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我都不在乎的……在乎的是你的人!(為‘沉思5’打賞花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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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色本子上麵燙金著三個字‘結婚證’,深深的刺痛了靳西溪的眼睛,這個肯定不會是傅君跟付雨桐的結婚證,靳西溪可以瞬間確認這一點。

    因為兩人已經離婚了。

    再者,傅君根本不喜歡付雨桐,兩在一起完全是應付長輩,所以結婚證他可能把它夾在書頁內,應該都不會收起來,而是丟給付雨桐去保管。

    所以……

    這本結婚證是……

    靳西溪顫抖著手翻開了頁麵,先看到的是兩人的合照!

    傅君笑著,安晚倒是很規矩的表情,兩人坐在一起,竟然是這麽的般配,般配到讓靳西溪忍不住想要在兩人中間用刀劃開一段距離。

    再看著結婚證登記的日期,竟然是三個月前。

    而三個月前的時間,安晚根本還沒有醒過來。

    傅君一個人去辦的結婚證,甚至都沒有告訴安晚,要不然,怎麽會兩本都在這裏?

    那個時候,安晚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過來,傅君卻迫不及待的跟她去拿了證,對她就那麽用情至深嗎?

    才認識多久?有久過她靳西溪跟他的青梅竹馬嗎?從小就認識,成年後一起二年,雖然後來分手,但兩人卻一直有聯絡,不是嗎?

    怎麽可以這樣!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自己?

    自己整整一顆心裝的滿滿的都是他,為了他,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跟他在一起生活,到頭來,這個男人卻已經成為了安晚的丈夫,還是法律上認可的那種丈夫。

    那天在鋼琴品牌發布會上說的話,原來早已是事實,她還以為那天是要向安晚求婚!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對她太不公平了!靳西溪緊緊挰著兩本結婚證,手指泛著白色。

    不行!

    他們結婚的事,不能讓他知道。

    靳西溪把結婚證急忙放在包裏,這件事,安晚不知道,傅君也忘記了,所以,就讓這件事情就這樣消失了。

    ————-

    傅先生,你年後回傅氏嗎?”傅君在院子裏逗了下吉吉,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吉吉很會討他歡心,一下一下的往他腿上蹭著,搖著尾巴。

    方凱一直跟在旁邊,見到他似乎心情不錯的時候,開口問了一句。

    傅氏不是有人在打理嗎?”傅君漫不經心的回答道,轉頭看著方凱,“安晚的所有資料調出來放到書房裏。”

    傅先生!”方凱懵了,哪裏敢去調出來?老爺子刻意吩咐過,連安晚的名字都不要在他麵前提起。

    這一調出來,孩子的身世也就出來了。

    安小姐是你妹妹,你們的母親是親姐妹。”方凱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希望傅君聽了這個答案後,不再堅持剛才的話。

    就算是妹妹,也可以看看她的資料,是吧?”傅君淡淡一笑,明明在笑著,方凱卻覺得身後發涼。

    葉清說現在的傅君比以前好相處多了,可是方凱卻沒有那種感覺,甚至還感覺更觸摸不定了。

    嗯,那我去整理。”方凱點了點頭,便準備退下去,傅君他剛動身的時候又問道,“我跟西溪在一起很多年了?”

    是的。”

    初戀?”

    是的。”

    青梅竹馬?”

    是的。”

    一連著又問了三個問題,方凱回答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傅君望著他,薄唇輕輕一彎,“好,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方凱離開的時候,腿都是發軟的,他在想,要是傅君問一句他跟安晚是不是在一起過,他就會不知道要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了。

    剛才的三個問題,從字麵上理解,是沒有問題,但是,卻是經不起推敲的,一旦細問,很多破綻。

    在網上,查不到任何關於安晚的消息,幹幹淨淨。

    同樣,關於他的新聞,也是曾經參加一些經濟訪談的正麵報道,情感生活為零!

    太幹淨了,幹淨到讓人起疑心。

    連沈嶸,他在網上查了一下,都有一些緋聞,連阮宇鑫都有一些小緋聞,他傅君怎麽可能幹幹淨淨,一點都沒有?

