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愛情徹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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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宸錫的神色很莫測,似是被人欺騙了的感覺但又有一股莫名的彷徨,他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眼我,沉然的問:“丫頭,你究竟是誰?”
我張了張嘴,席宸錫打斷我說:“別試圖敷衍我,北京排的上名的企業的掌權人都在你的通訊錄裏,我聽說北京最有權勢的三個企業是時、薄、段三家,而時琛、薄光都在這裏以及時琛提到的段北庭也在這裏,他們跟你是什麽關係?!”
這兩個月席宸錫從沒問過我名字。
更沒有問過我是誰。
宸錫,我說了你會信嗎?”
他神色陰沉道:“你說,信不信是我的事。”
我猶豫道:“我是時運,時家的總裁。”
席宸錫的眉頭狠狠一皺,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盯著他漆黑一團猶如魅影的眸子,呼吸急促道:“席宸錫,你以前沒有問過我是誰,再說我沒有告訴你的必要,我們之間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其實你我都清楚,我們壓根沒有任何的關係,結婚證都沒有!”
聞言席宸錫的手上一使勁,由於空氣稀薄我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耳側聽見他語氣冷酷道:“我陪你玩你還真當我脾氣好?時運對嗎?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殺過多少人嗎?你敢跟我玩心眼,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我閉眼喊道:“席宸錫……”
我的胸腔沒了呼吸,在這一瞬席宸錫鬆開我將我扔在一旁,我趴在床上咳嗽道:“我是時家的總裁,而現在段家融資時家,我相當於掌控著整個北京,你要我的命等於是跟整個北京為敵,但我這條命都是你的,倘若你要我可以給你。”
聞言席宸錫冷哼了一聲,道:“你真的不了解我,哪怕你是天王老子隻要是我席宸錫想對付的人,哪怕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我都要搞了你!”
他的嗓音裏透著冷酷、堅定。
這話,我莫名的信。
他話鋒一轉又問:“怎麽會到a市?”
我正欲答,席宸錫阻止道:“你如何在a市跟我沒關係,但你以後隻能是我的席太太……我不會跟你結婚,但你也逃不過我席宸錫的手心!”
席宸錫,我說過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你要你拿去便是……畢竟我幾次都是你救的。”
他厲聲道:“你這是憐憫?”
我不是憐憫,我是死心。
但又渴求他的溫暖。
席宸錫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我心裏很放鬆,不會有任何的愧疚。
見我沉默,席宸錫伸手一把摟過我就開始脫我的睡裙,語調冷冷道:“醫生說你的病好的利索了,我也不用等了,以後就伺候我吧。”
我輕聲問:“席宸錫,你真要這樣做?”
外麵的夜色朦朧,席宸錫的聲音堅定:“難道我說的話是糊弄你的?我今晚定要你!”
席宸錫,我不給怎麽辦?”我問。
時運,我有折磨人的法子。”
席宸錫的吻印上我的額頭,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的溫柔與嗬護,我輕輕的閉上眼睛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他身體一僵,問:“你願意?”
席宸錫,倘若你要我就給,但我是一個沒心的人,我隻是希望你以後千萬別後悔。”
他漠道:“丫頭,世上沒有我席宸錫後悔的事!”
那晚席宸錫要我時我腦海裏浮現的是段北庭跟旁的姑娘在一起的場景,刺激、背叛的感覺在心裏衝刺,段北庭的心裏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跟席宸錫做這種事時,我已經從心裏徹徹底底的背叛了我的愛情,就像他曾經背叛了我一般,我賭氣又心死的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十年的愛情,終究有崩潰分離。
對不起,我二十歲到三十歲的人生。
我敗給了時間,敗給了那個男人。
清晨睜開眼的時候瞧見席宸錫正坐在我身邊搗鼓一台銀色的筆記本,他一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麵劈裏啪啦的打著,似察覺我醒了,他偏過頭視線溫潤的望著我問:“昨晚疼嗎?”
又不是處。”我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問:“大清早的你在忙什麽?有什麽事嗎?”
倒沒什麽大事。”
席宸錫合上筆記本躺回被窩裏摟住我,嗓音溫溫柔柔的說:“等會陪我回席家,家裏的老頭子前些日子都想見你,而我拖到現在。”
我輕聲的問:“為什麽要見我?”
席宸錫道:“他想見的是席太太。”
哦,我有個條件……別告訴他們我是時運,我到a市隻想平平靜靜的生活。”
席宸錫笑問:“時總是想讓我保密?”
