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要,這裏是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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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衡咬咬牙,氣得直跺腳。

    韓楚楚的臉色一陣陣發白,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

    趙曉海和莫麗兩口子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笑了起來。

    看來,這隻看似清純的小白兔,其實真的不好惹啊。

    難怪秦墨會對她情有獨鍾。

    確實是有她過人的地方。

    經過了幾次的較量之後,韓楚楚慘敗,一次都沒贏,輸得那叫一個徹底。

    張衡鼻子輕輕哼了一聲,“有些人,就是喜歡裝瘋賣傻,以無知博取別人的歡笑。”

    魚安安看了她一眼,“那也比有些人好啊,有些人,光長年紀不長腦子,偏偏胸還小。”

    張衡氣得跺腳,她拉著韓楚楚的手,嘴巴癟得都快能掛一個大水壺了。

    韓楚楚拍拍她的手,盡管她的肺都要氣炸了,但臉上還是露出了溫婉的笑,她不能在秦墨的麵前表現出她的恨意來。

    她隻能在心裏安利自己,秦墨是她的,秦墨是她的,秦墨是她的——

    趙曉海和莫麗看著他們不由笑了起來。

    一隻小鴿子落在了草坪上,咕咕咕地叫著。

    張衡冷笑著說:“鄉下妞,你不是說你十歲就能打中麻雀,那裏有隻鴿子,你打給我們看看吧。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

    韓楚楚也不由一臉得意地看著她。

    鴿子是活的,可不是不動的靶子,如果魚安安打不中,張衡肯定會笑話她吹牛,如果打中了,又顯得她好殘忍。

    不管是打中還是打不中,最後魚安安都落不到好。

    張衡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連眼神中都帶著不屑,仿佛魚安安就像是落入了她陷阱裏的獵物。

    魚安安看了韓楚楚一眼,“楚楚姐姐,你說我要開槍嗎?”

    韓楚楚:“……”

    張衡很是諷刺地笑了一聲,“說你白癡,你還真弱智,這樣的事情,還要去問別人,你沒腦子嗎?”

    但是大家都知道,真正沒有腦子的人是她!

    秦墨隻是在一邊看著,也不說話,唇角微微帶著笑,他的目光隻落在了魚安安的身上,這個堅強的小女人,總是給他安心。

    韓楚楚沒有想到魚安安居然會這樣問。

    她不由怔了一下,這個燙手的山芋,怎麽轉到她的手裏麵來了?

    魚安安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楚楚姐姐,你說呢?”

    “呃——”韓楚楚盡量笑了笑,“小鴿子這麽可愛,還是不要打死它了吧。”

    她必須要保持她善良的淑女形象。

    張衡恨恨地說:“鄉下妞,你個大白癡,這種事情你都不會做主!”

    魚安安不生氣,反而笑著問:“你說我是白癡?”

    “是啊!”張衡一臉的不屑,眼睛恨不能長到了頭頂上,“你不是白癡誰是白癡?”

    “好像,白癡殺人是不用坐牢的哦?”

    “天啦,你要幹嘛?快把槍放下!”

    魚安安手中的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對準了張衡,嚇得張衡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眼淚都流了出來。

    韓楚楚臉色蒼白,趕忙說:“安安,不要胡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魚安安的臉上帶著諷刺,“我沒胡鬧啊,她自己說我是白癡,白癡殺人又不犯法,我幹嘛不殺個人玩玩?”

    “嗚嗚嗚,你這個死變態!”

    “嗯?”

    “嗚嗚嗚,不是,我是死變態!”

    “那到底誰是大白癡呢?”

    “我我我我,我是大白癡,嗚嗚嗚——”

    張衡哭得眼淚嘩啦啦,整個人都恨不能趴在地上,好好地痛快地哭個夠。

    太可怕了!

    第一次被人拿槍指著啊。

    “砰!”

    一聲槍響,張衡嚇得放聲大哭,差點都暈倒了過去。

    韓楚楚將張衡扶了起來,張衡穿的白色的裙子,居然有一大灘的尿漬!!

    魚安安放下了槍,歎息了一聲,“別一聲槍響,嚇得尿褲子了!”

    這話是之前張衡對她說的,現在,魚安安原話奉還。

    隻是,張衡自己被嚇得尿了褲子。

    一個自詡是名媛的女人,居然被嚇得尿褲子了,真的是太好笑了。

    現在給張衡挖個洞,她都能鑽進去。

    韓楚楚說:“張衡,你沒事吧?”

    “楚楚姐姐——嗚嗚嗚——你要替我報仇啊!”

    韓楚楚心中冷笑,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的弱智。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之前沒吃成,今晚咱們不喝酒。”

    趙曉海笑著對秦墨和魚安安說。

    秦墨淡淡說:“安安,有沒有意見?”