    上樓後,直接去了房間。

    推開門,聞到房間裏多了種陌生的香味,是女人的香水味,房間裏並沒有靳西溪的身影,聽到窸窸窣窣的水聲從浴室那裏傳出來,傅君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浴室的門這時候開了。

    靳西溪玲瓏有致的身段是用著傅君的浴巾包裹著,看到他,她明顯也愣了愣,手指緊緊挰著浴巾的口子,臉不知道是剛才在浴室裏薰得,還是此刻在傅君的注視下,羞紅了臉。

    阿君……”

    嗯。”傅君聲音出奇的平靜,在旁邊拿了條毯子遞過去,“快披上,別著涼了。”

    浴巾,感覺隨時都要掉下來,掛在那裏,身前的風景呼之欲出。

    靳西溪咬著唇,伸手去拿他遞過來的毯子,不知道是手上的動作太大,還是浴巾本來就沒有係好,手一伸,浴巾直接滑落在地上。

    眼前,是一具雪白的同體。

    皮膚很白皙,身材也是很好,腰上沒有一點的贅肉,靳西溪像受到了驚嚇似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便向傅君跑去,然後貼在了他的身上。

    雙手環在他的腰上,聲音帶著媚氣,“阿君。”

    別著涼了。”傅君格外冷靜。

    這麽明顯的舉動,就算是一個呆子,也能感覺到靳西溪的用意,全身不著寸縷,這樣抱著他,接下來應該把她抱在床上去。

    可是,他卻把剛才遞給她的毛毯給披在她身上。

    靳西溪不願意這樣,就感覺這是她唯一剩下的機會,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就去親他的唇。

    唇又像上一次,落在他的側臉,靳西溪不甘心,又湊了過去,他偏開躲開了她,帶著幾分隱忍似的說,“西溪,別鬧了!都要過年了,別著涼了。”

    為什麽?”靳西溪啞著聲音問,麵對著她,他就一點反映都沒有嗎?身體在他身上蹭著,“你為什麽不要我?”

    結婚後再說吧,快把衣服穿上,或者你想午睡?”

    阿君!我是你女朋友,我們以前就發生過關係,為什麽還要等到婚後?難道我們一天不領證結婚,那你就不打算碰我嗎?”靳西溪嗚咽著反問,脾氣已經忍不住了,麵臨著攤牌。

    別鬧了,先把衣服穿好。”傅君聲音沉了幾分。

    靳西溪不願意,跟他耗上了似的,手往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去碰,什麽反映都沒有,臉微微一僵,“我都這樣了,你就連反映都沒有嗎?”

    傅君太陽穴突突的跳!

    半晌才說出實情,“我身體有問題。”

    什麽,什麽問題?”靳西溪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幾次三翻的拒絕著她,該不會是,那裏壞了吧?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她呆呆的往床邊走過去,然後坐在那裏,動也不動。

    就是你想的那樣,海棉體無法正常反映。”傅君挰了挰眉心,“西溪,本來這件事我想遲點再告訴你,讓你認真考慮我們的關係,現在你知道也好,事實就是這樣。或者,在車禍的時候傷到了哪裏。”

    靳西溪覺得天都塌了!

    怎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老天爺對她太不公平了,好不容易屬於她,到了她手裏,結果……卻變成了這樣!

    他連yin都不能Yin,那相當於以後跟他在一起就要守活寡!

    阿君,那我們能要孩子嗎?”沉默了良久,靳西溪才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去醫院看過?有沒有問過醫生怎麽解決?現在醫生這麽發達,一定可以治好的,國內不能治,我們就去日本,日本在性,這一方麵一直格外關注,應該會有辦法的,你不用擔心,不要擔心,我會陪在你身邊,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說到最後,靳西溪安慰起傅君來,重新站在他的身邊,擁著他,認真的說,“不管結果怎麽樣,我都不會在意的。”

    你願意接受?”傅君淡聲的問,靳西溪嗯了聲,“不在意,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

    嗯。”傅君點了點頭。

    靳西溪靠在他的懷裏,心裏卻是百轉千回,那種抓心的感覺怎麽揮也揮不去。

    ————-

    安晚正在例買年貨的單子,一一跟瑤瑤想吃什麽,一個一個舉手然後說出他們想吃的東西。

    因為不用走親戚,安晚打算在家裏每天烤一些小東西來吃。

    家裏開著暖氣,電視裏放著兒歌,三人坐在那,像商量著什麽大事似的,還要舉手發言,特別有愛的舉動。

    家裏的門鈴又響了起來。

    接二連三的,安晚眉頭皺得緊緊的。

    媽媽,我去開門。”一一急忙舉手,然後向著門口跑去,打開門,外麵的人罩著一個披風,帶戴著帽子,帽子壓得很低很低,都看不到臉了。

    你找誰啊?”一一皺著眉問,那人突然抬頭,一一大叫一聲,“太爺爺!”

    傅書傑急忙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走了進去。

    門一關上,一一向著裏麵喊道,“媽媽,姐姐,是太爺爺過來了。”

    瑤瑤也過來了,“太爺爺。”

    安晚放下手裏的東西,也走了過來,“爺爺,你怎麽過來了?”

    老爺子慢悠悠的把身上的披風,還有帽子什麽的都取下來,“想孩子了,所以過來看看孩子。”

    打扮得像躲著什麽人一樣,偷偷摸摸的。