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一段恐怖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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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去,刺蝟一看見我,就問:哥,你要出遠門?

    不是,先前忘了在別處,我順手拿回來的。”我笑了笑,這背包裏麵的東西,我不準備讓刺蝟知道,因為直至目前為止,我都不清楚裏麵裝的是什麽。

    我先是把背包拿回了房間,才走出來和刺蝟吃了一頓飯。刺蝟問我今天情況怎麽樣,我說沒找到他們,隻能是明天再去了。

    吃過飯後我又洗了個澡,借口說困了就回了房間,反鎖好房門後,我才坐在床沿上,看著床上的背包入了神。

    我拖遝了那麽久,其目的是為了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實在太過事關重大,這背包很有可能,是我前任留下來的,而裏麵裝著的東西,或許會出乎我的意料。

    我想得沒錯,的確是讓我萬萬沒想到。

    思忖了很久,而且也聽見外麵的刺蝟進了衛生間,估計是洗澡去了,我才深深地吸了口氣,拉開了背包的拉鏈。

    我先是伸手進去一摸,從觸感判斷,是衣服。當然我之前就估計裏麵裝著一套衣服,而我想的是,裏麵應當不僅僅隻有一套衣服。

    這一套衣服,是迷彩服,用一隻透明的塑料袋子裝著,好像上麵還有些黑黑的汙跡。我楞了一下,就打開了塑料袋子。

    我先是將迷彩褲子攤平在床上,仔細地看了起來,在這條迷彩褲的大腿位置,有一道刀口,而那黑黑的汙跡,就是從刀口上擴散的,我想這汙跡是血跡無疑了。

    這條褲子原先的主人,是受了傷!我當即就下了這條結論。

    自然而然地,我看了看迷彩褲的碼數,居然和我穿著的一樣,也就是說,可以排除掉,這隻背包是毛興學的可能性了。

    難道是我的上上任的?

    想著,我的手已經伸向了放在一邊的迷彩衣。

    這衣服的前主人穿著這衣服時,不單止受了傷,還出了很多汗,再經過長時間存放在儲物櫃裏,搞得皺巴巴的,我就拿起來抖了抖,其後再擺在床上。

    如果說前一刻我隻是覺得有可能,那麽這一秒,我敢肯定,這一定是前任女生宿舍保安留下的。因為這件衣服的左胸上,有一隻窟窿眼,已經幹涸而變得黑沉的血跡,也蔓延了大半的麵積。

    突然我看見了刀口,正是左胸前袋的位置,而前袋上似乎有些鼓囊。我沒做多想,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塊的物事。

    我心中一動,就打開了前袋,從裏麵掏出了一部比較老式的手機。

    不過我很快就失望了,這手機的屏幕已經碎裂,而血跡也已浸透進去,也不知還能不能用。

    想必我某前任在當時正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情況下,而另外一人拿著刀子刺向了他的心髒,恰巧的是被手機擋住了。可是力道太大的緣故,刃尖受阻打滑,拐向了另一邊,終究還是被紮了個大窟窿。

    然而問題是,這樣也死不了,這套迷彩的前主人要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看手機的端口與我手機的一樣,就接上了床邊的數據線,等了一會兒,我按下開機鍵,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手機,說不準裏麵有對我有用的東西!我想。

    在正常情況下,手機都會被我們裝進褲袋裏,而這迷彩服的主人,卻把手機裝在了前袋,要不是很重要的話,又怎麽會這麽做。

    好比如我們中了一張五百萬的彩票,你說你是要放進褲袋,還是要放前袋?如果真的隻有這兩個選擇,我堅信所有人都會放入前袋。

    糾結了一陣,我終於還是選擇了拆開手機,從裏麵拿出了手機卡和儲存卡,這時我隻巴望著,千萬別有我認為重要的東西,在手機自身的儲存器裏。

    接著我把手機卡和儲存卡裝進了我的手機裏麵。

    首先,我看的是聯係人,豈料上麵一個人的聯絡方式也沒有,完全是一張白卡,此時我的心情,不亞於被人塞了一坨狗屎在嘴裏。

    半響過後,我才打開了儲存卡的文件夾,讓我出乎意料的是,裏麵有一段視頻!

    我心中一陣狂喜,終於是讓我找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就算這段視頻裏什麽也沒有,那也應該會讓我從側麵得知一些什麽事情。

    想及於此,我懷著忐忑,打開了上麵的那段視頻。

    狗日的!

    我想任憑是哪個人,突然拾得了一部手機,而手機上,卻是有你最的秘密,那時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反應。

    然而這視頻上的內容,比上麵說的更甚,隻讓我寒毛發炸,背脊處涼颼颼的。

    視屏的第一個鏡頭,就是我家的家門口!

    拿著手機拍攝的人腳步沒停,徑直走入了我的家裏,值得申明的是,這視頻裏我的家,還是以前的舊樓房,還沒重建。

    在我家的客廳上,我爸,我媽,都笑意盈盈地坐在沙發上,讓我眼睛都快要掉下來的是,刺蝟坐在了我爸媽中間,正拿著一張紙,眉眼間的得瑟不言而喻。

    這時的刺蝟一臉純真,眼神清澈,笑容甜美,遠沒有如今的冰冷。雖然她跟我在一起後改了很多,但是在平時裏,她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麵無表情。

    她怎麽會在我家裏?更讓我難以相信的是,從視頻裏看我家的布局,這起碼是在七八年前!

