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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萌瞪著我，目光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她吩咐：“先打她一頓給我出出氣！”

    這個好說，你要怎麽報答我？”矮胖的男人想和她討價還價。

    李小萌直接忽視他，又幾腳踢在我身上。

    我痛的咬住嘴唇，這女人穿的是細尖的高跟鞋，真狠！我背後是那個瘦高的惡心男人，他的腰使勁的頂住我後麵。

    我胃裏難受的想吐。

    李小萌伸手扒我的衣服，身上很快剩了一件薄薄的毛衣。

    我的脖子被矮胖男人大力的壓著，喘不過氣說不出來話。

    不能這樣什麽都不做！

    我心一狠低頭使勁咬了他的手背一口，他痛叫了一聲將我摔在地上。

    我惡心的呸了一口，急促的呼吸幾口氣。

    視線裏看著一臉猙獰李小萌正過來，我連忙說：“李小萌，有事好商量！”

    商量？嗬嗬，老子現在什麽都不要，隻要你和趙金燕兩個人痛不欲生。”

    我傻怔問：“你抓著趙金燕了？”

    我要你們的命！”

    她的語氣冷漠，臉色猙獰！

    我坐在地上，蹬著腿向後退幾步，我現在很害怕，心裏冷的不行，身體發抖。

    矮胖男人將我從地上拽起來，又猛的摔在地上，又伸腿使勁踢了一腳，怒氣衝衝的說：“你這個臭婆娘敢咬老子？”

    我額頭碰著地上，立刻腫了起來，我伸手碰了碰額頭，疼的深吸一口氣。

    我目光淩亂恐懼的看著李小萌，趴在地上求饒說：“是吳旭害的你，我給你錢，你去找他報仇好不好，你別找我！”

    李小萌笑的一臉的猙獰，扯著我身下的裙子，我立刻伸手扯住裙子不肯鬆開。

    你終於怕了？”

    李小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我早就怕了！怕她這個瘋女人！！

    這男人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推開她，猛的撕下我的裙子。

    厭惡，恐懼，害怕的心緒全部湧來。

    李小萌吩咐我站起身，我怕她會繼續脫我的衣服，所以我乖巧的站起身，她笑著說：“現在跟著我下樓，期間不許說一個字，如果你張口那我就會在那一瞬間殺了你！”

    李小萌突然從挎包裏取出一把槍說：“嘖，為了買一把真槍，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嗎？”

    我站著沉默，不敢吱聲。

    我現在不敢忤逆她！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我的額頭上麵冷汗連連，順著臉頰粘濕了耳發。

    我現在的臉色肯定很蒼白，害怕的情緒在心底流竄。

    眼看要離開岸渡，我絕望的看了眼門衛卻不敢吱聲，上車的時候恐懼更甚。

    有專門的司機開車，一到車上的時候兩個男人就將李小萌壓在身下開始動作，他們急不可耐的伸手去玩弄她的身體，急不可耐的去脫她的衣服，甚至急不可耐的脫了自己的褲子。

    我絕望的看見李小萌的眼睛，她的眼睛裏死灰一片，就好似除了複仇就沒有別的！

    我收回視線閉著眼聽見耳邊嬴蕩的聲音說：“皮膚真嫩，下麵也好緊，是個不錯的貨色。”

    我惡心的想要嘔吐，更不敢睜眼。

    那個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看著呆呆的，等會到地方的時候再慢慢上她！”

    那個女人說的是我。

    我絕望的流著眼淚，聽見李小萌嬌喘的聲音說：“夠了！從我身上起開！回我的公寓再說。”

    回李小萌的公寓！

    她是準備帶著我去她的家。

    我睜開眼看見她穿著衣服，我壓抑問：“李小萌，我媽現在在哪裏？”

    趙金燕？應該快死了吧。”李小萌惡魔般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現在舍不得你死！”

    我瞪大眼問：“我媽她……”

    你媽應該死了吧。”李小萌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笑著說：“我剛剛在離開公寓以前在她身上捅了十幾刀，雖然避開要害的，但是應該也會流血而盡吧，我現在有點想見著她的屍體！”

    你將她殺了？”瘦高男人問。

    怎麽？不行嗎？”李小萌邪惡的語氣說：“我將我全部的財產都給了你們，更將我自己也給了你們，現在你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矮胖男人突然恐懼的說：“殺人是死罪！”

    現在怕了是不是有些晚了？”李小萌一巴掌又扇在我的臉上，笑道：“人都已經死了，現在你們誰也逃不掉了，誰也不能逃！欺負我的，強要我身體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我早就說過，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伸手摸著腫起來的臉心裏忽而平靜了，我忍不住的笑著說：“無論怎麽求你，你都不會放過我了，既然這樣我說幾句話讓你塞塞心。”

