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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三位老爺子麵前，我現在已經有些麻木了，不去想他們的身份和威勢，隻把他們三個看成是普通老頭兒，要不然我這日子沒法過。

    夏老爺子歎了口氣，“小子，你的口氣很狂，似乎是吃定了我們？是不是覺著夏萱很喜歡你，你就有恃無恐了？”

    不是這樣的老爺子，我愛夏姐姐，她也愛我，這份感情沒有雜質，與你們三位今天跟我說的這些事情沒有關係。

    對於我們的未來，我們有自己的選擇。其實在她之前，我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她也明白。

    還有季潔也是，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感情到了，至於其他的，說實在的我不能不去想更多，她們則更願意選擇無視。”

    我停下來，突然間自失地一笑，“其實夏萱、季潔是什麽樣的女孩，你們作為長輩，應該比我清楚。

    兩個潔身自好了三十多年的好女孩，什麽樣的男孩男人她們沒有見過，最後卻把真心付給了我，一個二十五歲的傻小子，你們認為這本身不是很能說明問題嗎？”

    我扭頭看向秦老爺子，“正如秦老爺子所說，我現在對外的身份是秦東林，其實我倒是覺著，要是沒有這個身份，或許我們幾個人都會更自由一些。”

    秦老爺子一聽，一抬頭愣了一下，什麽時候，秦家的身份反而成了一種束縛了？

    我不想給秦家抹黑，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對夏萱和季潔，我一直回避。但是這種回避就像是彈簧一樣，壓到一定程度，必然會形成更大的反彈，於是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抬頭看著秦老爺子，“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想著給秦家添麻煩，要不是我媽被秦東林扣住了，或許我會把真相告訴夏萱和季潔，可是現在我不敢，我怕事情一旦暴露，秦東林可能會對我媽不利。

    真相如此，我的想法各位老爺了也明白了，而我的人就在這裏，生殺榮辱，予取予奪，任各位老爺子們處理吧。”

    媽媽的，老子本來就是小縣城的一個小吊絲，機緣巧合之下，才整出了這麽一幕來，事到如今，退我是沒有辦法退的，進的話那真的是隻能看在座三位的了。

    季老爺子歎了口氣，季潔的情況，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尤其是跟我之間的那點事情，從明城醫院到後來返京，再到酒會重逢，然後被我給吃了。

    要說這些事情完全怪我，估計季老爺子也沒法說出口。可是好好的孫女讓我一個小替身給吃掉了，這事兒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算了的。

    夏老爺子看看我，再看看秦老爺子，歎了口氣，“先讓這小子下去吧，找個屋子給他，讓他清醒一下再說。”

    好吧，秦老爺子無奈地指了指門的方向，“你先下去吧，讓德林帶你去休息，好好想一想，一個年輕人，到底應該做什麽、說什麽。”

    我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走了兩步，我停下了，轉回頭來，靜靜地看著三位老者，“不管你們打算怎麽處理我，我有一個請求，請你們善待自己的孫女，善待那些無辜的女孩子，所有罪責由我一個人來承擔！

    這輩子不夠，我願意下輩子繼續，直到你們滿意的那一天！”

    推開門，外麵的雪光映起來，有些晃眼，白光裏，秦德林筆直地站在台階下麵的院子裏。

    看樣子他已經得到了消息，看向我的臉上有些可憐，“跟我走吧，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我沒有說什麽，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都說圖窮匕現，現在，匕首已經現出來了，卻讓我簡直連死都不能。

    沒法選，也不去選，我以真心對待她們，隻有她們離開我，去尋找新的幸福，我不會主動讓任何人離開的。

    是的，我是貪心，那又怎麽樣？

    我不信世上有哪個男人不貪心！此情此景，我又能做何選擇？

    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子，不大，但是設施挺齊全的。

    好了，你就住在這裏吧。”秦德林把我帶進屋裏，“什麽東西都有，就是不能打電話不能上網，其他的都一樣。”

    這就是軟禁的意思了，我明白，這個時候他們三個老家夥應該在一起商量著怎麽收拾我呢。

    秦浩然，我不得不說，你確實是個爺們，雖然有些無賴，但是女人跟了你，不虧。”

    秦德林看著我，頗有些羨慕的意思。

    我驚訝地抬頭看看秦德林，“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秦德林嘿嘿一笑，“小子，剛才你在屋子裏的表現，可是全程直播的，在這個四合院裏，有很多人都在看你的表演，或是說你的表現。”

    我一下子蒙逼了，怎麽會這樣？

    都說不欺暗室，難道說他們都想看看我麵對三位老爺子的威壓時，到底會說出什麽真心話來？

    我無力地坐下來，歪頭看著秦德林，“你剛才在外麵都看到了？”

    我沒有看到，我隻是聽到了，同樣是直播。”秦德林衝我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是全程直播喲！”

    他說話的時候，在“全程”二字上略加重了一點聲音。

    好吧，秦德林，你真的是我的好大哥，不管將來怎麽樣，你這個大哥我認下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願意為你去擋槍子。

    看著秦德林離開的背影，我強製自己安穩地坐好。

    既然他說了是“全程直播”，那麽在這個房間裏，應該也有監控頭，隻是我不能大張旗鼓地去找，那樣就把他給暴露了。

    我現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裝孫子，裝乖孫子，或者說乖孫女婿。

    回想一下，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沒有裝逼，沒有迎逢，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真心。

    有些話可能不怎麽中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突然間覺著挺好玩的，到底是哪位高人給出的主意，三老試我的橋段竟然會直播，而且對我的行動竟然也全麵監控。

    能給出這樣的主意的人不多，秦嶺是其中一個，可是秦二姐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呢？作兄弟的一直表現還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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