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有人想救李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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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輕鬆,但是我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我的麵前還有幾個家族,隻要他們還杵立在北京,這件事就永遠沒有一個水落石出。
我忽而有些頹廢道:“過程會很久的。”
劉隊抬頭望著遠方灰蒙蒙的天空,語氣微微有些茫然道:“真相不會被永遠泯滅。”
遲早會有一個水落石出的。”我呼了一口氣,輕聲問:“李小萌最近怎麽樣?”
原本在郊區的監獄裏,但關押了兩年她的精神越來越瘋癲,前段時間剛接回警局,上麵會重新派遣心理醫生給她診斷,如果確定她有精神病的話就會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療。”
劉隊從兜裏取出一支煙又點上,猛的吸了一口說:“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李小萌的案子有人替她保釋,上麵頂不住壓力。”
我驚訝問:“劉隊什麽意思?”
劉隊抖了抖煙灰解釋說:“對方想將李小萌弄出監獄,所以才大費周章的將她弄回警局重新診斷,倘若診斷有精神疾病的話,他們就可以給李小萌花一筆錢從精神病院帶走。”
劉隊怎麽知道的?”我心裏感到疑惑,又說:“其實我兩年前就已經猜出李小萌有精神上的問題,但……那時我恨她,所以將這件事掩了下去,我那時作為警察的確帶了私心,倘若這次真查,是查的出李小萌有問題的。”
我也是猜的。”劉隊眸子閃了閃,笑著說:“她正巧在警局,你去看看她吧。”
劉隊頓了一會又說:“李小萌平時還挺正常的,但是一提到你的名字就會瘋癲。”
李小萌心裏將我當成了最大的敵人。
我突然沒了興趣,說:“既然有人想將她放了,她肯定還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既然這樣,等著她找上門吧。
我離開警局以後對阮庭說:“挑選幾個退役的軍人或者能力強的人放在我身邊。”
阮庭不解:“時總是?”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現在走的每一步都要慎重。”我沉默了一會,又說:“你應該知道沈慧,她可不是一個善茬,對待我……挺隨意的,曾經是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
倘若猜的不差,劉隊口中的那方應該是指的沈慧,但劉隊為什麽知道有人想救李小萌?
隱隱約約,我覺得事情很複雜。
時總將你的事都告訴了包括我在內的五個助理。”他口中的時總指的是時琛,阮庭解釋說:“時總從五年前就開始培訓我們。”
我突然想起時琛說的,他讓我別擔心接手時家的事,因為他給我培訓了好些助理。
我好奇的問阮庭道:“所以從五年前開始你們就知道我遲早會接手時家?”
阮庭搖頭:“我們的存在雖然是為時總排除困難的,但即使沒有時總我們也是時家的一份子,我們五個助理與時家簽訂了一生的合同。”
我問:“什麽意思?”
時家承諾給我們五個助理極高的年薪以及在北京一套房一輛車,而我們需要為時家服務一生……其實這個說法太絕對,但隻要有時家在的一天我們都是屬於時家的員工。”
時琛倒是挺為我著想的。”我笑。
時家並不需要時總花太多的心思。”他口中的這個時總是指的我,阮庭說:“我們掌握著時家所有的資料,自然也替時總分擔所有的煩惱,隻要時總過的開心才是正道。”
倘若我真的接手時家,我會負責的。”
時琛替我安排了所有以及……我問:“時琛替我在段、沈、宋家下的局是什麽?”
時總,出於職業道德我暫時需要保密,等到你接了時琛時總的位置你就會知道。”
感情還有保密係統!
但我知道這是時琛讓我回時家的誘惑,我疲憊的閉了閉眼說:“時琛安排的這麽周密謹慎,可能以後我們要長期共事了。”
阮庭答:“時總以後就會明白這份苦心。”
我“嗯”了一聲,阮庭又說:“保護時總的人會在晚上十點鍾以前到達時總的附近。”
嗯,先回岸渡吧。”
阮庭將我送到岸渡就離開了,我回到公寓覺得心裏很疲憊索性倒下就睡覺。
段北庭什麽時間回家的我記不清,我隻覺得鼻息間有淡淡的酒味,我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他半晌,他正用自己的唇角蹭著我的臉頰。
我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問:“喝酒了?”
