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冰冰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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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笑道:“去我家要做什麽準備,又不是跟我去民政局領證。”
她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低頭道:“你爸媽要是不喜歡我怎麽辦?”
我心道就我媽那種看臉的人,不喜歡你才怪。
我輕撫她的秀發,湊到她耳邊道:“你放心,隻要我喜歡,我爸媽肯定喜歡。”
她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
把南湖遊了一圈後,我和安小嫻上了岸。
接著,我們倆在公園裏又纏綿一會,隨即我牽著她的手朝我家方向走去。
剛進大院,就看到孫大爺這老東西靠在躺椅上看報。
見我進來了,賤笑一聲:“哎呦,這不是上次那姑娘嘛,小烏,你怎麽把人家姑娘領回來了?”
我沒好氣道:“閉嘴,看你的報紙,跟你有啥關係。”
他也不惱,繼續笑道:“人小脾氣大,要學會尊老愛幼啊。”
我嗬嗬一聲:“吾尊老不尊無德之老。”
他頓時急了,站起身道:“你這小子什麽時候學會這一套一套的?”
我指著他道:“再bb就別看我家報紙,我爸媽還沒看呢。”
他訕笑道:“哎呀,反正也是放在報箱裏的,我也就看一眼啦。”
這老東西,又不訂報紙,每次都偷我家的報紙,好在我一家人都習慣了,要不是看在是鄰裏鄰居的份上,早就買把鎖把報箱鎖上了。
……
帶著安小嫻上樓,安小嫻小聲道:“你對剛剛那位老人家態度很不友好啊。”
我解釋道:“他就一老流氓,你不知道他幹的那些缺德事。”
正說著呢,一道身影朝這邊奔了過來,原來是大黃。
大黃這狗不認生人,衝著安小嫻吠了兩聲。
安小嫻怕狗,嚇得縮在我身後道:“這狗會不會咬人啊?”
我摸了摸大黃的狗頭:“別狗仗人勢了,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
大黃使勁的搖著尾巴,伸著長舌頭在我腿上一頓猛舔,熱情的有點過分。
等走到我家門口,安小嫻又小聲道:“我真的沒做好準備,要不下次……”
我直接按了按門鈴,嘴上裝著沒聽見:“今天出門急,忘了帶鑰匙。”
“吱呀”一聲,門開了。
開門的是甄萌,她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站在我身旁的安小嫻,接著把目光移向我們倆的手上,此時我們倆還牽著手呢。
小妮子頓時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似得,轉身喊道:“爸,媽,不得了啊,我哥帶女朋友回來啦。”
安小嫻的手明顯顫了一下,我連忙看向她,她臉色緋紅,嬌羞道:“你妹妹啊?”
我一邊點頭一邊拉著她走進家裏坐下,隨即給她倒了一杯茶。
我媽這時候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安小嫻的那一霎,臉上瞬間充滿了不敢置信。
安小嫻起身道:“阿姨好。”
我媽一臉笑容:“你好你好,快坐。”說著,走到我身前壓低聲音道:“兒子,你現在可以啊,帶回來的一個比一個漂亮,什麽時候學會腳踏兩條船了?”
我:“……”
她又對安小嫻道:“阿姨去給你們拿些點心。”話音剛落,我爸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嘴上道:“冰冰又來啦,我去買菜。”
臥槽,這下完了!
我媽瞪他道:“什麽冰冰啊,還不知道人家姑娘名字呢,你別瞎叫。”
我爸此時也看到了安小嫻,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喊,喊錯了。”
安小嫻站起身道:“叔叔好。”
我爸嘴咧的跟朵花似得:“你好你好。”
我媽端著點心走了過來,對安小熙道:“瓜子和開心果,拿著吃。”
安小嫻有些拘謹,嗯了一聲並沒有動。
我媽又開始進入八卦模式了:“姑娘,你跟我家小烏是同學啊?你家是哪裏的啊?你叫什麽名字啊。”
安小嫻點了點頭:“我也是江北市人,住在海如區,我叫安小嫻。”
甄萌插嘴道:“姐姐,你怎麽看上我哥的啊?就我哥這……”
我媽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大義滅親道:“趕緊去寫作業,快去,吃飯的時候叫你。”
甄萌嘟嚷道:“我就隨口一問啊,我不問行了吧,我看電視,作業都寫完了。”
我心想這小東西就知道坑我損我,還真不愧是我妹,我這親哥在她麵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安小嫻臉更紅了,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角,就連脖頸都沾染了幾分紅暈。
便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我起身道:“你們坐著,我去開門。”
將門打開一看,站在門外的人嚇了我一跳,竟然是楊鑫,也就是那個什麽華夏靈異啥機構的。
我的臉抽搐了一下,警惕道:“你來做什麽?”
他麵無表情,淡淡道:“找你有事。”
我媽這時候問了:“小烏,誰啊?”
我連忙道:“我朋友,我跟他出去商量點事,一會就回來。”
我爸道:“既然是朋友,就讓他來家裏坐坐啊?該不會又是女的吧?”
我險些暈倒,哭笑不得道:“男的,大男的。”說著,一把關上門。
楊鑫依舊一身中山裝,隻不過今天手裏拎了一個黑色包包,他盯著我道:“去哪說?”
我指了指樓梯:“去樓頂!”
他微微點頭,走在我前麵。
我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來找我又是什麽事,難不成查到了什麽線索,因為我記得昨晚他說了會證明我見到了鬼。
……
來到樓頂,他拿出一包煙,是那種紫南京,會自己點了一支,有遞給我一支。
我擺手道:“我還是學生,不抽。”
他吐了個煙圈,看著遠處道:“張晨怎麽死的你心裏最清楚。”
瞬間,我心裏一顫。
講真,我最怕這種一針見血的話語,帶著無形的殺傷力,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慌。
他轉身看向我:“怎麽?還不承認?”
我不敢跟他對視,在他麵前,我有一種什麽都-沒穿的感覺,被看的光光的。
我強作鎮定道:“楊哥,張晨怎麽死的我當然最清楚了,我當時就站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鋼筋從他的腦袋貫穿而出,可把我嚇……”
話還沒說完,他一個箭步到了我麵前,伸出右手食指指指向了我的眉心位置:“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要聽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