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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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美國飛往中國大致需要十三個小時左右,在飛機上的十三個小時裏段北庭眼睛都沒有閉一下,要麽是陪著以寒說話,要麽就是把她抱在懷裏處理公事,一刻也沒有清閑。

    我伸手理了理以寒的亂發,問:“很忙嗎?”

    嗯,公司的事務挺繁雜。”段北庭翻閱手中的文件用鋼筆做批注,解釋道:“現在將棘手的處理了,回國就有更多的時間陪孩子。”

    也不急在這一時。”說起回國我想到了段鬱年,我滿心期待的問:“清辭晚上會跟我們住嗎?”

    爺爺最近因為沈家的事一直跟我冷戰,我現在無法將兒子直接帶出段家,除非……”

    段北庭頓住,我問:“除非什麽?”

    沈家最近一直遭受打擊,南京舊案告上法庭,官司的輸贏直接關係著沈家的存亡。

    除非帶著以寒回段家。”段北庭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說:“我們一起回段家居住。”

    我猶豫:“我……”

    段北庭阻止我道:“段家現在在我手裏,如今沒有人能夠強迫你或者威脅你什麽,再說我的父親希望我帶你回段家見見我的那些親戚,爺爺……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你在他麵前乖巧一點孝順一點,他就不會為難你什麽的。”

    我委婉道:“沈家還沒有解決,再等等。”

    倒也是,我們還沒有領證,等領了證我就帶你回段家。”段北庭眯了眯眼,唇邊噙著一抹笑說:“等回國後我們就去民政局複婚。”

    我默然,段北庭說:“我們不必再思慮那些有的沒有的東西,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等複婚後我們安排個時間舉行婚禮。”

    段北庭對以後的規劃很清晰,我偏頭看了眼孩子,輕輕的“嗯”了一聲說:“都聽你的。”

    回國時是阮庭以及段北庭的助理在機場接的我們,段北庭將手中的文件交給他,與他聊了大概十分鍾就走到我的身邊蹲下身將孩子抱在懷裏,他的手掌扣住孩子的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言細語的問:“我們現在是回時家還是?”

    我伸手理了理他的外套說:“時家現在空著也是空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回時家。”

    段北庭“嗯”了一聲,說:“那我們回時家。”

    到時家我看見等待在門口的盛朗,我一笑問:“軍訓的日子怎麽樣?受得住嗎?”

    正值十月份,恰巧遇到國慶節,前兩天盛朗聽到以寒要回家的消息他就趕回了北京。

    盛朗溫和的“嗯”道:“受得住。”

    在大夏天接受近半個月的軍訓時間,盛朗的皮膚依舊那麽的白皙,沒有一點曬傷的痕跡。

    段北庭剛把以寒抱下車,以寒就奔跑著一雙小短腿跑到盛朗的麵前,歡笑道:“小哥哥。”

    盛朗彎著腰將以寒抱在懷裏,語調蘇蘇的詢問道:“以寒,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

    以寒的一雙小手摟緊盛朗的脖子,她湊近親了親盛朗的臉頰,笑說:“我過的很好。”

    她覺得不夠又親了親才賴在他的懷裏,語氣略有些失落的說:“隻是見不著盛朗哥哥。”

    現在不是見著了嗎?”盛朗抱緊她,低低的聲音哄著她說:“哥哥給以寒一顆糖要麽?”

    可以嗎?以寒怕蛀牙。”

    盛朗哄道:“可以,哥哥給的。”

    盛朗從兜裏摸出一顆糖遞給以寒隨後抱著她進家門,段北庭伸手摟住我的肩膀帶進他的懷裏,語氣略有些抱怨道:“小丫頭唯獨對我生疏。”

    以寒對盛朗特別會撒嬌。”我伸手抱住段北庭的腰,又說:“她晚上不會賴著你了。”

    段北庭涼涼的語氣問:“什麽意思?”

    有盛朗在,以寒會纏著他一天。”

    段北庭不悅問:“哪怕晚上睡覺?”

    我坦誠道:“嗯,也會纏著盛朗。”

    段北庭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他摟住我的肩帶我進別墅,而進去沒有看見盛朗他們。

    他不解問:“小丫頭呢?”

