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師父的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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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你別看我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其實,我是在一個特殊的部門裏麵的,隻是我和昨天你看見的那些穿山裝的不一樣,我是習慣了自在懶散,不習慣那些製度,所以也沒有固定的工作地點,哪裏有問題,我去哪裏,我這麽說,你曉得不

    師父說道。小說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那是個啥子部門,那些穿山裝的又是一些啥子人

    我師父說這個部門,通常叫六扇門吧,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它不是與人打交道的,或者準確的來說,它所管理的,都是一些超出人力範圍的東西,如昨天你所見的那條蛟蛇,再如說我教你的符,咒語等等,這些東西,在部門,也是有專門的人教授的。

    隻是,部門所教的,都是整合過的一些基礎知識,其內涵,自然不如山門之所學的多,因此,各大山門之一些修道多年的高手,都是親自去收弟子,然後帶回山修行,當然了,也不是說部門之沒有高手,一般來說,各個山門都會有一兩個高手在部門之坐鎮,你如我茅山,在部門擔任要職的是我師兄,他

    師父說道這裏,忽然停了下來,而我卻正聽得入神,張口問道:師父你還有師兄啊

    結果這老頭又是變成了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一掌拍到我頭,說師兄,還師弟呢,反正這麽告訴你吧,你以後也會進去這個地方,當然,你自己是可以選擇的,去,或者不去,都是可以的,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因為那部門畢竟是替國家辦事的,那裏麵不論是資源,消息都會多一些。

    不過,那裏麵也不太平,勾心鬥角呢也是經常的事情,有些失去了本來的味道,不過,大部分都還是正道的,所以也不要擔心。

    我問道:師父,那你在裏麵是個啥官,我看昨天那個院子裏麵的人都給你敬禮。

    我師父眯起了眼睛,說官職啥的,都是虛名而已,不過有些時候,有這個名頭的確好辦事一些。

    師父說著,又從包拿出了一個草綠色的小本本,這個本子被師父的蹂躪的,都快成泡菜了,我撇了撇嘴巴,嫌棄的接過來,說師父,你不能好好放著,都成這樣了。

    不用說,我這一句話,換來的又是我腦袋一疼。

    我看著這個本子,封麵麵寫著宗教局三個字,翻開一看,裏麵是一張我師父的照片,照片下麵的職務一欄麵寫著一行字:四川片區宗教總巡視員。

    我指著這行字,問道:師父,這個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應該是個不小的官兒吧

    我師父聽見,舉起手,作勢又要敲我,我都閉眼睛,準備挨這一下子了,可是師父的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來,而是輕輕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將本子拿回去,說也不大,是在四川這片兒,辦事情容易一些。

    師父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後,又和我說起了我那個師兄。

    原來按照輩分,趙天宇我早入門,又大我好幾歲,因此我的確應該叫他師兄,他是茅山掌門柳鴻淵的關門弟子,下山曆練,聽說了我師父在這邊,也過來了,沒想到出師不利,剛來碰了孫修宇這等惡梟。

    總之,這一午,師父算是給我把家門理清楚了,我忽然想起了那個水鬼的事情,問他處理好沒有。

    我師父點點頭,說那天是預感到會出事情,所以耽誤了時間,沒有到,至於那水鬼嘛,已經收起來了,過段時間,帶回茅山去,兌現兩年強的承諾

    他這邊剛剛說完,我那師兄便提著水跑了回來,灑了一大半,我師父見到,剛想罵兩句,卻見後麵還跟著兩人,一個正是昨天給我找衣服的大胡子,另外一個看著挺年輕,也二十來歲,都穿著一身山裝。

    陶師傅,不好了,昨天守穀口的人都被害了。

    那大胡子剛見到我師父,便說明來意。

    我師父一聽,也是眉頭一皺,問他怎麽回事。

    那大胡子說原本今天一大早他帶了一個營來,想要進去搜索那個蘇立,可是剛到穀口,便發生地倒著兩個穿山裝的男子,過去一檢查,都是被毒蛇所咬,早已經沒了氣,他們推測的死亡時間是昨兒晚兩點到四點之間。

    我師父歎了口氣,說沒想到那蘇立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殘暴,早知如此,便不應該嫌麻煩,昨天直接搜出來。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沒有彌補之法,隻能讓他們傳下消息,全國各地抓捕。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立的逃走,在日後竟然會令我身陷囹圄。

    而從這天以後,師父開始教我一些真正實戰所用的道法,符咒,畫符等等,沒有在讀道德經這些理論性的書了,而我那師兄,也是和我一起修行,落在我師父的手,自然少不了挨打被罵,於是,我在我師父,他師叔的曆練之下,結成了生死哥們。

    而我師兄除了和我一起練功之外,有時也會下山去,好幾天都不回來,而每次回來,總會帶一些米,肉,還有炒花生,瓜子啥的,我師父對他也較鬆一些,甚至後來巴不得他多下山幾次,說每次出去回來,都帶回一大堆東西,多好。

    而我那師兄雖然知道他這個師叔的想法,卻也無奈,隻得默默的承受這個老頭兒的剝削。

    而後來,我師父的外出也頻繁了許多。

    在山的修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三年過去了。

    這幾年,我師父倒是經常的外出,有時候一出去是兩三個月,回來的時候都帶著疲憊,也不告訴我們出去做什麽。

    不過雖然是疲憊,但是我和我那師兄的功課他還是要檢查,先是檢查基本功,畫符,念咒等等,然後又是罡步,手決,總之我們是一點也不敢落下,否則要是被我師父查出來,那恐怕又得是一頓臭罵。

    這一年夏天,師父照常不在,我和我那天宇師兄吃了早飯,做好功課後便下山到了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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