    李小萌一怔：“什麽？”

    我笑問：“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被公司辭職了，你是不是被迫接受那十三萬賠款了？”

    李小萌說：“是又怎麽樣？”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是我給領導告密，告訴他你挪用公款，是我給警局的打過招呼，讓他們強迫你接受那十三萬，是我給吳旭說的我要讓你和我受一樣的罪，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從下麵掉落！當然他也答應我了。”

    這些我都沒有做過，讓她誤會好了，隻要能讓她塞心、瘋狂就成，反正她也不會放過我！所以現在我也盡可能得報複她。

    互相傷害，誰不會？！

    你個賤人！”她又打了我一巴掌，但卻沒想到那兩個男人突然給她兩巴掌將她打翻在車裏，惡狠狠道：“你的意思，你要同歸於盡？”

    剛做過愛，就開始打女人了。

    我還記得他們剛剛誇李小萌活好呢！

    李小萌伸手捂住臉：“是又怎麽樣？”

    她現在隻剩下嘴硬和一往直前！

    我見有時機，連忙說：“我是警局的警察，我和警局的陳局是朋友，隻要你們放了我，我絕對會給你們求情，絕對不會判你們死刑！”

    傻逼！你覺得我們兄弟倆會在牢裏過一輩子？”瘦高的男人決定說：“先將車開過去，看看那個老女人死了沒！”

    我內心十分期望，趙金燕沒事！

    哪怕她再不好，她都是我的母親，哪怕她再自私，她在吳旭和我之間始終會選擇我。

    將車開到李小萌的樓下，兩個男人先把李小萌帶出去，他們伸手剛拉我下車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隨後我就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很溫暖，很熟悉。

    就像穿過遙遠的距離。

    熟悉的感覺令人很深刻。

    深刻到恍如隔世。

    我想，他曾經在我失憶的期間也這樣抱過我，我抬頭怔怔的看著他，他卻扣住我的腦袋將我壓在自己懷裏，輕聲道：“別怕，阿運。”

    感謝他來的這般及時。

    陳桐開了兩槍隨即將他們製服，警車也隨之而來，隨後陳深帶著我去了醫院。

    醫生給我照片子，又給我臉上塗抹藥膏，畢竟被他們打了那麽久，臉腫的厲害。

    身上的淤青密密麻麻。

    醫生脫我衣服的時候，陳深別過臉語氣溫和的問：“阿運，痛嗎？痛就哭出來。”

    我咬著牙讓醫生給我上藥。

    最後醫生給我額頭上補了一塊紗布說：“沒什麽大問題，住一天院觀察一陣子。”

    陳深說了聲謝謝，神情有些不忍的望著我，隨即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腦袋，安撫道：“剛剛的事都過去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

    我疑惑問：“你怎麽會出現在那邊？”

    你一個女孩子回去我不放心。”陳深頓了頓，耳根忽而紅著說：“我在你樓下出了一會神就看見你被他們帶下來了，神情很驚恐，所以就一直跟著你們，期間還給陳桐打了電話。”

    李小萌在樓上打了我很久，他恐怕不止出了一會的神，我咧開嘴笑著說：“謝謝，陳局。”

    陳深搖搖頭，低聲問：“我回警局處理一些事，你一個人在這兒可以嗎？”

    我想起趙金燕，忙問：“我媽呢？”

    正在二樓手術室搶救中。”

    還好趙金燕在，她命大著呢。

    希望通過這件事能讓趙金燕長點記性，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特別是瘋子千萬不能惹！

    半個小時後繼父和陳錦樂趕到醫院，我向他們大概解釋了一下，繼父悔恨道：“一直讓她別到處惹事，沒想到這次真的栽了！”

    陳錦樂哼了一聲，冷漠的望著手術室。

    兩個小時後趙金燕從手術室裏推出來，臉上蓋著白布，那一瞬間我心猶如掉入冰窟裏一般，伸手扶住陳錦樂的手，聽見醫生平靜的語氣說：“死者死亡時間，淩晨兩點二十八分。”

    繼父當場暈倒，陳錦樂呆滯住！

    我恨過我媽，可是我也心疼過她；我怪她心裏從不理解我，可是又覺得這是她的性子。

    我以為我能繼續和她鬥嘴下去，也能繼續聽她的冷言冷語，可是沒想到……

    我先前還認為她會奪陳錦樂的家產而讓陳錦樂轉而恨我，我先前還杞人憂天的擔心這些！

    可是現在！

    我腳步退後一步，身上的疼痛以及心裏的打擊讓我忍不住的軟下身子暈倒過去。

    在暈過去的那一瞬間我被人接住。

    時小運，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