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段北庭情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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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裏的時候,段鬱年坐在車後精神抖擻的問:“時運阿姨我長的帥氣嗎?高嗎?”
段鬱年是一個極其帥氣的小男孩,打扮的也很潮流,時尚,再說他長的也很白,所以小臉看起來很精致,像一個易碎的洋娃娃。
我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誇道:“很帥。”
但五歲的孩子個兒能高到哪兒去?!
他歡快的笑了笑:“阿姨喜歡就好。”
他這話,莫名的讓人充滿好感。
我望著他的一雙眼又偏頭看了看段北庭的一雙眼,它們同樣的高貴冷豔。
而且都是雙眼皮長睫毛,我驚歎道:“你和段北庭的眼睛都很像,特別的漂亮。”
真的嗎?但我覺得段北庭的沒有我好看。”段鬱年伸手摸著自己的眼睛自戀道。
我笑了笑,段鬱年真的很有趣。
回到岸渡的時候,段北庭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我走在他後麵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將段鬱年整個小身子都遮住了,那一瞬間我心裏覺得很暖。
段北庭以後若有孩子,那他一定是個好父親。
回到家以後我就開始做晚飯,段北庭將孩子放下就溜達到廚房疑惑問:“做飯的阿姨呢?”
現在才大年初五,她後天才上班。”我切著菜隨意的問:“你晚上想吃什麽?”
段北庭低著身子將唇瓣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你說呢?我想吃你,段太太。”
我臉一紅,偏頭瞪了他一眼警告道:“現在家裏多了一個孩子,你說話行事別輕浮。”
反正他又聽不見。”段北庭無所謂的抱著胸,腦袋微微垂著提醒說:“段鬱年喜歡吃蝦。”
家裏有蝦嗎?”
我轉身打開冰箱,竟然還有蝦。
段北庭溜達出廚房,我聽見他對段鬱年淡淡的說:“想留在我這記得多幫你智障阿姨做事。”
我:“……”能將他的嘴封起來嗎?
他話一落,段鬱年立即跑進廚房問我:“時運阿姨,有什麽是我能做的嗎?”
段鬱年是個好孩子,至少沒有叫我智障阿姨。
我將蒜遞給他:“你拿著這個出去和段北庭邊看電視邊剝蒜,你說是時運阿姨讓他做的。”
哦,好的。”段鬱年拿著蒜端著一個碗離開,我在廚房裏忙碌了五分鍾後偏頭看向客廳。
段鬱年坐在段北庭身邊低著頭認真的剝蒜,而段北庭卻懶散的靠在沙發裏半晌才剝一個。
那男人在偷奸耍滑!
但……那男人的手指真好看,又修長又漂亮又白皙,能捧在手心裏玩很久呢。
我怔了兩分鍾才發現自己又被男色迷惑了,正欲收回視線的時候段北庭忽的望過來,眸心取笑的望著我,我又怔,隨即斜他一眼。
忙碌半天晚飯才做好,等菜上桌的時候段北庭疑惑問:“怎麽花了這麽長的時間?”
我接下圍裙解釋說:“你侄兒子好不容易來玩一趟,而且又是瞞著極大的風險瞞著你偷偷跑來的,我必須要做一頓好吃的犒勞他。”
我侄兒子?”段北庭眉頭一皺,隨即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道:“你想象力真豐富。”
怎麽?難道不是嗎?”
段鬱年的父親段振東,段振東一聽就是他的哥哥或者弟弟,不是侄兒子是什麽?
段北庭沒有搭理我徑直的坐下吃飯,吃了晚飯以後段北庭去洗碗,我忙拒絕說:“你去陪孩子。”
阿姨沒上班。”段北庭解釋說:“生活家務夫妻共同承擔,你既然做飯那我就洗碗。”
咦……”
他中午怎麽沒這麽殷勤?!
我雖疑惑但樂的輕鬆。
我回自己的臥室換了一套新的床單又去段北庭的臥室換了一套,我將換了的床單抱在懷裏問一直跟著我的段鬱年:“今晚你要和段北庭睡嗎?”
聞言段鬱年傷心的搖搖頭:“段北庭剛警告我,如果我等會想和你或者他睡,我明天就立即坐飛機回北京,他這不是欺負小孩子嗎?”
我:“……”
段北庭忒幼稚,跟一小孩子爭風吃醋!
