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老陳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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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很清楚,當場拆穿老陳,並不是明智的行為。城府城府,什麽是城府?就看誰比誰更能忍,哪怕我再著急,那也得咬著牙齒忍著。

    也可想而知,我此時的心情有多糟糕,簡直是無法形容。

    老趙一定告訴了老陳什麽,可他卻不準備讓其他人知道,如果他知道青銅鏡在哪裏,那麽他會不會對我下黑手?

    一想到我從來沒見老陳出手過,我的心就是一抽。現在我正在光明大道上朝著住處走,要是讓人吊了尾巴,那豈不是引狼入室!

    我馬上掉了個頭,就在街上瞎逛起來。

    這時才是晚上十一點,在南方城市,尤其是在g市這個不夜城,人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對很多人來說,這還早得很。

    我知道不遠處有一條夜市街,雖然沒去過,但聽說那裏熱鬧得很,晚上會有很多人,我心如電轉,就朝著夜市走去。人多的地方我也安全不少,想要發覺跟蹤的人,和如何擺脫,相對來說也容易得多。

    走到夜市,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條長街上人來人往,簡直要比白天還要熱鬧。我是哪裏人多朝哪裏走,然後停下來裝作係鞋帶或者走進哪家店麵,暗暗觀察著身後的動靜。

    就這樣走到了十二點半,我開始急了起來,因為在這段時間裏,我什麽都沒有發現。

    要麽,是老陳沒跟著,要麽,就是他跟蹤的手段太高明,我察覺不了。

    如果他得知了青銅鏡的下落,又怎麽可能不跟上來?難道就讓青銅匕首在他眼皮底下這麽溜走了?這又說不過去。

    雖說g市是不夜城,但一超過兩點,哪怕是再熱鬧的夜市也沒什麽人走了,大多數的都去夜總會喝酒之類,而逛街的人也得回去睡覺。眼看時間逐漸接近,而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我開始心急如焚。

    可能這隻不過是我神經質,不過我寧願自己想多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知道這夜市不能再待下去,所以我就走了出來,當一輛出租停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突然間就有了主意。

    上了出租,我隨便指了個地方讓司機大哥走,而我則不斷地從後視鏡中看著車後方,要是有什麽動靜,我會及時得知。就這樣開了二十多公裏後,我讓司機大哥兜個圈子,直奔我的住處。

    與此同時,我還打了個電話給蜥蜴,讓鬼王在路口附近晃悠一下,要是真有人跟著的話,那我是不可能引狼入室的。

    兜了一個小時的樣子,出租車也終於停在了我租住小區的路口,我付過車費,下車後就裝作無事地走了進去。

    我沒徑直走回去,而是走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突然就鑽了進去,蹲下身子屏住氣息,看著我來時的方向。如此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我看到了一道影子。

    那是鬼王。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沒人跟著,這自然是好消息。

    想及於此,我站起身就走了回去。

    剛一進門蜥蜴就問我怎麽了,我沉吟了一下,就對蜥蜴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和刺蝟找個機會溜進太平學校,回到自己的鏡麵世界,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接下來的事很可能會鬧出人命,我不想把你們兩個也拖累進去。

    蜥蜴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就因為這個原因?不行,你的事還沒處理完,我不能就這樣走了,再說,我和刺蝟還能不能回到那個鏡麵世界,還是兩說,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在這已經變成了真正的人。

    我聽著心裏很感動,在緊要時期,有朋友還一如既往地支持著你,這不得不說是莫大的福氣。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客套,勸不走的話,那最多我再長多幾個心眼把他倆給看好了就是。

    不過話說道這裏,我卻沒見到刺蝟和吳小雙兩人,就問她們在哪裏了。蜥蜴嗬嗬一笑,說現在都幾點了,她們早就睡下了。

    其後,他卻開始問起我,是不是對吳小雙還抱著某種介懷。

    我頓時就默然起來。

    感情這個事,著實是很難說清楚,按道理說,刺蝟和蜥蜴兩人也經曆了這層轉變,也就是與這個鏡麵世界的自己重合,而我也是這樣。可我偏偏就是對吳小雙這件事較真了,我承認,自己一直都過不了這個坎。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才淡淡地說道:這事以後再說吧,如今最為緊要的,還是先想著該怎麽出去。

    嗯,你別想太多,我會盡力幫你的忙。”蜥蜴笑了笑,還安慰性地拍了拍我肩膀。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麽,而是轉身走回了房。在打開~房門那一刻,我回過頭問他,我說的那些,他研究出了點什麽沒有。

    就是過年那時,蜥蜴讓我一次又一次地複述太平學校的故事,都過去了那麽多天,我想他應該琢磨出了一些道道。

    蜥蜴微微楞了一下,說還沒有呢,裏麵有太多的事,他暫時還想不明白。

    我歎了口氣,說要是想不通透,那就別想了,我不會怪你。

    反鎖上門,我決定不再想那麽多了,兩眼一閉就悶頭大睡,現在的每天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實在是太累。