    “沒有。”

    魚安安依偎在秦墨的懷中,真的水嫩得像是一個未成年少女。

    笑容淺淺,清新怡人。

    韓楚楚跟魚安安一比,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類型。

    一個是英姿颯爽,冷豔無雙。

    一個是純情可愛,嬌俏動人。

    各有千秋,就看人的喜好了。

    張衡用她哭紅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魚安安,但以她現在的心情,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諷刺魚安安了。

    秦墨很是寵溺地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大家都覺得秦墨變了,不再是之前的那個秦墨了。

    但趙曉海看出來了,秦墨沒有變,在他們這些人的麵前,他還是以前的樣子,隻是在魚安安的麵前,他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寵得快要不像話了。

    △△△

    在距離射擊場不遠的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裏。

    一個年輕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邊。

    “夜梟,那個像小白兔一樣的女人,真的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是的,少爺。”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畢恭畢敬地回答。

    “有趣。”

    “如果我們想要撬開魚九的嘴,就隻能是從她養女的身上下手。”

    陸念深涼薄的唇,微微揚起,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手機響了。

    “爹地,我已經找到了魚九的女兒,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念深,爹地相信你。”

    掛了電話,陸念深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看向那個依偎在秦墨的懷中,一臉天真無邪的小白兔。

    “小白兔,很快,我們就會見麵。”

    陸念深的唇角勾了勾,深邃的眸子帶著幾分霸道與狂野。

    △△△

    在射擊場的貴賓休息室裏。

    魚安安依偎在了秦墨的懷中,她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剛才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魚安安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蒲扇。

    “沒有,你做得很好,我完全支持你的做法,身為你的男人,我表示很長臉。”

    魚安安的手指,輕輕捏住了秦墨的鼻子,“討厭,你就不怕我輸了嗎?”

    “不怕,你輸了,還有我上。”

    “……”

    這個腹黑的家夥!

    韓楚楚估計做夢都沒想到,如果魚安安輸了,秦墨會選擇親自對付她吧?

    如果知道了,怕是吐血n升!

    懷中女孩子的身上,傳來了清幽幽的香氣,美人抱在懷,秦墨又難免有些燥熱了起來。

    尤其是剛才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他站在她的身後,手把手地教她。

    她一彎腰,剛好抵住了他身體的某個地方。

    要不是許多人在場,當時他就忍不住想要抱住她,然後狠狠地吻著她。

    秦墨喘息聲渾濁了起來,他狠狠地親著她的唇,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口,粗暴地深入。

    懷中的女孩子,柔弱無骨,簡直軟玉溫香抱滿懷。

    魚安安的手臂隻能是無助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著他在她的口中無盡地索取。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柔軟而細膩的皮膚,在他的瘋狂地親吻下,已經變得滾燙了起來。

    唇舌相纏,魚安安就覺得自己的腦海裏一片的空白,秦墨的內心,早已經膨脹了起來。

    這感覺,就仿佛回到了那晚,他人生中最瘋狂的那一晚。

    熱血在身體裏沸騰,秦墨幾乎不能控製住自己。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粗暴地揉搓,全身的細胞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魚安安覺得秦墨已經瘋掉了,他的大手,滑過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戰栗了起來。

    真是要命的感覺。

    就像是那天晚上,她被那個粗暴的家夥,瘋狂地奪走了第一次的那一晚。

    那一晚的情形,又情不自禁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黑暗中,那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男人在她耳邊沉重地喘息——

    她的身體被無情地撕裂了開來,無盡的痛苦,從她內心最深處湧了出來,散布在她的四肢百骸。

    那種強烈的痛,讓她至今都是記憶猶新。

    雖然那晚她喝得幾乎不省人事,但那份痛,卻是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上。

    以至於,直到現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她偶爾還會從那恐懼中驚醒。

    那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恐懼。

    沒有任何人能感受到她心中的痛。

    可是現在,她被秦墨抱在懷中,秦墨的手伸入了她的衣服裏。

    他的唇滑過她的下頜,在她的粉頸上使勁地吸了一口,給她蓋了一個大大的草莓。

    這讓她心中深深藏著的恐懼,再一次被挑了起來。

    她抱著他的脖子,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要,秦墨,不要——”

    但秦墨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的大腦已經處於了混沌的狀態,女孩的身體,帶給了他如此美妙的感受,讓他就像是荒漠裏快要渴死的仙人掌,突然天上降下了甘霖。

    那美好的感覺,幾乎不能言喻。

    就算是魚安安在他的耳邊求饒,他也不能停止住自己的動作。

    “不要,秦墨,不要,這裏是休息室。”

    殘存的一點意識,讓魚安安再一次求他。

    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後背,拉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光滑的背露了出來。

    魚安安真的快要急哭了,她家心肝兒今天一定是瘋掉了。

    怎麽辦?

    她咬著牙,閉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