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荊州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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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等人去後,劉瑁令張鬆盯好治療蔡勳之事,令甘寧等做好守衛之事,他除去吃飯睡覺、探望荀攸、關懷諸葛亮之外,其餘時間,全部用在閉關修煉武功之上。
劉表雖有仁義之名,然蔡瑁實非良善之輩,因蔡勳盜馬受傷之事,令其一眾人等,在荊州多滯留十日,實是危險得緊。
況時日一久,益州有變,縱然有甘寧、沈彌等人保護,恐難有脫身之機!
每念及此,劉瑁便心亂如麻。
求人不如求己,既然一時無法脫身離去,那便安下心來,練好武功,關鍵之時,方能自保。
劉瑁安排好身邊之事,便專心修煉《易筋經》,期望利用十日時間,一舉打通任督二脈,到時,武功必然突飛猛進,危急之時,足可自保。
劉瑁暗自評估自身實力,即便打通任督二脈,不過剛過築基易氣之階。
漢末之時,猛將如雲,神州大地,戰力榜上,怕是排名前三十位之將,他皆難以敵對。
如此算來,一旦任督二脈打通,荊州蔡中、蔡和之輩,定然不是對手。蔡瑁之流,當可一戰。
大將文聘,戰力雖難以排名前三十位,然若要和他單打獨鬥,硬拚實力,怕他也沒有必勝之把握。
至於劉磐身邊之黃忠、魏延,他自然難以匹敵了。
若用漢末最猛之將呂布戰力指數算作一百分,那屈指算來,他現在戰力指數頂多隻有六十來分。
在漢末戰場之上,剛剛算是及格之武將而已。
正是如此,他更要努力修煉,武力強上一分,性命便可安全一分,離他爭鋒天下的時機便近了一分。
十日之期,展眼便過。
他和荀攸,日日縱論天下大事,參詳帶兵布陣之法,言語契合,話鋒投機,坐臥立談,推心置腹,關係親密,猶如一家。
其間,諸葛玄受到劉表接見,除益州從事,為劉表幕賓,諸葛玄一家搬出館驛,上任去了。
臨行,劉瑁謂孔明曰:“來日若令叔有不測,無以為靠,可前往襄陽臥龍崗,躬耕隴畝,潛心求學,吾當拜托黃承彥先生照顧,愚兄我早晚必來接取賢弟也。切記!”
諸葛亮再拜應允。
諸葛玄感謝劉瑁於其危難之時,傾力相助,便暫令張機留下,為蔡勳治傷,助劉瑁度過眼前危機。
此時張機乃為諸葛玄隨從大夫,自然領命。
十日到日,蔡勳之傷已然穩定,性命無礙。
蔡瑁差人前來,將蔡勳接去。
張機也隻當回去向諸葛玄複命。
劉瑁對張仲景此等醫聖級人物,自然不能隨便舍棄。
若欲成就大功,當有水泊梁山籠人之術,但有一技之長,將來皆可用之。
便於這荊州城中,張機已然幾次三番,利用醫術,相助於他。
故而,張機離開之時,劉瑁麵色淒然,戀戀不舍,拉住張機之手,言道:“仲景先生,若有朝一日諸葛先生有所不測,先生意欲何往?”
張機笑道:“我本醫士,當將諸葛先生一家安置妥當,然後四海為家,行醫救人去矣。”
若如此,先生可前往蜀中一遊乎?”劉瑁實乃邀請之意。
張機見其誠意甚篤,遂道:“若天假以年,當盡力前往!”
劉瑁再三拜謝。
十日之內,不但發生了上述之事,劉瑁修煉《易筋經》,進境神速,已連破中庭、神闕、陰交、氣海、石門幾處大穴,真氣直逼關元。
一旦過關元,便是中極,曲骨,最後二穴。
曲骨死結打通,則任督二脈便全部暢通矣。
任督二脈一旦暢通,真氣可以周身運行,功力定然可以上漲許多。
那時,蔡瑁之流,絕非對手;文聘之輩,當可拿下!
然則,這最後三處穴位,處在丹田之下,氣息末端,想要打通,急切之間,實難辦到。
按照之前約定,隻要蔡勳無大礙,十日之後,劉表定當召見。
這第十一日上,劉瑁帶領張鬆、甘寧、沈彌、婁發前去州治大堂前拜見。
那劉表叫進。
堂內,劉表坐在主位,兩旁蒯良、蒯越、蔡瑁、尹籍、劉磐、黃忠等一班文武,跪坐兩旁。
劉表呈上劉璋問罪絹書。
劉表看了,麵無表情,口無言語,隻將絹書遞於蒯良,之後蒯良傳給蒯越,蒯越遞給蔡瑁。
那蔡瑁看過之後,冷哼一聲,叱道:“劉季玉著實大膽,膽敢誣陷我荊州特使,斥責我荊襄明公,莫非要挑起戰火乎?”
蔡將軍稍安勿躁,聽我一言。”劉瑁道,“若我益州欲挑起戰端,自當屯兵巴東,窺伺荊州矣,如何便派在下前來,為使問罪?那荊州別駕劉闔,自到益州,夜訪我益州將佐,挑撥我主臣關係,上串下跳,包藏禍心,乃是事實也。將軍如此諱莫如深,不容在下陳述事實,莫不是真有開展端而侵淩我益州之心吧?”
蒯越辯道:“好一個陳述事實!敢問如意公子,何人可以證實,汝所言乃是事實?若汝等益州捏造事實,刻意抹黑我荊州使者,又當若何?”
劉瑁來之前便料到,荊州之士定會有此一問,他也隻能據實而言。
問得好。”劉瑁道,“蒯異度睿智超群,好謀善斷,自然能夠判斷我等所言真假。直言相告,證人全在此矣。”
隨之,甘寧、婁發、沈彌,包括他劉瑁在內,眾人將劉闔所做之事,細數一遍。
張鬆作為旁證。
蔡瑁和蒯越聽完,還想反駁,劉表阻止道:“無需多言。如意賢侄,非是我荊州巧言善變,亦非我劉表不信賢侄,然此等口舌之詞如何能辯?無需再論,據此,白論到黑,黑論到白,豈能有結論乎?”
州牧大人所言極是,那依大人之間,我當如何回複我家主公?”劉瑁試探道。
如意賢侄,聽我一言。你我兩家,本是同宗;荊州益州,乃為兄弟。昔,朝廷派左中郎將祝耽授我假節,並督交、揚、益三州軍事,怎奈我劉景升才智匱乏,精神不濟,絕少關懷益州之地,實乃吾之罪也!而今,汝父大行,吾不能親往祭奠,孰為悲傷!不想,別駕劉闔,代我前往,吊祭吾兄,出此差錯,何需論真論假,皆我之錯也!賢侄勿憂,我這便回書一封,俱道我劉景升之歉意,賢侄自可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