    睡的晚,起得卻早,我在洗漱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白頭發又多了,占了滿頭頭發的三分之二,要是出到街上被人乍一眼看去,就像一個小糟老頭。

    在苦笑之餘,這件事也讓我納悶不已,似乎每個人對我的這種變化都自動忽略了似地,包括我的父母也是這樣,除了吳小雙在上次,歎著氣對我說我的白頭發又多了。

    當然,以上隻是其中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似乎隻有我一個人才有這種變化。好比說石浩,他到底幾歲了我不清楚,長得卻一副帥哥的模樣,吳小雙和我也一樣的年紀,但看起來,卻還是像一個還在讀書的高中生那般年輕。

    所有人都沒變,有變化的僅有我一人。

    按道理說,如果這種變化,是因為我~日思夜想所致,那麽我也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比我想得還要多才對。

    白頭發意味著什麽?

    衰老。

    那也就是說,隻有我一人在慢慢變老,而其他人都沒有變。

    這她媽也太搞笑了一點,都一樣是魂魄,為什麽隻有我是這個樣子?

    看著其他人都還沒醒,我決定出去買點早餐,當我回房拿手機的時候,卻看見了一條未讀信息。

    是洪武發過來的,上麵寫到:有事,急事,方便的話馬上聯係我!

    我咧了咧嘴,青銅鏡要找找不到,我不認為有什麽事還比那件事急。可當我走了出去,我心中一動,難道他們得知了青銅鏡的線索?

    想了想,我還是給洪武發過去一條信息:在哪裏?

    一向他找我都是直接電話聯係,發信息的話極少,或許是沒有過,我忘記了。可如今他用信息聯係,我也不會貿貿然地打電話,要是他真有什麽急事,我打電話過去也隻是吃閉門羹,而且暴露了我比他們還要急的心思。誰也說不準他下次會不會利用這個,又讓我打前鋒充當炮灰什麽的。

    手機沒一會兒又嘀嘀嘀地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上麵寫道:去xx路xx飯店,咱們邊吃邊聊,如何?

    我不由得苦笑起來,講真的,要不是所有人都好這一口,我懷疑也走不到一塊去,哪怕是目標一樣。每逢有事沒事的,就喝酒吃飯,雖說這些應酬是個成年人都有,但也未免太密切了,好像也沒那麽多事啊。

    不是我排斥喝酒,而是不想跟他們任何一個坐在一起而已,一想到他們不知有沒有懷著別的目的而來,我就喝不下去。誰都知道一喝酒,就容易激動,也很容易就做出一些意想不到或者是錯誤的決定。

    我想著沒事,去看看也無妨,我不想因為私人意見而錯過了什麽。

    到了約定好的那家飯店,發現洪武還沒來,我就坐在那點了一兩樣小炒,一瓶白酒細細地斟酌起來。可我這麽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中途我發過一條信息去,卻沒有回複,我在想是不是那孫子在放我飛機還是怎麽的。

    正當我準備結賬的時候,一道狼狽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楞了一下,這是洪武無疑。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黑乎乎地不知粘了什麽東西,等他一走近,我才正了正神色。本想奚落他兩句的,但我看見他臉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巴掌印,就沒了嘲諷的心思。

    他一坐下來,就直接抄起我沒喝完的酒,咕嚕咕嚕的悶了好幾口,其後才大喝一聲:服務員,再來兩瓶酒,順便上幾道你們這店的招牌菜!

    我很有理由相信,要不是他臉上掛著一隻大嘴巴印子,恐怕還沒進門就被人趕出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看著挺刺眼的,而我心裏也納悶,這孫子到底被誰抽了。誰都知道扇人耳光很可能會要人命,而洪武挨的這一下子,我想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

    我問:這是被誰抽的?

    唉,媽的,我被老陳抽了。”洪武沮喪的搖頭歎氣,其後他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這也是因為他,才弄成了這樣。”

    這下就吊起了我的好奇心,同時我心裏也湧起了相當不好的感覺,我連忙問這是為什麽。

    昨晚,你走了以後,我們就一同回去,我想老趙在臨死的時候跟他唧唧歪歪了那麽久,總沒有理由就那麽一句話你說是吧?然後我就多嘴追問了一句。我看他遮遮掩掩的不想解釋,當然就不樂意了,誰知道他被我問急了,突然暴起發難就變成了這樣。”洪武欲哭無淚地指著臉上的巴掌印,接著又滔滔不絕地說道:“剛好那時石浩和張凡有事先走,隻有我跟他兩個,他猛地抽了我一巴就跑了出去,我清醒過來後,一邊追一邊給他倆打電話,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老陳早就逃得不知哪裏去了。”

    聽到這裏,我怒火爆棚,差一點激動得就要跳起來,因為我她媽也想給這孫子來一巴掌,他不知在懷疑對方有不良動機,而且在人少的時候,不能問一些敏感話題嗎?這是常識,這她媽叫打草驚蛇!

    我一早就料到老陳並沒有把老趙轉告的話說完,而我也相信張凡和石浩也看得出來,可偏偏卻被這孫子給攪黃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問:那張凡和石浩他們現在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