驚擾了北京那邊,到時我隻能回去。”我說。
時琛會讓我在外麵一個人散心,可是散心時間長了時琛就不會讓我自己做主了。
席宸錫挑眉問:“誰有那個膽子讓你離開我?”
席宸錫沒有問我為什麽會離開北京,似對我曾經的事絲毫不感興趣,我應著他說:“在北京還真的有一個人能管我,我大哥時琛。”
小東西。”席宸錫驚豔的麵容緩緩的笑開,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我的臉頰說:“你從小也算一人得寵吧,就連偌大的家族時琛都肯讓你。”
我十年的時間有五年活的沒有自我,那是跟吳旭在一起的日子,接下的五年是跟段北庭,過的艱辛又狼狽,他總是打著對我好的名義做著讓我絕望的事,他做的總是為我著想,但總是讓我莫名的受傷……所以那五年依舊傷情。
我回時家的過程也很漫長,從高中到懷著以寒我才漸漸地對時家敞開心扉。
直到時琛心死的想丟下手中的一切離開國內去國外生活時我才正式的接手時家。
雖然將一個龐大的家族壓給我讓我很彷徨,但時家卻沒有讓我·操什麽心,一直以來都是阮庭跟其他四個助理在打理、運作時家。
所以我從小算不上得寵,即使成年也艱辛異常,哪怕接手時家我都過的那麽情傷。
但這些事我沒有告訴席宸錫的必要。
他手指輕輕的把玩著我的長睫毛,聲音淡淡的講述道:“我是席家的私生子,回到席家時我已經有二十歲。二十歲以前我都是在道上混所以什麽場麵都見過,我記得我十五歲的時候跟著我上麵的大哥去砸別人的場子,但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那天對方往死了整我的大哥,我血性強所以搶過他們手中的一把刀向其中一個人刺去,後來那個人死了,大哥扔下我逃亡。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沒有人能靠得住,哪怕你的心向著他……警察找我所以我開始害怕的逃亡,那時我才十五歲……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值得依賴,甚至忍著餓受著凍的躲避著警察,後來……我遇見了一個改變我一生也踐踏了我所有尊嚴的男人。”
難怪阮庭會說席宸錫狠毒,他在那麽小在段北庭還沒有入伍的年齡就已經開始殺人了。
他給了我一切也奪走了我一切……我借著他往上爬,在逐漸強大後我找到那個丟下我離開的大哥,我當著眾兄弟的親手砍斷他的手!”
席宸錫輕描淡寫的說:“我容不得任何人的背叛,所以即使失去一切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好奇的問:“你失去了什麽?”
席宸錫話鋒一轉問:“問題真多,還要睡麽?”
他有心繞過這個話題,所以我沒有再問,而是說:“嗯,還有點困,我再睡兩個小時。”
席宸錫的手臂摟緊我問:“小東西,你剛說的保密我答應你,但有什麽好處嗎?”
席宸錫,我陪你回席家又有什麽好處呢?”
我轉身摟著他的腰說:“阮庭說過你心狠,但是阮庭沒有說過你的經曆,每個人都有艱辛的成長,我答應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背叛你,如若你有危險我也會替你擋子彈。”
席宸錫愣愣的問:“為什麽?”
我的命是你救的,該還。”
席宸錫的呼吸一緊,沒有再理會我。
再次睜開眼已經快到中午的時間,我起床揉了揉腦袋,隨後去浴室洗幹淨身體。
席宸錫在情愛的事上特別的霸道,一向都是他做主,他不會做前戲更不會伺候我。
我洗了澡以後打開衣櫃,取出一條齊胸背心穿上,又選了一件白色的休閑服穿上。
肚子完全的露著,我取了一顆珍珠肚釘按上,席宸錫打開門看見,吩咐說:“換一身衣服。”
我裂開嘴笑:“就讓我這樣吧。”
他嗓音冷道:“換了。”
我笑著解釋說:“我前三十年活的太中規中矩,現在想要點不一樣的感覺,你就應了我吧。”
裏麵跟個
a似的透明。”
我斜眼說:“這樣的風格很常見,那些明星也喜歡穿這些,是很時尚的感覺,對了,你家裏有口紅嗎?我已經有四個月沒有化過妝了。”
席宸錫說:“我讓助理去買。”
別了,等會路過市裏再買。”
這裏是半山腰別墅,助理一個來回也會花很長時間,我理了理頭發問:“席家在哪兒?”
市裏,就家庭宴你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