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領證、回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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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雖然求婚了。”我低頭望著手上的求婚戒指,涼涼的說:“但我們還沒有領證結婚呢。”
阮庭提醒:“是複婚,隻是形式罷了。”
我斜阮庭一眼,道:“倘若我把這話告訴段北庭,你下個月的薪水應該挺高的吧。”
阮庭無奈道:“時總,你別打趣我了。”
回到時家看見盛朗在沙發上午睡,以寒窩在他的懷裏眼睛明亮的打量著周圍,我過去把她抱起來,盛朗聽見動靜睜開眼,我笑說:“你再睡一會吧,我下午要帶以寒去見她的爺爺。”
盛朗“唔”了一聲起身回臥室。
我伸手捏了捏以寒的臉,笑說:“爺爺剛剛打電話讓我帶寶貝以寒去見他,期待嗎?”
以寒伸手勾了勾我的脖子,沉默。
我疑惑的問:“以寒認生?”
以寒搖搖頭,說:“期待。”
我把以寒交給阮庭正打算打電話通知段北庭的時候,他卻率先打電話給我讓我拿著戶口薄以及身份證在民政局等他,掛電話以前他還特意的叮囑一句,道:“記得穿的漂漂亮亮的。”
我抿唇看了眼以寒,隨即抱著她離開。
在車上以寒看見段北庭送給我的玫瑰花,她伸手抽出一朵拿在手裏把玩,到民政局時段北庭看見我懷裏的以寒神情愣了愣,隨即恢複從容鎮定的模樣從我手中單手抱過孩子,嗓音柔和的問:“寶貝兒,知道今天什麽日子嗎?”
以寒順著他的話問:“什麽日子啊?”
是爸爸媽媽結婚的日子。”
段北庭耐心的跟她說話,以寒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語調軟軟的說:“姑姑說結婚的日子是要穿婚紗的,媽媽沒有穿婚紗。”
姑姑是她名義上的母親,我的愛爾蘭表姐。
段北庭笑答:“過些時間,爸爸給媽媽婚禮。”
我跟段北庭領證的過程很簡單,拍個照名字一簽,我們就又成為合法夫妻了。
段北庭將兩本結婚證都兜在自己的褲兜裏,我斜他一眼提醒說:“其中有一本是屬於我的。”
他笑道:“爺替你保管。”
我抿了抿唇,段北庭抱著以寒瞧見我猶豫的神態問:“有什麽事瞞著爺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自己老實交代別讓爺懲罰你。”
我坦誠道:“你爸讓我帶孩子去段家。”
段北庭眯了眯眼,笑道:“你現在是我的段太太……段家的女主人,回段家天經地義。”
我一愣,問:“你的意思是搬去段家?”
回了段家我們一家人才能夠真正的在一起。”段北庭伸手揉了揉以寒的腦袋,溫柔的問:“寶貝兒,你告訴爸爸,你想哥哥了沒?”
以寒好奇的問:“嗯,哥哥在哪兒?”
哥哥在祖父的身邊呢。”段北庭握緊我的手,提議說:“我們先回時家拿行李再回段家。”
印象中,那座高高大大的段家別墅什麽人都會接納但唯獨排除我,而我費盡心機卻怎麽也進不去,哪怕我很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成為段家的兒媳婦,段家也是不屑一顧的。
回時家的途中,我垂著腦袋淡淡的說:“盛朗是我的孩子,你記得騰一個大房間。”
段北庭握緊我的手,我抬起頭瞧他,他的眸心裏帶著微微的笑意以及安撫人心的平靜。
我想了想又說:“盛朗喜歡安靜,你盡量給他騰一個樓上的房間,那層樓最好別住其他的人,我怕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打擾到盛朗。”
我知道,你放心。”段北庭微微的低頭下巴輕輕的抵住以寒的腦袋,說:“他也是我兒子。”
盛朗沒有拒絕跟我回段家,他一向都不懂得拒絕,再說我隻是希望一家人住在一起。
既然是一家人,肯定少不了盛朗。
段北庭在房間裏替以寒折疊衣服,我拍了拍他的臉頰就去盛朗的房間替他收拾東西。
我把盛朗的一件外套放在行李箱裏才低聲的說:“雖然回段家會令你感到局促,但朗兒,無論我去哪兒我都想把你帶在身邊。”
我知道,姑姑你不必解釋。”盛朗動手折疊自己的衣服,嗓音溫潤的說:“姑姑在的地方就是盛朗在的地方,再說去段家又不是上刑場,而且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談不上局促。”
我錯愕的問:“假期都結束了?”
