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能隨便親
字數:4775 加入書籤
容曜點點頭:“進來吧!”
浴室並不算特別大。
黑衣男人跟著容曜進去之後,左右看了兩眼,實在也沒有什麽可以藏身的地方。
唯一可疑的就是那隻超大的浴缸。
浴缸裏麵熱氣氤氳,朦朦朧朧,似真若幻之間,一名容貌明媚的女人正斜依在浴缸裏,嫩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紅暈,十分的惹人遐想……
容曜轉身,眼神淩厲的看向黑衣男人:“好看嗎?”
好看好看!”
黑衣男人連聲答應,眼中露出垂涎的神色。
兩條腿也不受控製似的,往浴缸方向挪去。
容曜俊臉一黑:“嗯?”
黑衣男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停住腳步,惶恐道:“對不起對不起!容曜先生,請原諒我的失態……,這裏沒有潘爺的女人,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容曜冷聲道:“還不快走?”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黑衣男人忙不迭的答應著,很快就帶著人退出了他們的房間。
容曜砰一聲將房門關上,倒鎖。
再度回到浴室的時候,浸泡在浴缸裏麵的兩個女人已經冒出頭趴在邊沿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俊眉深鎖,鋒利的目光落在秦安安的身上。
話卻是對薑雲初說的。
你的這位朋友,是潘爺的女人?”
什麽潘爺?”
薑雲初完全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安安是被她繼母設計陷害,才會被送到一個老男人手裏……”
話沒說完,安安已經軟噠噠往她的身上蹭了過來:“雲初……”
薑雲初正要應她,她突然在她的臉頰上親親啄了一口。
薑雲初瞪大雙眼:“安安你在幹什麽呀?”
閨蜜之間,再好也不能隨便親呀!
更何況還是當著外人的麵。
薑雲初連忙用手在臉上擦了又擦:“安安你冷靜一點……”
容曜在旁邊皺著眉頭問道:“她怎麽了?”
她被她繼母下了藥!”
薑雲初攙著秦安安,想要扶她去旁邊一個擱凳上麵歇一歇。
畢竟在浴缸裏麵憋氣太久,她現在也覺得有些頭悶眼花。
秦安安的目光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容曜。
容曜的身上還穿著裁剪極為合體的黑色西裝,深邃的輪廓,英氣勃發。
男性的吸引力,無法抵擋。
秦安安兩眼放光,睜開薑雲初的手,搖搖晃晃就往容曜身邊走去,口裏還含含糊糊說:“哇啊,雲初,你從哪裏給我找來這麽優質的帥哥?我好喜歡……”
薑雲初無奈苦笑:“安安,你清醒一點兒,那不是……”
她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澄清的話,便見披著浴巾站在一旁的溫思涼伸出右腳,在秦安安的腳前絆了一下。
秦安安服下了大量的催晴藥和致幻藥,神誌不清,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被溫思涼一絆,頓時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勢狠狠摔在了地上。
薑雲初連忙過去:“安安?安安你沒事兒吧?”
安安腦袋磕在地板上,已經暈過去了。
薑雲初抬起頭,直視著溫思涼:“溫小姐,你什麽意思?”
溫思涼臉色平靜,隻淡淡說了一句:“容曜是我的男人!”
是她的男人,所以,她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當著她的麵輕薄他。
薑雲初一衝動,脫口便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生下子睿沒多久就拋棄了他們父子,現在,容曜先生隻怕已經不是你的男人了吧?”
你怎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溫思涼看向容曜:“你告訴她的?”
容曜搖頭:“我從沒提及過!”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可能是子睿吧,子睿和她很親近……”
子睿和她很親近?”
一抹嫉妒的寒光,從溫思涼的眼底飛快掠過。
薑雲初這時候也沒心思去掰扯他們一家子的糾葛。
她低下頭,在秦安安的臉上拍了拍:“安安,秦安安你醒醒……”
秦安安沒有醒。
臉色卻比剛才更加赤紅,呼吸也更顯急促。
狠心的繼母,也不知道給她下了多少藥。
硬拖下去,肯定會傷到身體的。
薑雲初再次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容曜:“容曜先生……”
我讓人送她去醫院吧!”
容曜轉身就去外麵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鍾之後,兩名隨從進來,架著秦安安就往外麵走。
薑雲初有些不放心:“剛才那些人,已經走了吧?”
容曜道:“你放心,已經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
忙了一晚上,薑雲初這時候又困又乏,體力也快要透支了。
出門的時候,她想起一件事情,又折身走了回來。
溫思涼正對著鏡子抹護膚霜,看見她回來,從鏡子裏麵睨著她道:“怎麽?還想要為你的朋友報仇?我雖然絆到了她,可是我也救了她!”
不!我是想替子睿說幾句話!”
子睿?”
溫思涼的動作突然就停頓了下來。
她轉身看向薑雲初:“你想和我說什麽?”
我想說的是,子睿是個很乖,很聰明也很可愛的孩子,我和他相處的時間,加在一起也沒有半個小時,可是我看得出,他對母愛十分向往……”
薑雲初想起小子睿那雙晶亮澄澈的眼睛,語氣也不知不覺變得柔軟起來:“溫小姐,我真的很羨慕你有子睿這樣聰明可愛的寶寶……,我也想請你有時間多陪陪子睿,他很想你……”
嗬嗬!”
溫思涼冷嗬兩聲,譏嘲笑道:“薑小姐還真是高尚呀,管了朋友的事情,現在連我的家務事也要管?”
我不是要管,我是看在子睿的麵子上,想要友善的提醒你幾句……”
容曜在旁邊輕咳一聲,打斷了她:“雲初小姐,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你朋友還在下麵等著你呢!”
那好吧!”
薑雲初點點頭,跟著容曜走了出去。
忙活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薑雲初才從後門回到容氏公館。
容華庭一整夜都沒有睡。
自從她走了之後,他這心裏就七上八下十分不踏實。
她耳垂上的齒痕,腦袋上的包和脖子上的傷痕,每一樣都讓他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