段北庭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解釋說:“跟著劉能喝的,他自以為將我當猴耍卻沒想到自己的公司正麵臨崩潰,真是個智障。”
段北庭的語氣很不屑,我笑著說:“你別這樣說,至少他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聰明。”
是挺聰明的,還知道勾搭你。”
段北庭勾了勾唇,我伸手揉了揉他輪廓分明的側臉,說:“他盯著時家這塊肉的,但憑我的感覺時琛是看不上他這塊還不夠塞牙縫的肉,所以他無論怎麽勾搭時家也是無用的。”
段北庭驚訝問:“時琛在管這邊的事?”
嗯,雖然我暫且是時家的總經理,但我畢竟是外人,所以我經手的文件都送到了時琛手裏,最後下決策的依舊是時琛本人。”
段北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拍了拍他的臉又說:“話雖如此,但我下的決定時琛從未更改過,所以經我決定的文件時琛頂多過一眼,他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同我計較。”
我那時並不知道,我這話為自己的以後埋下了隱患,無論以後我怎麽解釋段北庭都不肯信我,甚至將我倆弄到了對立的一麵。
段北庭“嗯”了一聲,他用鼻尖蹭著我的額頭,輕聲溫和道:“我公司也才開了沒幾個月,所以最近挺忙碌的,明天我還要去陪一雙房地產的經理應酬,可能回家會很晚了。”
嗯,你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嗯。”他依依不舍的用臉蹭了蹭我的臉頰,語氣微微帶著歉意道:“對不起,運兒。”
怎麽突然說對不起?”我驚訝。
原想著好好陪你,但最近的這段時間真的抽不開身。”他歎息,又說:“我很想陪你。”
段北庭猶如重新創業,其中的辛酸比我當初更甚,我接手時年時它已經走的平平穩穩,再加上有時、陳兩家企業的幫忙。
而段北庭什麽都沒有,他在這座城市等於零,什麽都要自己重新開始,連運轉資金都沒有,更別提什麽人脈了,他的所有人脈都在北京,而北京又被他爺爺掌控著的。
雖然我現在能幫他,但段北庭是一個硬氣的男人,他並不需要我的任何施舍。
我關心的問:“最近公司有什麽麻煩嗎?”
段北庭的手掌揉著我的腦袋,淡淡的聲音說:“能有什麽麻煩?無外乎就是商業場上的勾心鬥角,我最近在跟一個合同,除開一雙房地產公司,還有一家建築公司,雖然規模不及薄家,但公司能拿下也是一個好的起步。”
倘若段北庭覺得是個好的起步,那肯定對他的公司是個轉折性的發展。
我笑說:“你會贏的。”
當然。”段北庭笑了笑,嗓音溫柔道:“等我將公司做起,我就給你辦一場堂堂正正的婚禮……前提我會求婚,我想好好的跟我的老婆重新戀愛,結婚,生……相濡以沫一輩子。”
說到生子的時候他頓了頓。
我笑,沒有接他的話。
段北庭的眸子暗了暗,問:“不願意嗎?”
沒有不願,我很高興。”我說。
我很高興他真的將我入了心。
段北庭道:“那就說定了。”
段北庭低頭吻了吻我的唇瓣就起身進浴室,睡覺時他將我緊緊的擁在懷裏規規矩矩的。
半夜我因為尿急醒了,但睜開眼沒有看見段北庭的蹤影,我伸手摸了摸身側,溫度已經徹底的涼了下去,我起身去了外麵。
書房的燈開著,我過去打開門看見段北庭,他微微的低著頭雙手在鍵盤上敲打。
我坐在他身邊問:“你在做什麽?”
修改策劃案,下周能用著。”他答。
也不急在這一時,先休息吧。”
修改了好幾次,急著用。”
所有的光鮮亮麗都是需要付出的,哪怕是段北庭也是這樣,我陪了他十分鍾,他就開始趕著我說:“你先去睡覺,我等會就睡。”
聞言我乖巧的起身去洗手間上了個廁所,隨後又溜達到他身邊坐下,撒嬌的說:“你忙你的,我就在旁邊看著,絕不會打擾到你。”
段北庭的眉頭跳了跳,他抿唇說道:“壞東西,你在這裏就是打擾我。”
我沉默,他無奈歎息。
段北庭將策劃案修改完快天亮了,他抱著我回臥室睡了一個小時就趕著離開。
直到此刻,我才體會到沈智說的,段北庭曾經創業的艱辛,真的很不容易。
以寒與鬱年的生日相差半個月,還有一段時間就是鬱年七歲的生日,七歲的鬱年讀四年級,按照這個年齡他十歲就讀初一了。
鬱年和盛朗都是不一般的孩子。
那麽我的以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