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唇唇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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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千奈說著,還用刀尖在他的腿心處狠狠戳了戳。
“怎麽樣?是不是很期待變成閹人的樣子?”
“吉川千奈,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亂來,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哈哈哈哈……”
吉川千奈好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千野加藤,咱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你何曾放過我?何曾放過我和兩個孩子?”
她抬起手,又是一刀狠狠紮在千野加藤的腿上:“你馬上就要變成一具屍體了,你以為我還會怕你?”
千野加藤疼得嗷的一聲嚎了起來:“來人!來人!”
“不會有人來的!所有人都被我的迷香放倒了!”
吉川千奈神色得意,猛地又將刀抽了出來。
那彈簧刀飲飽了鮮血,血珠順著血槽嘀嗒嘀嗒的往下掉。
屋外雷聲滾滾,傾盆大雨劈啪而下,像是要將整個世界摧毀。
一道閃電從窗外掠過,慘白的光線,襯得吉川千奈眼底的仇恨像是要吞沒整個天地。
她神色陰煞,用刀鋒從他的臉上一下一下刮過:“千野加藤,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千野加藤冰冷的看著她:“我還是那句話,想殺我就盡管動手,心口和頸動脈你可以任選一處!”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麽痛快的死?”
她抬手一揮,刀鋒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吻痕。
她殘忍冷笑:“是不是很痛?你傷害我母子三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終有一日,這些傷痛會全部都落在你的身上?”
“千奈……”
千野加藤的語氣弱了些。
他伸出舌頭,將流到唇邊的鮮血舔進口中,神色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千奈,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你是不舍得傷害我的……”
話音未落,又是一刀狠狠紮在了他的腹部:“不舍得?我怎麽可能不舍得?”
她噬血笑道:“這一刀,是我替拓哉還給你的!切腹之痛,你也得嚐一嚐!”
匕首拔出來,帶出一串可怖的血花。
千野加藤臉色灰白,渾身冷汗淋漓,卻始終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微笑:“繼續吧!還有什麽仇恨盡管發泄出來吧!”
“還有聞櫻!”吉川千奈猙獰恨道:“你閹割了她的丈夫,摧毀了她的幸福,這一刀我一定要還給你!”
抬手揚起,又是一刀,要對著他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紮下去。
千野加藤平靜的看著她,嘴角那抹詭異的微笑在慢慢擴散。
吉川千奈看著這張二十多年不曾在他麵前展露過的笑臉,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等她想明白這不好的預感是因何而起,後頸上突然一陣劇烈酸疼。
她被人劈了一記手刀。
她眼前一黑,哼也來不及哼一聲,便往地上載去。
黑衣武士恭敬的走到千野加藤的身邊:“主人,為什麽一直不讓我們出手?”
千野加藤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目光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悠悠歎道:“這麽多年,確實是我虧欠了他們母子三人!讓他們出出氣,爽一爽,就當是我對他們的補償吧!”
“可是您受傷了!”
“沒事兒!這點皮外傷,還要不了命!”
千野加藤看了看地上的吉川千奈,眼神涼淡至極:“知道該怎麽做?”
“知道!”
黑衣武士去旁邊找到了鐵椅子的機關,哢噠一聲,鎖在千野加藤身上的鐵鎖鏈全部自動縮了回去。
另外一名黑衣武士上前把千野加藤攙扶到沙發上:“主人你慢點兒,我這就幫你包紮!”
“沒事,小傷!”
千野加藤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有些擔憂的說道:“我破了相,如果去陰間見到了如玉,她該不會認不出我吧?”
武士安慰道:“主人別擔心!現在整容技術這麽先進,你臉上的傷疤很容易就能磨掉的!”
“對對對!一道疤,很容易就磨掉了!”
千野加藤哈哈笑了兩聲,明顯的放鬆下來:“我將來要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一定要請最高明的整容師將我整成我二十多歲的樣子,這樣的話,如玉一眼就能認出我了!”
他如此一想,死亡也變得美好起來。
黑衣武士將吉川千奈放在千野加藤剛剛坐過的那張鐵椅子上,觸動機關,鎖鏈鐵扣哢一聲彈出來,將她牢牢的禁錮在了鐵椅子上。
千野加藤靠在沙發上,任由兩名黑衣武士十分有經驗的幫他包紮傷口。
好久沒受傷了,這種裂痛居然讓他有一種異常興奮的感覺。
整人亢奮著,像是隨時準備迎接一場殘酷的戰鬥。
“聞櫻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聞櫻小姐把輪椅上的那個男人帶回北堡去了……”
“她還真把他當男朋友?”
