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故意氣沈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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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陰魂不散?特麽也真好意思說!我平平靜靜的生活在我的城市,是誰去打擾我的?
是誰裝作不認識我故意接近我?!
我斜兜她一眼笑著問:“你喜歡段北庭?”
沈智一怔隨即瞪著我道:“與你無關!”
段北庭是我的丈夫,你真覺得你喜歡他是與我無關的事?”望著她發白的臉色,我淡淡的語氣道:“我記的在遊輪上的時候你嘲笑我不自量力!警告我永遠配不上段北庭,因為他們段家講究門當戶對,那時我怎麽回答你的?”
難道你覺的你自己配得上段北庭?”沈智唇角優雅的笑著,她語氣嘲諷道:“段北庭祖祖輩輩家世顯赫,段北庭他自己更是在十六歲入伍,二十三歲爬到大校的地位,二十五歲退伍脫離段家的庇護創業自己的事業!”
她紅著眼,瞪著我問:“這樣的段北庭你時運怎麽配得上?你怎麽敢接近他碰觸他?”
在沈慧的心中陳深是高高在上孤僻冷傲的,是不適合從雲端下了凡世喜歡他人的,而在沈智的心中,段北庭更是這樣的存在。
沈智恨我爬上段北庭的床,更恨我替段北庭生下孩子,我望著她痛苦的神情心底似有些憐憫,所以打算離開不準備再刺激她!
但沈智卻壓根不懂進退,她冷著聲音道:“陪著段北庭成長的是我姐姐沈慧,而陪著他打拚事業的是我沈智,與你時運沒有任何關係!”
我盯著她問:“然後呢?”
聽姐姐說你們離婚了,所以我奉勸你離開段北庭,將我逼急了我會讓你消失!我不會像我姐姐那麽仁慈,我會徹徹底底的讓你消失!”
會殺了我嗎?”我冷笑道:“沈智,那天我在遊輪上說過,同段北庭扯證的人始終是我,所以無論你如何的不甘心你都隻能忍著!”
你們離婚了!”沈智嗬斥:“你離他遠點,千萬別像今天一樣不知廉恥的爬上他的床!”
哦,難怪從剛剛開始她的臉色就很蒼白,她大概幻想了我和段北庭在床上的姿勢。
她氣的發抖,氣的臉色蒼白!
你覺得離婚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我簽協議也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剛剛在床上他求著我留下,他甜言蜜語的哄著我回到他的身邊!”
我像個壞女人一般笑了笑:“你知道段北庭在床上的功夫如何嗎?嘖,我這問題是多此一舉了,你永遠都近不了他的身,你怎麽能知道?”
我惹急了她,沈智直接起身將我甩了一個過肩摔,怒罵道:“時運你就是個婊子!”
我震驚,肩膀痛的厲害,痛過一陣後就立即起身和她在這小花園裏打起來!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智會點底子。
沒想到最後吃虧的是我!
沈智一腳正欲踩我胸上,但一個身影攔住了她,她的腳硬生生的擱在半空喊著:“北庭。”
段北庭視線調笑的望著我,我一尷尬連忙垂著腦袋,他蹲下身將我抱在懷裏,剛走出兩步,沈智就無措的喊道:“五哥,是她先找事的!”
段北庭扔下一句:“我知道。”
我鬱悶的躺在醫院裏,聽見醫生說:“除了身上的一些淤青,倒也沒什麽大礙。”
段北庭嗯了一聲說:“給段太太開點藥!”
是,等會就給段太太冰敷。”
醫生離開以後,我啞著聲音提醒:“你剛不應該當著醫生的麵稱呼我為段太太。”
段北庭坐在病床旁無辜問:“為什麽?”
我提醒說:“我們離婚了。”
是嗎?”段北庭順過一蘋果拿著刀在手裏削著,他微微垂著腦袋語調淡淡道:“你剛剛對沈智說我如何如何的在床上求著你,哄著你!”
你知道,我隻是氣她的!”我斜他一眼提醒說:“她信誓旦旦的威脅人,我不能顯得自己怕她,所以隻好拿一些能讓她氣著的話鬥她!”
你真是好樣的!”段北庭頓了頓,接著又道:“我記得我曾經教過你,在打不過別人的情況下啞著,寧願吃點虧也不要挨別人的揍!”
我怎麽知道沈智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實際上有點能耐呢?”我似想起什麽一般道:“你很早就偷聽我們說話了,為什麽她打我的時候你就看著?等她打夠了你才慢悠悠的阻止她。”
沈智從小就在部隊長大,她打的過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段北庭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我,嗓音冷冷道:“你說那些話的確是氣到了沈智,但你覺得你的那些話不會讓我難受?她生你氣是你故意的,但我生你氣卻是你自找的。”
所以你先前不肯阻止是給我教訓?”
