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他問我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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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鍾以後段鬱年把盛朗的號碼給了我,我等到淩晨十點鍾,等到預計段鬱年離開以後我才給盛朗打電話,但他忽視了我。

    盛朗沒有接我的電話。

    無論我給他打多少遍。

    我想,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打的次數多了,盛朗索性關機。

    那時我並不清楚盛朗心中的患得患失,更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一件多麽大的事情。

    盛朗,心底認為我在玩他。

    再加上我好幾個月都沒有趕回國,幾個月的時間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特別的生疏。

    而且自那天以後,盛朗的手機再也沒有開過機,剛開始我會每天打一個,後來因為美國這邊的事太忙,也就沒有管這事了。

    美國的事告一段落,也就接近元旦的時候,兜兜轉轉近五個月的時間我都在美國。

    彼時,我度過了23歲的生日。

    而盛朗也快滿34歲了。

    時間是真的快呐,我與盛朗整整五個月都沒有再見過麵,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美國的事很繁雜,我身後的勢力又把我推向了部長的位置,又讓我梗住了他們的喉嚨,這個關鍵的位置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回國的那天我很期待,我期待見著盛朗,所以我沒有直落在北京,而是去了a市。

    按照這個時間,盛朗應該在學校。

    我兜了一件白色的鬥篷外套,裏麵刻意穿了一件中國風的緊身旗袍。

    聽時家總裁說過,盛朗喜歡這些文化,他甚至還會彈古琴以及很多樂器。

    我去他平常上課的地方找他但沒有瞧見他的蹤影,又打聽到他的辦公室。

    盛朗在辦公室裏,但還有一個女孩在,我記得她,她以前喊我小姐姐。

    我在門口聽見她說:“盛教授,元旦要與我們一起去露營嗎?我們都是外地人,三天的時間回家太緊湊,那些師兄們說去山裏露營烤燒烤,大家一起歡歡樂樂的過個節。”

    冬天露營,真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但我聽見盛朗問:“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早上,學校門口集合。”

    他又問:“我需要帶什麽嗎?”

    盛教授的東西我們準備就行,哪敢讓你帶什麽啊?你去就是給我們麵子了。”

    盛朗嗯了一聲,說:“明天見。”

    那個女孩出門撞見我,她愣了愣說:“我記得你,以前一直盯著盛教授看的小姐姐對嗎?因為你很漂亮,所以我才能記住你。”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盛朗偏過腦袋看向我,目光裏很冷漠,比起以前,連哥哥的溫情都沒有了。

    小女孩尷尬的問:“你是盛教授的?”

    盛朗忽而出聲道:“我家裏的妹妹。”

    原來是盛教授的妹妹啊,難怪這麽漂亮,那盛教授我先回去準備明天露營的東西了。”

    待她離開以後,我輕聲的問:“怕我亂說什麽嗎?難道我隻是你家裏的妹妹嗎?”

    盛朗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漠然的問:“找我做什麽?你應該待在北京的。”

    在愛爾蘭的事……對不起,蘇淮楠叔叔派人抓我回美國了,我並不是要違背承諾,那個百年婚約我一直記在心裏的。”

    他淡淡的道:“以寒,不用解釋。”

    我難過的說:“盛朗,你的態度很疏離。”

    是嗎?”盛朗起身,長腿闊闊的走到我的麵前,嚴肅的問:“那我問你,你愛我嗎?”

    我愛他嗎?貌似還談不上愛。

    我隻是很喜歡盛朗,很喜歡與他在一起的感覺,很喜歡……我心裏還在想這些的時候,盛朗忽而伸手拍了拍我的額頭,嗓音淡然道:“我學過心理學,我能看透你的心思,以寒……你喜歡我但不愛我對嗎?所以在愛爾蘭你丟下我的時候心裏壓根就沒想過我們以後會怎麽辦?你心裏有恃無恐,你覺得我能原諒你任何事,所以在美國五個月,你都沒有想過抽空回一趟a市告訴我原因。”

    我喃喃道:“我沒有……”

    盛朗打斷我道:“別用沒有時間的借口糊弄我,隻要你有心,你就會想盡辦法聯係我,其實我想的是,隻要你能在我的麵前坦然的告訴我那天發生的事我就不計較,可是以寒,我這一等就等了五個月,五個月的時間你早已經消磨了我的耐心,我拿什麽原諒你?”

    以寒,你是在玩我嗎?對一個你僅僅喜歡卻不愛的男人隨意的糟蹋嗎?我曾經說過,隻要你一吻會脫不了身的,你明知道我對愛情的神聖,你那天為什麽要吻我呢?”

    我愣住,問:“盛朗,你愛我?”

    妹妹,你覺得你配談愛嗎?”

    盛朗的一問,讓我無言以對。

    那天晚上盛朗沒讓我進他的公寓,我打電話給我的助理,道:“準備明天露營的東西。”

    無論如何,我都要讓盛朗原諒我。

    其實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的是我的愛,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一直讓我碰他。

    因為他覺得我對他沒有愛。

    既然沒有愛,他就不會把他自己給我。

    盛朗真是一個矜持的好男人。

    34歲的年齡,特別能忍。

    我對愛情這個概念不太懂,我隻是覺得我唯一喜歡的人就是盛朗,如果他要把喜歡換成愛,我也願意,隻是他口中的愛究竟是什麽?他為什麽就認為我對他沒愛呢?

    想起曾經盛朗能猜透我心思的種種,我突然有些後怕,無論我想什麽盛朗似乎都知道,他的心理學難道學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這樣,誰敢在他的麵前多說一句話?!

    我突然安撫自己,以後一定要鎮定。

    一定要拿出政治家的素養。

    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瞎想。

    哪怕褻瀆他,也要離他遠點褻瀆!

    我很憂愁,明天該怎麽辦呢?

    即使死纏著盛朗上山露營。

    倘若他一路不願搭理我該怎麽辦?

    盛朗是塊硬骨頭,不好啃啊。

    他想要的隻是愛嗎?

    我該如何給他?

    用什麽方式給他?!

    在酒店裏住了一夜,助理第二天規規矩矩的到我的門前提醒我出發,我化了一個特精致的妝容,又把黑直的長發燙了個一次性的卷,我挑選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換上,問助理道:“怎麽樣?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