是什麽事。
王少天臉色慘白,如果他知道此時兩個隊友心中在埋怨他的話,那麽王少天一定會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一句:“你們都是豬嗎?”
袁世豪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他朋友說的很清楚,而且他們都是親眼看過的。現在袁世豪都跑走了,那說明,何歐的能耐比袁世豪更大。袁世豪惹不起何歐,所以隻能拍拍屁股走人。
現在問題來了,他能夠瀟灑的走了,那自己這三個人呢,能不能走還真的是個問題。
想到這裏,王少天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為什麽自己一向聰明,卻非要去招惹何歐這樣的存在呢。現在好了,袁世豪跑了,剩下他們三個,還有一個魔鬼般的何歐。想起何歐的手段,王少天就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那不是殘忍,那是真的從肉.體到精神的雙重折磨。
三個人各懷鬼胎,但是出奇一致的站在原地沒有動。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不敢也是不夠勇敢。
他們怕一個小動作就會驚動何歐,是以一動動也不敢動,同時在心裏祈禱著何歐能夠把他們給忘掉。
何歐又腹誹了一會袁世豪,然後轉過頭,冰冷的目光依次在三個猶如木頭人身上掃過。很顯然,上帝沒有聽到他們的祈禱。
何歐冷冷一笑,一步一步朝著這幾個人走去,腳步不緊不慢,聲音也不大,但是落在三人的耳朵裏卻猶如敲鼓一般,每響一下,他們的身子就抖一下。
周景峰的雙腿像是篩糠一般瑟瑟發抖,他心中明白的很,何歐對他的懲罰肯定是最為嚴重的。
何歐走到三人近前,嘿嘿一笑,笑聲裏有說不出的冷酷,剛想開口,王少天忽然搶著說道:“你的女人在樓上,我們一根頭發都沒有碰,真的,求你放過我們這次吧,什麽條件我們都答應。”
王少天語速極快的說道,說完之後祈求的看著何歐,雖然他覺得何歐不至於為了這件事就敢做出什麽要人命的勾當。但這種事情誰說的清楚呢,先認個錯,你的女人我們沒動,條件你隨便開,隻要我們能夠做到就一定答應。這個時候,什麽尊嚴不尊嚴的,都統統一邊去吧。
周景峰和趙岩也反應過來,跟著說道:“就是就是,您大人大量,繞了我們吧。”
求饒?
何歐心底的冷笑更盛,根本沒理他們,直接上了二樓。他現在更加掛念的是蘇晴,至於始作俑者的這三個,諒他們也不敢走。
步入二樓,就看到四五個臥室,何歐挨個推門,在第三個臥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蘇晴。
蘇晴是醒著的,還是那麽俏麗,隻不過臉色有些憔悴。從昨天晚上被下藥綁架到這裏,她就一直滴水未進。背後的主謀是周景峰那幾個混蛋,聽他們的意思是這次找了一個很厲害的高手來對付何歐。還商量著把何歐製服以後,要當著他的麵,三個人會輪流把蘇晴給侮辱了。
這是一幫多麽陰險不要臉的混蛋啊,蘇晴那個時候就萬念俱灰了。她不想何歐來這裏,哪怕她會因此而失去清白。因為周景峰當麵向她吹噓道,這次他們找的高手,是個相當厲害的人,何歐這一次肯定完蛋。
蘇晴隻希望何歐好好的,她並不是偉大,隻是這一刻,何歐在心裏是如此的重要,比她自己還要重要。
但是蘇晴沒有辦法,她的雙腿雙腳都被膠布纏了個結實,嘴上也被粘上了腳步。就算是這樣,她也一直沒有放棄過逃跑,一有力氣她就會使勁掙脫。無奈她僅僅是一個弱女子,再怎麽樣也是徒勞無功。現在她躺在床上,臉正對著門口,就那麽空洞洞的看著,連翻個身都很艱難。
剛剛樓下似乎有些動靜,不過很快又趨於安靜。蘇晴原本升起的一絲希望又沉到了穀底,旋即想到這樣也好,總之何歐千萬不要有事就好,不用來救,不用管她,隻好他好好的,就好。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怎麽樣,都不重要。
心雖然這麽想,當她看見房門忽然被打開,進來的不是周景峰那幾個惡魔,而是她一直擔心不已的何歐的時候,身子還是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然後,從被綁架開始一直堅強的沒有流淚的蘇晴,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他終於,還是來了,而且還走到了這裏,也就說明,危險已經過去。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何歐終究是來了。
何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走過了把蘇晴扶起來,小心的揭開她嘴邊的膠布。然後並指如刀,在綁縛著蘇晴手腳的膠布上各自劃了一下。
膠布很結實,但是何歐的指刀更加鋒利。
得到了解脫的蘇晴一動不動,仍舊怔怔的看著何歐,似乎很害怕這是一場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