我將床單放進洗衣機裏轉動,隨即蹲在段鬱年身邊道:“沒事,隻有兩個房間能睡覺,等會我將段北庭趕出我房間,他沒辦法就隻能和你擠。”
段鬱年憂愁的臉一下豁然開朗,到九點的時候我發現這種提議隻是一種假設。
因為段鬱年八點鍾就睡的跟個死豬似的,所以他被安排放在那個房間全都是段北庭的意思。
段北庭將門輕輕關上,他過來坐在我身邊說:“我壓根沒打算他來,結果沈智帶來了。”
我知道,段北庭不願他亂跑。
孩子既然想玩就順著他的心意,再說你身為他的小叔總不能連這點小願望也給拒絕吧?”
段北庭眸子沉了沉,隨即問我:“你不怕麻煩?”
我疑惑:“我怕什麽麻煩?”
你既然不怕麻煩那就讓他待著。”段北庭伸手將我勾進他的懷裏,輕聲說:“就怕他給你惹事。”
能惹什麽事?”我說。
我突然拍了拍腦袋,說:“我都差點忘了正經事!你是不是買通心理醫生鑒定李小萌無精神疾病?”
嗯。”段北庭無所謂的語氣。
你知不知道是犯法的?”我問。
知道,但能把我怎麽遭?”
段北庭的側臉在水晶燈下流轉,我晃了晃心神問:“違法的事你怎麽這麽不在意?”
時運。”段北庭側頭望著我,他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我的額頭說:“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大概是這樣,欺負我的吳旭、吳淑華、李小萌都得到了該有的下場,我不敢再質問他。
無論他做的錯的還是對的,我都不敢再質問。
段北庭見我擔憂,他溫聲道:“放心,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爺做過比這更觸犯法律的事,能治爺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對於段北庭來說,這真的或許隻是小事。
嗯,我相信你。”
其實陳深告訴我的意圖,隻是想說段北庭始終在維護我,而我卻擔憂他有沒有違法。
段北庭忽而凝著聲音問:“時運,這事是陳深告訴你的?”他聰明,他見我沉默又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知道,除非是他在插手。”
我說:“嗯,他隻是提醒我。”
提醒你?”段北庭手一緊,眸子灼目的望著我:“是提醒你還是在打別的主意?”
他的眸心深處很冰冷,我突然想起他和陳深是宿敵,是互相憎恨的!
我解釋道:“你別胡說,他沒有其他的意思。陳深隻是想讓我知道你為我做的這些事。”
嗬,爺做什麽需要他說?”
段北庭果然恨陳深,因為提起他的名字段北庭就很難保持冷靜,我望著他緘默。
他將我擁在懷裏低聲問:“你和他怎麽認識的?”
他是新上任的副局長。”我說。
我問的是以前,你失憶前,陳深應該給你講過你們怎麽認識的。”段北庭道。
我和他同時出任務調任在一起,從那時候認識的。”我將陳深告訴我的話告訴他。
段北庭怔了怔,恢複冷淡的情緒。
我問:“你想知道什麽?”
時運,我是不大喜歡陳深的,所以你以後能遠離他就遠離他,別和他走的太近!”
段北庭,你為什麽討厭他?”我坦言說:“陳深說你們以前在一個大院長大的,為什麽最後會疏離,是他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嗎?”
段北庭猛的看向我,許久道:“別問。”
我怔住,不敢再問。
剛剛似碰觸到他的什麽秘密。
段北庭藏著秘密,或深或淺他都不願意告訴我,我始終無法真正的走近他的心。
時運,以前的事揭過,以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段北庭伸手將我抱在懷裏說:“以後我們不用理會陳深,他說什麽你都不要信。”
他說,陳深說什麽我都不要信。
那他呢?他值的信嗎?!
再說陳深說過,他從不會欺騙我。
到底,誰的話才可信?
我想不通這個問題,也不敢再想。
睡覺之前段北庭的情緒很差,他在陽台上抽了幾支煙才回到臥室擁著我睡下。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段北庭沒在身側,我打開門出臥室看見段鬱年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做作業,我過去問:“段北庭去哪兒呢?”
段北庭上班去了。”段鬱年抬頭望我一眼,軟軟的童音說:“阿姨,段北庭做了早餐,他提醒我要看著你吃完才能去上班。”
我笑著說了聲謝謝,吃了早餐我坐在段鬱年身邊隨意問:“你在做什麽作業?”
語文,我最討厭的學科。”
現在五歲的孩子都開始學語文了嗎?
我問他:“你上幾年級?”
段鬱年乖巧答:“二年級。”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會誇自己比隔壁鄰居的初中姐姐還聰明了,他竟然跳級了。
我問:“你沒上幼兒園?”
段鬱年寫的字很稚嫩,而且還有一些錯別字,上二年級未免太揠苗助長了吧。
嗯,我剛回國就直接上了二年級。”段鬱年笑著說:“我會寫英語,法語,但就是不太會中文。”
我驚訝:“你一直生活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