    應該在盛朗的房間玩。”

    段北庭沒有再問,而是陪著我回房間打算換下身上的衣服,裙子還是他親自挑選的。

    既然是他選的,肯定是他喜歡的風格。

    我接過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段北庭還主動的伸手替我拉上背後的拉鏈。

    他挑選的白色裙子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略配,我斜了他一眼打開門正打算出去,段北庭卻忽而伸手摟緊我的腰將我抵在門邊。

    他用腳關上門低頭吻我,手掌大力的蹂躪著我的胸口,我仰著頭配合他,情動時隻感覺自己被裹進了一個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身體裏。

    一個吻令人覺得很激烈,猶如久逢甘露,我眯著眼軟在他的懷裏,待他薄涼的唇瓣向下時我徹底的投降了,甚至無比期待他的身體。

    段北庭的動作很激烈,絲毫沒有察覺到我身上的變化,直接脫下將我頂在牆上。

    他的唇炙熱、含著濃濃的溫柔輕輕的落在我的胸口之上,然後狠狠地咬住拉扯。

    我覺得胸口痛心裏又覺得滿足。

    我雙腿勾住他的腰下意識的哼了一聲,又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肩膀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去,聲音含糊不清、迫切道:“北庭,求求你給我。”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壞東西”後又轉了個方向將我壓在沙發裏,用我的手脫掉他的褲子直接強硬、冷然的進來,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悶哼一聲緊緊的咬住唇將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下方,落在了他極力探尋的地方,心中的那抹空虛漸漸的被身上的段北庭撫平,最終我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反手抱住他的手臂。

    他拉扯下我的手,將我翻了一個身從後麵又頂進來,我克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漣漪,忙柔聲哄道:“段先生別停,動作再用力一點。”

    我承認,我從不會克製;我承認,我放蕩不羈;我承認,我愛他愛到骨子裏。

    男歡女愛除了是性欲的滿足,更是愛情的宣泄,是兩個人精神上完全的契合。

    段北庭聽見我的話,伸手狠狠地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對著他,一如既往的冷靜。

    他剛開始的溫柔通通的消失不見。

    他的眸心,又深又黑。

    透著一股難以捉摸的光芒。

    段北庭的臉長的異常的英俊,白皙之中透著陽剛,輪廓線是恰到好處的。

    唇角緊緊的抿著似透露自己的隱忍,眉頭更緩緩的流下了汗水,我伸手替他擦了擦,段北庭低頭將我的唇角狠狠的咬住含在他的唇瓣裏,他原本激烈的動作也在此刻猛的頓住。

    一股電流襲遍全身!

    段北庭在我的身體裏釋放了出來,他重重的趴在我的身體上大力的喘息、平複情緒。

    不一會兒他就從我身上起來進了浴室,我揉了揉發疼的頭皮,起身兜了一件他的衣服,隻露出一雙修長的雙腿。隨後我進浴室想跟他一起洗澡,打開門卻看見段北庭長身而立的站在浴室裏,頭上淋著密密的水流……流過他健碩、精壯又完美的身體,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

    段北庭勾了勾唇問:“怎麽?喂不飽你?”

    我指控道:“剛剛的你很不溫柔。”

    傻姑娘。”段北庭伸手擁過我的身體,輕輕的解釋說:“兩年都沒有碰過你,倘若我能溫柔也是奇了怪了,再說弄疼你了嗎?”

    雖然他的動作不溫柔,但貌似隻是頭皮疼了一會,而且那種感覺很令人滿足。

    我搖搖頭:“沒有,你懂分寸。”

    段北庭輕笑了一聲,他伸手抹了沐浴露替我洗身體,我卻推著他的身子拒絕說:“你自己洗了就出去,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

    畢竟孩子在家裏,不能太放肆。

    我用毛巾擦幹頭發出去的時候,段北庭正在陽台處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外麵的景色,他的指尖點燃了一支煙頭,還剩半截。

    我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背脊上,眯著眼享受著。

    段北庭待一支煙抽完他滅掉煙頭之後,嗓音才柔柔的出聲問:“運兒,明天我們複婚好嗎?”

    段北庭說過回國以後就複婚,隻是我卻沒有想到他這般著急,我想了想說:“此刻複婚倒也沒有什麽,隻是你為什麽這麽著急?”

    我怕你會再離開我。”

    段北庭轉過身子伸手細細的摩擦著我的臉頰,他的眸心炯遠深沉,似藏著什麽事。

    我疑惑問:“到底怎麽了?”

    我怕別人會搶走你。”段北庭抱緊我,身上全是他沐浴後的氣息,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嗓音低落的說:“我怕途中再生什麽是非。”

    我雙手抱緊他的腰,問:“能有什麽是非?你這樣說我反倒不著急去領證了。”

    段北庭淡淡道:“壞東西,你身邊那麽多優秀的男人,陳深、蘇淮楠哪一個不算威脅?”

    我提醒:“陳深與薄光在一起。”

    段北庭不屑問:“感情的事誰說的定?”

    段北庭心裏究竟在想什麽彎彎曲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