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同他聊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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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唇邊噙著一抹笑說:“我的老婆當然需要我自己親手追回,我說過我段北庭這輩子不會再放過你,這句話是真的!”
我瞪他一眼從他身上翻下去,他趕緊伸手將我摟進懷裏,呼吸落在我唇角說:“那時距離我繼承段家隻有幾天的時間,隻是沒想到沈慧智障的做了那麽一件令我悔恨的事!”
那段時間我還錯怪著段北庭,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沈慧,甚至為了斷絕我和陳深在一起,他甘願委屈自己違心的和我在一起。
那時他都偷偷的辦了離婚,隻是一直將這件事隱瞞著我,而我那時懷著孩子。
雖然這些是他的計謀,但是帶給我的傷害是真實存在的,我提醒說:“無論你怎麽解釋,那天你救沈慧是真,陳深救我也是真。”
他傷了我,陳深傷了薄光。
提起陳深段北庭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他伸手撫摸我的肩頭,語氣微微有些抱怨說:“我打心底是討厭陳深的,你別在我麵前提他。”
他猶豫了一會又說:“我知道他也討厭我,所以你別在他麵前提我,也別在我麵前提他。”
段北庭可能看我臉色差勁,他親了親我的額頭說:“運兒,我那天很後悔……對不起,我沒能救著我們的孩子,以後我不會強迫你替我生孩子,以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行嗎?”
我打心底不願告訴他以寒的存在,也終於明白他一晚上為什麽釋放在外麵。
因為他怕我再偷偷吃避孕藥!
我以後不會再給你生孩子。”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笑問:“以後我和沈慧,你會選擇救誰?”
段北庭在聽到我不願再給他生孩子時頓了頓,隨即抱緊我承諾的說:“以後無論是誰,我唯一要護的是你,而且也隻能是我的運兒。”
油嘴滑舌。”我笑了笑,嗓音柔柔的提醒他說:“段北庭,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就當陪他玩幾個月吧。
趁著北京的風雨還沒有侵蝕到這邊,我就暫且的貪歡吧,畢竟時琛給了我時間。
我和段北庭鬧到中午,直到我肚子餓的響了他才笑著起身去給我做午餐。
我趴在床上望著窗外的雪景覺得恍然,生下以寒時我從未想過我和他能這般相處。
沒有爭鋒相對,沒有惡言相向。
就隻剩下歲月靜好。
段北庭做好午餐時我已經睡的很沉,最後還是他將我吻醒摁在床上做了許久!
我分開雙腿勾著他的腰,他將我抱進浴室伺候我洗澡又給我兜上一件他的乳白色襯衫。
吃了飯他問我道:“下午有安排嗎?”
嗯,時琛目前和時年合作,我暫且在這邊替他管理公司,所以下午要去公司露個麵。”
時家的總經理?”段北庭笑了笑,又說:“是個不錯的職位,時琛他打心底信任你。”
昨晚他聽見助理跟劉能的對話了。
總經理這個位置會接觸時家大量的機密文件,所以段北庭說這話也是有依據的。
我是蕭一諾的姑姑,而時琛是蕭一諾的父親,而且現在我又收購蕭家,時琛除了全心全意的信任我還能信任誰?再說我和時琛認識十年的時間,我和他的關係當然值得信任。”
你這麽一分析倒也實在。”段北庭起身將我摟在懷裏,分析說:“時家是個強有力的企業,就連蕭家也是比不上的,它的實力同段、薄兩家不相上下,你倒是找了一個好靠山。”
蕭家的實力同沈、宋有的一比,但和段家硬碰硬卻沒有好的果子吃,這也就是為什麽沈、宋兩家會長期依附段家的道理了。
我“嗯”了一聲不願再討論時家,轉移話題問抱著我的男人道:“你下午有安排嗎?”
我同昨晚那個劉能有合作,我下午要去公司監督進程。”段北庭的手指捏著我肚子上的軟肉說:“我把海邊的別墅買了幾百萬注冊了一家新公司,任何人都還瞧不起它呢,等過個幾個月我讓瞧不起它的人都通通收購了!”
我突然想起海邊遇見的那個漂亮女人,我把這件事告訴段北庭,他笑了笑問:“吃醋了?”
我坦誠說:“嗯呐,吃醋了。”
傻丫頭。”段北庭抱緊我說:“別墅在八個月前就賣了,不然你覺得我靠什麽養活自己?說真的,倘若你願意包養我,我就不開公司了。”
我斜眼問:“那你做什麽?”
