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翻牆回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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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下樓照顧孩子,一個小時以後才溜達到回房間,好笑的說:“盛朗剛剛抱著以寒的時候,以寒尿在他懷裏了……小姑娘麵薄,我趕緊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似的離開。”
既然尿盛朗懷裏就讓他處理。”我抱著段北庭的腰躺在床上,解釋說:“以寒雖然三歲了但有時候自己控製不住也沒辦法,好在是尿在盛朗的懷裏,倘若尿在你的懷裏她可能一周都不會搭理你,畢竟她的麵子真的很薄。”
段北庭摟著我說:“我知道,所以我剛剛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拉著段鬱年就離開了。”
說起這個,我問:“清辭呢?”
那小子在廚房替你找吃的。”
還是清辭孝順。”我趴在段北庭的胸膛上,假裝不經意的說:“我晚上有安排。”
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臉,好奇的問:“你能有什麽安排?時琛不是在國內嗎?”
段北庭誤以為是公司的事。
我搖搖頭,伸手摸他的眼睫毛說:“是我們幾個朋友聚會,蕭九月、陳桐、薄光。”
眼見段北庭的臉色差勁,我伸手揉揉他的臉頰說:“段先生,在家等我回來好麽?”
段北庭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而是轉移話題道:“大帥在屋外。”
我起身問:“你怎麽不放它進屋?”
大帥從不進我房間,它知道規矩。”
我過去打開門,大帥規規矩矩的坐在門邊,它看見我立即往我身上跳,我接住它輕輕的摸著它的腦袋,笑道:“好久不見,大帥。”
大帥低低的聲音吼叫,它一直在我身邊打轉,我抱住它的脖子,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說:“你叫什麽叫?還不滾下去守門?”
我抬頭望過去,是段北庭的母親。
她的身邊是我的兒子鬱年。
我回頭尷尬的看了眼段北庭,他從床上起來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站起身,他彎下身替我理了理衣角,又拍了拍大帥的腦袋。
大帥順勢趴下,段北庭皺著眉輕聲道:“媽,大帥畢竟在家裏三年了,它不是守門的。”
我就說它兩句,你也指責我?”
麵對母親的咄咄逼人,段北庭也是輕描淡寫的答了一句:“我沒有這個意思。”
段北庭的母親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等她離開以後段鬱年才敢到我身邊,拿著手上的盤子殷勤道:“媽媽,水果拚盤。”
我接過塞了一塊到嘴裏,誇道:“真好吃,盛朗哥哥現在正在做什麽?以寒呢?”
盛朗哥哥正在給妹妹洗褲子。”
段北庭淡聲問:“你不去幫盛朗哥哥?”
段鬱年癟著嘴道:“盛朗哥哥很沉默,我不太想跟他在一塊,我怕打擾他。”
盛朗習慣沉默,這很正常。
我將水果拚盤放在段北庭的手上,拉過段鬱年抱在懷裏,解釋說:“盛朗哥哥的性格雖然很孤僻,但是你找他說話他也會回答你啊,你沒事就多問問他問題,治治他沉默寡言的病。”
段鬱年讚同道:“媽媽說的也對。”
他又說:“那我去找盛朗哥哥。”
段鬱年離開以後我喊著大帥,它規規矩矩的蹲坐在門口可就是不敢進房間。
我看了眼段北庭,他笑著點頭,就僅僅這麽一個點頭動作,大帥麻溜的跑到我身邊。
我歎口氣道:“你還看人臉色。”
大帥猛的搖動尾巴,我斜了眼段北庭說:“阮庭在外麵等我,我先離開了。”
段北庭淡淡道:“時間還早。”
我笑說:“早去早歸。”
段北庭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說:“記得早歸……還有別在意我媽說的任何話。”
我知道,你別囉嗦。”
我知道他母親的性格,所以我不會在意。
我出段家大門時段北庭的母親冷漠的望著我,雖然我知道她並不喜歡我,但被人這麽看著心裏總跟卡著一根刺一般很不舒服。
見到蕭九月時她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卡座裏,我過去坐在她身邊問:“他們呢?”
蕭九月說:“在那邊跳舞,都喝醉了。”
我順著她的視線過去,陳桐跟薄光正在舞台中央跳舞,舞很露骨,激起一片熱情。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問:“時琛找過你?”
蕭九月坦誠說:“嗯,白天的時候。”
我仰頭喝下問:“你怎麽打算的?”
他把一諾給我了,但一諾與我有點生疏,但他在我隔壁買了一套房,這樣也好……一諾想他了可以來回的串門。我想等生下孩子就回檢察院工作,倘若不是上次辭職,我現在應該也是檢察院的二把手,再過十年也是一把手,我熱衷於我的事業,我想在以後做到極致。”
我喝著酒問:“嗯,那還會組織家庭嗎?”