我將手中的蘋果放在一側的桌上,輕聲笑道:“段先生你真的太自以為是了!”
我堅定道:“我說過,我們徹底的玩完了!”
段北庭無所謂的語氣說:“離婚協議書還在我手裏邊,在法律上我們依舊是夫妻。”
段北庭拿我堵沈智的話來堵我!我瞪著他,忽而笑出聲問:“鬱年呢?我想見見他。”
在學校,下午放學。”
他到現在都不會告訴我孩子的存在,那我也不會告訴他我恢複記憶的事。
他願意耗著那我也耗著。
一個月以後就徹底的和他劃清界限!
在醫院裏待了半天,蹭著放學的點段北庭帶我去段鬱年的學校,段鬱年看見我連忙跑過來抱住我的腿哭泣道:“時運阿姨,清辭想你。”
他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沉著心裝作不認識我的模樣一直給我打電話,也裝作不認識陳桐的模樣就怕我發現,說到底委屈段鬱年了。
他知道我是他的母親,他想接近我,卻隻能出聲喊我時運阿姨,他在我麵前活的小心翼翼,活的惶恐不安,生怕我離去。
其實我真的很想告訴他,我很愛他,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他,而他也會有新的弟弟妹妹。
段鬱年,男子漢大丈夫你哭什麽?”段北庭特嫌棄的吩咐道:“站直身子,擦掉眼淚。”
段鬱年抽噎:“段北庭你偏心!我這麽久都沒有見時運阿姨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的想她,結果你現在才帶她來找我!”
仔細算算,我和段鬱年分開三個月了。
我蹲下身伸手捏捏他的腦袋,認錯道:“是時運阿姨的錯,是我一直都沒來看你。”
我的兒子,稱呼我為阿姨。
想著真是一件令人心酸的事。
段鬱年流著眼淚說:“是段北庭的錯!”
段北庭氣笑:“行!是老子的錯!但你再哭一個我立即帶你的時運阿姨離開!”
聞言段鬱年緊緊的抱著我,我伸手撫摸他的腦袋,提議:“要不阿姨抱你賠罪?”
段鬱年開懷的伸開手,我將他抱在懷裏起身,段北庭看見欲想從我手中接過,我搖搖頭:“既然答應了孩子,那就要做到信守承諾。”
段北庭眸心沉沉的望著我,他讓開一步讓我抱著段鬱年進了車座後麵。
將孩子放進去偏頭對上他打量的視線,我淡淡的笑著問:“怎麽?杵著不走嗎?”
聞言段北庭上車,剛發動車子段鬱年就抱著我的胳膊撒嬌說:“明天是周末,我等會能跟著時運阿姨回家嗎?”
能,我肯定願意的!
但我笑了笑提醒說:“這事你得問你小叔,他同意我肯定沒有問題!”
段鬱年立即歡喜問:“段北庭可以嗎?”
段北庭淡道:“你問她住哪兒的。”
段北庭問阿姨住哪兒的?”
我住陳深那兒的,倘若我說出來段北庭會生氣,但這事他遲早都會知道!
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要說!
我答:“陳深那兒。”
車子猛的停住,段北庭可能見孩子在他不好發火,所以他重新發動車子壓抑著聲音說:“你說陳深是個大冰塊,你想要和他一起住嗎?”
陳深叔叔雖然是冰塊臉,但他特別會做飯啊,我特別想念陳深叔叔做的大龍蝦!”
段北庭怒道:“段鬱年你個叛徒!”
段鬱年的父親也就是段北庭他將我們扔在馬路上就揚長而去了,我無奈的對段鬱年笑了笑:“我給陳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陳桐接起來不耐煩問:“找哥什麽事?”
我討好道:“桐哥我迷路了。”
剛來北京沒兩天我的確不識路,所以將我和段鬱年扔在這個位置也算是迷路。
陳桐脾氣差勁的掛了電話。
我低頭望著段鬱年,他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我,突然道:“時運阿姨有件事我騙了你!”
我握緊他的手問:“什麽事?你放心無論你騙阿姨什麽,阿姨都不會責怪你。”
我給他解決後顧之憂,隻是希望能從他口中親口承認我是他的母親。
畢竟小孩子的秘密一般藏不住太深。
但我低估段鬱年了,他害怕的說:“其實我一直都認識陳桐叔叔,我……沒有告訴你。”
我想聽的並不是這個,段鬱年這性子和他父親一樣,藏不住的事才坦誠告知。
我心裏失望,但還是笑著問:“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