陪你啊,你每個月給我點零用錢就行了。”段北庭朗聲的笑了笑說:“我覺得當小白臉挺好的,特別是做我們家時運的小白臉。”
他媽這個甜言蜜語說的太順嘴了。
哪有我養著你的道理?”我翻個白眼說:“要不是故意設計你爺爺,他會趕你離開段家?”
放心吧,段家就我這麽一個孫子爺爺會求著我回去的,再說段家的股份他給了我豈有拿回去的道理?況且他想培養段鬱年那小子起碼也要二十年,段家目前沒有合適的管理人。”
我疑惑問:“你爸呢?”
我爸?”段北庭聲音低了低說:“我爸就是一個不管事的,對生意沒什麽把控。”
段北庭親了親我的臉頰,笑著說:“放心,我養的起你,等我爺爺氣消了他就會讓我回家,現在我在這座城市輕鬆自由他也管不著我。”
段北庭似想起什麽,提醒著說:“我媽你見過的,貌似在你麵前沒留下什麽好印象,以後你始終會跟我回段家生活的,我提前給你提個醒,我媽那人你別軟著,她就是欺軟怕硬的人,你硬氣點她也不敢說你什麽了。”
我沒考慮回段家,他居然想了這般多!
我笑問:“你在教我怎麽對付婆婆?”
段北庭笑說:“嗯,我媽就是小公主性格,說白了就是太作了,其他的其實都沒什麽的。”
我“哦”了一聲,段北庭又問:“鬱年最近怎麽樣?我等他放寒假再接他到這邊。”
清辭一直都挺好的,個子也抽條了再說他也越來越懂事了,晚上可以自己一個人睡覺了而且也不需要我給他講童話故事了。”
我握著段北庭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鬱悶的說:“前兩個月你爺爺將清辭接回段家了。”
那小子晚上睡覺一直都不需要人陪,是你將他慣著的原因。”段北庭握緊我的手,感興趣的問:“你收養的那個孩子呢?雖然我隻見過他一麵,但總覺得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段北庭頓了頓說:“一個十來歲的孩子竟然讓我有種想法,看來長大了也不簡單!”
段北庭的想法同我一般,我內心也一直覺得盛朗很神秘,能夠看透人的心思。
我搖搖頭解釋說:“盛朗他一個人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裏很少回家,而且他也不喜歡電話聯係我,大多時候都是我去學校找他,而每次找他的時候他都在忙著學習新東西。”
盛朗他會學很多傳統的樂器更會學現代的樂器,他會學習國畫也會學習油畫……甚至很多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他似乎將自己安排的很忙碌,即使我說他該玩就玩他都聽不進去。
他甚至溫和的笑說:“以寒喜歡。”
我一臉懵逼,他又解釋說:“等以後以寒喜歡什麽,我都能夠教她,再說我學的東西都是我喜歡的,現在吃點苦能有什麽呢?”
段北庭聞言覺得有些奇怪說:“那個孩子挺令人生疑的,也不知道你養了個什麽。”
我養的是兒子,我能養什麽?”
段北庭勾唇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哄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兒子,而且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我能對他有壞心嗎?”
我斜他一眼,他伸手彈了彈我的腦門溫柔的說:“我送你去公司,晚上我接你下班。”
我回臥室換了一套漂亮的衣裙,段北庭看見皺了皺眉,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給我圍了兩轉提醒說:“冬天氣候低,別生病了。”
段北庭。”我喊他。
他挑眉看著我:“嗯?”
我笑說:“你突然很溫柔。”
傻樣,爺隻對你溫柔。”
我們兩人選擇性的忘記以前,選擇性的似回到曾經他從吳旭手中救我時的模樣。
那時我對他一無所知;那時他對我照顧有加;那時他猶如天神般的一次又一次的拯救我。
那時他是我生命中唯一強大的光芒,也是唯一能將我脫離苦海又送入苦海的男人。
段北庭臂彎抱著我擁入他的胸膛,他進入電梯低頭親了親我的臉頰,上車後他貪戀般的吻了吻我的唇瓣才開車送我去公司。
下車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吩咐說:“晚上早點下班,爺陪你在床上打架。”
陪我在床上打架?
我笑問:“你就這麽饑渴?”
段北庭不以為然道:“你比我更饑渴。”
猶如熱戀中的兩人,段北庭伸手撩開自己的大衣,給我看了眼他鼓著的地方,唇角噙著一抹笑說:“乖,我下午五點就接你下班。”
現在快三點,他五點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