她堅定道:“暫時不會,我害怕時琛。”
蕭九月的決心如此,我轉移話題同她聊了一些別的,然後陳桐跟薄光回卡座了。
我們很難聚的這麽齊,所以喝酒也就沒刹住,除了懷著孕的蕭九月其他人都醉了。
陳深到酒吧接陳桐、薄光回家,而我也跟隨阮庭離開,蕭九月……有等候在門口的時琛。
她還有記憶,所以我管不著。
回段家的途中阮庭停車讓我吐了好幾次,我趴在他懷裏喘不過氣的問道:“有水嗎?”
阮庭遞給我一瓶水,我接過喝了兩口軟在地上,亂七八糟的問:“吳旭現在怎麽樣?沈慧那邊的律師呢?蘇淮楠最近在做什麽?”
阮庭不解的問:“時總,操心這些做什麽?”
我回到車上,阮庭將我的手機遞給我說:“時總,蘇先生給你打的電話。”
我撈過手機擱在耳邊問:“有什麽事嗎?”
時小運,我明天回南京。”
哦,還有事嗎?”我又問。
蘇淮楠關心的問:“你聲音怎麽沙啞了?”
我解釋道:“喝了點酒,吐的撕心裂肺。”
哦,我明天回南京,你要去麽?”
我喃喃的問:“我去做什麽?”
後天是蘇東的忌日。”
我愣住,良久哦了一聲。
回到段家時我發現鐵門關著的,我讓阮庭將車開到牆角,我打算爬牆進去。
阮庭吩咐人將車開到牆角提醒說:“時總,你給段先生打個電話就可以解決了。”
他們關門!”我搖頭:“我就爬牆。”
阮庭無奈,他吩咐兩個保鏢先翻進去,然後在下麵接住我,我跳到保鏢的懷裏隨後趴在草地上說:“你們走吧,早點回家休息。”
阮庭他們離開以後我趴在草地上睡覺,十分鍾後我有些冷的給段北庭打電話。
等段北庭那邊接通,我撒嬌的說:“老公,我在牆邊,你來抱我回房間。”
壞東西,等我。”
段北庭扔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等段北庭到的時候我委屈的哭出聲說:“老公,我心裏難受,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段北庭打橫抱起我,輕聲問:“難受什麽?”
吳旭!就怪吳旭那個混賬男人!”
段北庭呼吸一頓問:“他怎麽回事?”
我賴在他懷裏,抓緊他的衣服說:“吳旭得了癌症,可是隻有我才能救他怎麽辦?”
段北庭斬釘截鐵:“我們不救,生死有命。”
可他……倘若我以後得了癌症,吳旭就是能救我命的那個人,我和他的骨髓相配。”
段北庭輕聲問:“是這樣嗎?”
嗯,而且他現在變的好了。”
那我們就救吧。”段北庭抱緊我進室內電梯說:“救他,隻是為了以後以防萬一。”
段北庭又問:“怎麽喝這麽醉?”
我喃喃的說:“大家都喝醉了。”
他問:“難受嗎?”
我難受道:“嗯,而且你還沒有給我留門,都是我翻牆回家的,我很生氣。”
乖,明天我會叮囑管家給你鑰匙。”
我沒有再理他,段北庭哄著我的語氣道:“老婆,你剛剛打電話喊我什麽?”
我迷糊的說:“老公。”
他又問:“那你愛他嗎?”
愛,發了瘋的愛。”我說。
我也是,發了瘋的愛。”
段北庭把我帶進房間放在床上,他去浴室兩分鍾然後端著一個盆出來放在床邊。
他替我脫掉衣服又用熱毛巾擦拭著我的身體,我喃喃的說:“你替我按摩好嗎?”
段北庭輕輕的嗯了一聲,他脫掉我的高跟鞋放在一旁,然後自己上床將我翻過身替我按摩,他的手勁恰到好處很令人舒服。
舒服的下場是我總呻呤,段北庭忍了一會就索性不忍了,直接將我吃幹抹淨!
折騰到一半的時候我腦子漸漸的清醒,我抱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下說:“我要在上。”
你這輩子隻有在爺身下的命。”
我調戲道:“庭兒,我要在上。”
段北庭一愣,輕聲嗬斥道:“瞎喊什麽?”
我堅持道:“老公,我要在上。”
你個磨人的妖精。”
段北庭的身子一翻我就坐在了他的身上,我趴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他也咬牙忍著。
可能因為喝過酒我就不會克製,我咬著他的肌膚很用力,甚至有血印。
但段北庭受得住,愣是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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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桐哥寫的很疲憊,但在盡力。
最近貌似缺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