嗯,國慶節也就七天假期。”盛朗抬頭望著我,解釋道:“我在北京已經待了七天了,明天下午有課,我要趕早上的飛機回去。”
那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機場。”盛朗的眼睛很漂亮、深邃,雙眼皮很深睫毛比段北庭的都濃密,我笑著又說:“朗兒是個帥氣的小夥子。”
盛朗一愣,羞澀的沒有接我的話。
我回到臥室看見段北庭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此刻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樓下的情景。
段北庭的身體修長,我過去抱住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背脊上,問:“你在看什麽呢?”
段北庭從前麵握緊我的手,細細的摩擦道:“以寒正在花園裏跟阮庭玩遊戲。”
玩什麽遊戲?”我偏頭從他的背後露出眼睛,望向在花園裏輕輕蕩秋千的以寒,說:“在愛爾蘭時我們喜歡開車出去旅行,而且夏天的時候以寒特別喜歡在別墅外麵搭個帳篷跟時琛在外麵睡覺,她喜歡抬頭看著星星讓時琛給她講故事,這件事真的為難時琛,畢竟他幾乎沒有這麽溫柔過,遇上以寒倒是磨了不少的脾氣。”
是嗎?”段北庭淡淡的反問,隨即又說:“以後閨女喜歡的事,我們倒是都可以試一試。”
他頓了頓說:“段家別墅大的離譜,而且我所在的房間是頂層,爬個樓梯上去就是天台,到時我讓人將上麵設計裝修,給她置個小花園。”
我抱緊他的腰說:“那你費心了。”
段北庭拿起我的手,低頭吻了吻說:“有什麽費心的?隻要你跟閨女喜歡的,我都可以替你們做,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麽。”
我耿直道:“我喜歡段先生半夜叫床。”
段北庭的身體一僵,隨即轉過身伸手敲了敲我的腦袋,語氣澀澀道:“胡說八道。”
見他這樣,我打趣問:“這樣都有感覺了?”
我視線望著他的耳側,微微的紅了。
他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額頭,吩咐說:“去看看盛朗收拾好了沒有,我們回段家。”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他拿開叮囑道:“以後別做這樣的動作,像拍什麽似的。”
我故意問:“拍什麽似的?大帥?”
段北庭的臉色一沉,我踮腳親了親他的臉頰就轉身去找盛朗,盛朗已經收拾齊全,我去花園裏喊阮庭道:“阮庭,帶以寒過來。”
到段家老宅的門口時我很緊張,望著這棟我從來沒有進過的別墅我很恍然,好像自己一切的努力隻要踏進這個門檻就會實現。
阮庭幫著盛朗搬行李,我替盛朗將黑色書包拿上,說:“朗兒,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
盛朗點了點頭,恰巧這時段家的大門被打開,段老爺子看見以寒時神情很慈祥,段北庭將以寒放在地上,介紹說:“寶貝兒,這是祖父,祖父身邊的那位是爺爺,接著就是奶奶。”
忽然,段鬱年從段老爺子的身後跑過來雙手抱緊我的腿說:“媽媽,清辭想你。”
我抱緊段鬱年,目光裏看見以寒的模樣有些怕生,我突然明白,無論如何再懂事的孩子在見著生人的時候都會有怕生的反應。
段北庭似明白了這點,他微微的彎著腰將以寒重新的抱在懷裏,語氣溫和的介紹說:“爺爺這是以寒,姑娘小還比較不會識人。”
段老爺子點點頭,也沒有強迫孩子。
他突然說:“你帶著媳婦回家吧。”
段老爺子的這句話承認了我的存在,哪怕段北庭的母親依舊對我沒有好臉色,但段家的幾個爺們已經接受了我已經讓我很滿足了。
段北庭的手臂忽而攀上盛朗的肩膀,笑說:“爺爺,爸媽,這是我的大兒子。”
似段北庭提前打過招呼,段老爺子以及段北庭的父母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是平靜的接受,而段北庭的父親笑說:“一直惦記庭兒的婚姻,但卻沒想到突然多出三個孫子孫女,說到底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做長輩的瞎操心了。”
段北庭的父親嚐試從段北庭的手中抱過以寒,好在以寒沒有特別的抗拒,隻是窩在她爺爺的懷裏目光可憐兮兮的望著盛朗。
我明白,她是想讓盛朗抱她。
我盯著盛朗,他微微的低著頭拿著自己的行李規規矩矩的站在我的身旁,我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說:“我們先進去看看你的房間。”
聞言段北庭鬆開盛朗,帶著我們進去。
————番外會寫以寒跟盛朗的故事,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故事,所以現在給以寒的文筆很多,主要以寒不想過普通的生活,而盛朗恰巧想活一個普通的人生。
價值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