千野加藤抬手將旁邊一隻翡翠綠的擺件狠狠掃落在地:“恬不知恥,那是也香的男人!”
兩名武士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所以不敢接話,隻低著頭認真的幫他傷口止血上藥。
千野加藤氣恨恨又道:“送我去北堡吧!”
武士怔了一下:“這麽晚了,外麵還在下著大雨……”
“我說,我要去北堡!”
他一字一句迸出,帶出了強大的威懾感。
他的命令,從來就沒有人敢違背的。
北堡這邊。
屋外狂風暴雨,屋內卻是光線迷離,別樣溫情。
千野聞櫻去浴室裏麵泡了個香氛浴,想起這時候千野加藤在母親吉川千奈的手裏正被一刀一刀的生削,她心裏就覺得暢快無比!
從今往後,她就是這個龐大家族的領導者。
終於可以將千野加藤踩在腳下了,想想都覺得好開心啊!
她取出許久沒有用過的可可小姐香水,在耳後和身上灑了些。
馥鬱淡雅的香氣中,她仿佛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美好年紀,對於愛情依舊充滿了向往,對未來充滿了憧憬……,沒有受到過任何傷害,幸福仿佛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她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想象當中。
走到臥室,輪椅上的男人還昏迷著沒有醒過來。
她走過去,神色迷戀的望著他:“容先生,瑾西……,你願意陪我重新開始嗎?千野加藤死了,從今往後,咱們就是這莊園的主人……,你想怎樣都可以……,規矩由你來定,好不好?咱們就這樣一直過下去,好不好?”
容瑾西呼吸均勻,被那迷香搞得現在都還醒不過來。
俊逸的麵龐在睡著了的時候顯得格外安靜,更有一種別樣的魅惑味道。
千野聞櫻看著他,臉上漸漸浮起情動的紅暈。
自從遇到容瑾西,她才發現以前經曆過的那些男人都隻能算是渣。
他們連他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比不上。
她唇唇欲動,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沒有絲毫反應,她的臉卻更紅了。
她牽起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豐滿的身體上:“瑾西,你看看我……,我不比那死去的夏桑榆差……”
“嘶嘶……,嘶……”
房間裏麵,突然多了怪異的聲響。
千野聞櫻循聲看過去,隻見黃金蟒不知何時從那琉璃籠子裏麵溜出來了。
比手臂還粗的身體貼著地麵緩緩遊動,上身挺立,黑色的蛇信子一吞一吐,發出危險的信號。
千野聞櫻被它敗了興致,操起旁邊的一隻煙灰缸就扔了過去:“滾回你的窩裏去!”
煙灰缸碎裂的聲音,激起了黃金蟒的凶性。
它的身體遊弋得更快了。
示威的對她嘶嘶幾聲之後,高高直起上半身,蛇頭一個猛地低俯,對著她就要咬下來。
它的毒牙已經被拔掉,嘴巴兩側也被生生的縫合了幾針,最重要的是咽喉部位還被安裝了一隻不鏽鋼支架,稍稍大一點兒的東西根本就吞不下去。
千野聞櫻知道它不會把自己怎麽樣,可是看見它這凶猛的樣子,心裏還是覺得很害怕。
她扯過容瑾西腿上蓋著的薄毯,對著黃金蟒就揮了出去:“滾!”
黃金蟒被薄毯蒙住了腦袋,更加暴躁得厲害,尾巴一甩,掀翻了屋中間的那張紅木茶幾。
哐啷啷,茶幾上麵的東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千野聞櫻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曾經聽到黃金蟒的馴化師說過,黃金蟒天性溫和,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傷人,也不會對身邊的食物造成破壞性和攻擊性。
除非,它是得到了主人的指示。
可千野加藤現在在母親的手裏,根本沒辦法指揮這條黃金蟒。
難道……是夏桑榆回來了?
這個念頭讓千野聞櫻後背森寒,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恰好這時候屋外一道驚雷猛地炸響,嚇得她驚叫一聲,撲過去緊緊抱住了容瑾西的腿:“救命!容先生救命啊!”
容瑾西也被這道驚雷給震醒了。
他看了看趴在他兩,腿之間的千野聞櫻,皺眉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抱抱我,容先生,請你抱抱我,我害怕……”
千野聞櫻聲音都在打顫。
她更緊的抱著容瑾西,腦袋恨不得埋進他的雙腿之間。
容瑾西不悅的輕嘖一聲,伸手便將她給拽了起來:“千野聞櫻,你能不能稍稍自重一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