    在那個時候,她怎麽

    不對!

    刺蝟今年,算足了才二十歲,要是在七八年前,她還是個小丫頭啊!怎麽會變得那麽大了?

    我的腦袋好像是被驢踢過了一般,雙耳嗡嗡嗡地作響,什麽我都想不起來了。

    一下子,我方寸大亂。

    這她媽的,這視頻是錄下的?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怎麽會如此矛盾?

    我可以百分之二百的確定,刺蝟她是鏡麵世界之中的人,而我也是從鏡麵世界裏認識她的,所以從邏輯上麵說,她沒理由在七八年前,就認識了我,而又在我家裏陪著我爸媽聊天說話。

    而且七八年過去了,她為什麽看上去還是一樣的年紀?就像吳小雙

    我的呼吸不由得為之一窒。

    隻有一個說法能解釋得通,那就是,她也與青銅鏡有關係。

    她在七八年前,就從鏡麵世界出去,接著就去到了我的家裏,而不止是什麽人(也有可能是我),從中拍攝了這段視頻。

    那麽說,我在七八年前就被盯上了?這簡直是荒誕至極!

    七八年前我才十八歲,應該是去當兵前後,我她媽還與刺蝟一般大呢!

    騙局,騙局,騙局!

    我很想馬上就衝出去,用這段視頻質問刺蝟,這她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這隻是心智未成熟的人的處事方式,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當作什麽都不知道,好好地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將手機放在枕頭底下,我走了出去,拿了一瓶酒。

    刺蝟正在看電視,她一看見我,就站起身朝我走過來,並且擔心地問道: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我極度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沒什麽,看電視呢?別看得太晚,早點休息

    我編不下去了,頭一低,便匆匆地走回了房間。

    悶了幾口酒,等真正冷靜下來了,我就又拿出手機,從頭開始看下去。

    畫麵上第一個鏡頭,就是我家的門口,接著視角移動,刺蝟坐在中間,而我爸媽正坐在兩邊。

    這次,我很認真的看,也很認真的聽,可是很快,我就手足冰涼頭暈目眩起來。

    爸媽,你看看,我就說一定會考上的,這下你們總得服氣了吧?”刺蝟神情上的得瑟不言而喻。

    是是是,咱家的閨女有出息,這可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咱家出了一個大學生了。”我媽眉笑顏開。

    我爸臉上升起了一絲不滿,但很明顯,我從畫麵上也看得出來,他是裝的,其實他心裏美的歡:瞎咧咧個啥呢,再好,那也是妮子,以後一嫁出去,那就成了別人家的了,還光宗耀祖,放屁我看還得靠咱們的狗蛋

    瞎說什麽呢,明月,你好好讀書,別管他那老不正經的,哪怕是媽砸鐵賣鍋,也要供你上大學。”我媽斥了我爸一句,就摸著刺蝟的腦袋說道。

    好嘛,那我就不嫁了,等我大學畢業之後就老老實實地工作,賺一大把的錢,來孝順你們兩老,我保證,絕對不談戀愛,絕對認真做事!”刺蝟拍著自己的胸脯,一臉激昂地說道,她的馬尾隨著動作也一擺一擺的,十足的一副小女孩家家的個性。

    最後,我隻聽見一聲滿足的歎息,接著畫麵一陣錯亂,視頻就中斷了。

    我不知發了多久的呆。

    等我回過了神,隻覺得臉頰酸酸的,一抹,卻發現我已然老淚縱橫。

    我知道我剛才的推測錯了,因為我爸媽,叫了刺蝟做明月。從視頻上看,刺蝟考上了大學,我爸媽還樂得美滋滋的。

    最大的破綻就是,我爸媽的年紀。我記得我爸媽是二十歲生了我,今年我二十六,他們就是四十六。如果倒退七八年的話,他們才是三十九左右,剛好對得上。

    那是不是說,刺蝟還真是我的親妹妹?

    可拍攝視頻的人是誰?

    我想到了視頻末處的那一聲歎息,就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我爸媽和刺蝟聊得歡,可是她們似乎沒有發現拍視頻的這個人,那也就是說,拍攝視頻的那個人,他們無法看到。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的腦海成型,是不是說在此之前,有某個前任想脫離出去,他成功了,所以回到了現實世界,然後我就被選上了?

    一直以來我都避免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青銅鏡能否被毀掉。如果能的話,張凡和石浩都為之抗爭了那麽久了,怎麽還是原地踏步,我就不信他們以前沒機會得到過青銅匕首。

    要是青銅鏡無法被毀掉,那也自然殺不死葉秋,而最妥當的做法,就是回到現實世界以後,找到一個代替你的人,讓他幫你守下去。

    換一個說法,我就像被溺死鬼拉去墊背的替死鬼?

    可這也說不通,刺蝟她又是怎麽進來的?這本就不關她的事

    在這時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太平學校的每個人都會在某個時間,消失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